身子一颤,赵宛媞陷入进退不得的微妙里。
煎熬着,依然觉得屈辱,可完颜什古的爱抚无疑勾起身体的舒服,充斥罪恶的快慰随着她的手指激荡,道德的谴责让她备受折磨。
“可是喜欢?”
完颜什古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赵宛媞可爱的小耳垂,浑身欲热,连语调也灼得滚烫,呼吸湿润,“你真的好软。”
手指再扎进她的腿间,细细描摹她的阴阜。
四根手指压着肉瓣,前后爱抚,完颜什古没有摸过女子的那处,至少是没有这幺细致的抚摸过,她原以为都差不多,想不到其中也千差万别。
花有千百种,女子那处大概也是?
赵宛媞那里似乎格外稚嫩,她甚至不忍用力,两根指头从里向外抹过肉瓣,光洁无毛,一抹湿热浸润,完颜什古不禁咽了咽,居然臆想自己去亲她那里。
连花汁都流得文静,小穴收得紧致,仿佛一朵清晨的铃兰,披着洁白的雾晕,羞答答地点头,才含蓄地从花心滴下一滴香甜的露水。
满怀欲念,完颜什古吻了吻赵宛媞的脖子,手掌又轻轻覆盖住阴阜,她舍不得离开,任凭她的潮热把手掌惹得湿润,然后,中指在肉缝里一拨。
“唔!”
指甲一下碰到阴唇,赵宛媞往上挺起,被完颜什古稍微弄疼了。
她不够湿润,于是摩擦就变得粗糙,完颜什古的手反复在肉缝徘徊,赵宛媞极不舒服,心又重新吊起,好在完颜什古没有强来,拨弄肉缝就要插进去。
方才滴下的一滴花汁,逐渐干涩,完颜什古摸了四五回,发觉赵宛媞那里不像中药时那样滑腻,不由停下,细细考虑了一会儿。
怎地淫液这幺少?
也许该口舔一番,想着便脸红起来,又别扭发作,完颜什古抿唇,想插进去抠些花液出来算了,中指寻着肉缝上下,挤揩阴唇就想插进小穴里。
“唔,不......”
阴口被强硬的撑开,指头盯着小穴就要墙插,赵宛媞吓得一哆嗦,闭起眼睛,咬紧马鞭,眼角滑下泪,以为又要疼——合着血,灵与肉一起被搅碎的痛苦,之后数天都会隐隐作痛。
指节伸入半个,完颜什古感到穴口还是太干,太紧,穴心随着颤抖,让她于心不忍。
干脆不差了,她退出来,三根手指按住柔软的肉瓣,轻轻地揉了揉。
似是安抚,手指压着阴阜左右揉弄,赵宛媞一颤,怯怯睁开眼睛,好像不敢相信这幺容易逃脱强入,眼眶湿漉漉,透出迷惑。
不由微微侧头,赵宛媞咬着马鞭,轮番的惊吓和松懈,细汗把几缕发丝浸湿,杂乱地贴在额角,完颜什古一眼瞧见她苍白的侧颜,鼻尖微红,含泪的眼眸透着脆弱,迷惘。
“赵宛媞~”
语气软下来,忍不住想去亲她,完颜什古拿掉她嘴里的马鞭,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过头,试探着吻她的唇角。
眼痕有点儿咸,看来她哭得挺厉害,大概被她吓得不轻,完颜什古没再说威胁的话语,虽然还是别扭,但她现在顾不得,赵宛媞的唇瓣凉凉的,也很软。
像母亲会做的凉糕,完颜什古闻见她独有的香气,类似栀子的芬芳,清淡典雅。上京寒冷,她只在一个南朝的商人那里见过一次,据说汴京十分常见。
“把嘴张开。”
冷香醉人,赵宛媞更有女人的气味,无形地引诱着她,完颜什古命令她顺从自己,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舌探进她的嘴里。
好像要把她吞吃,赵宛媞无奈地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胆战心惊,完颜什古闯进来,吮住她的舌尖,用力的一吸。
滋,她满足地汲取她的芳香,舌头打转,灵活地追逐,摸着她下腹的右手慢慢挪出来,在短绒绒的耻毛上抓了抓,再挪到她的胸脯上。
“唔~”
感觉到她的手,赵宛媞不安起来,完颜什古左手依然托住她的下巴,不许她乱动,偏着头和她接吻,完全复住她的唇,舌头在檀口里搅动。
左右横冲,然后打个绕,卷住她的舌慢慢地吸吮,享受舌面摩擦带来的酥麻,似痒非痒的挑拨,赵宛媞不由得想躲避,舌头顶她,却更引起她的纠缠。
口生津液,完颜什古乐意沾染她的,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头拼命摩擦,赵宛媞抗拒不得,舌根发酸,皱紧眉,嘴角不由渗出一线细细的晶莹。
右手也开始动作,完颜什古是个挺聪明的姑娘,虽说是淫书,但学以致用比其他来得快,她稍稍用力,五指张开,重捏乳肉,再上下左右地揉搓。
赵宛媞很快有了反应,苍白的脸腾起红晕,她舌头被反复吮吸,乳肉被搓揉提醒她身子被另一个女子掌控,羞耻感席卷重来。
完颜什古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是带着把玩的意味揉她的乳,足够有挤压感,又不太重,让她疼,恰到好处的玩弄出一丝酥麻。
“嗯.......”
推拒不掉,乳头忽然一麻,完颜什古竟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轻轻往上提了提。
不......赵宛媞一颤,小穴被波及似的,情不自禁地一缩。
两滴花液含蓄地滴出来,她感到穴心可耻地燥热,双颊粉红,完颜什古终于愿意放过她,舌头最后吮住她的,一吸,缓缓地分开。
微张的红唇,几根银丝拖在二人的唇瓣间,倏而扯断。
赵宛媞不住喘息,霸道的吻耗掉她许多精力,倒无瑕去想其他,脸颊自然地涌起红潮,她贪婪地呼吸,有气无力地擡起眸,猝然对上完颜什古的眼睛。
沉郁的幽绿,不论北地还是南朝都是罕见,赵宛媞却无心欣赏这种独特,只感到一种冷酷,凶狠,透着野蛮的侵犯欲,凉意彻骨——她实在很怕她。
然而,完颜什古对她笑了一下。
捏了捏她的乳,赵宛媞不得不把注意拉回来,完颜什古偏头,还想去吻她,忽然,有人来到门口,谨慎地敲了敲,“郡主。”
有事禀报,完颜什古被打扰兴致,不太高兴。
“等着。”
看看单穿着肚兜的赵宛媞,她突然用手在她手臂、肩膀和锁骨某处掐了几下,赵宛媞来不及叫喊,半身就麻了,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完颜什古得意,拿来一捆备在房中的干净麻绳,套在赵宛媞的脖子上,分作两股的麻绳交叉从她乳沟穿过,勒住乳肉下沿,绕到后背,交叉再绕到前面,向下穿过光裸的两条腿之间,卡着肉缝和臀部,最后拴住她的手腕。
赵宛媞被麻绳勒起肉缝,难堪羞耻,张嘴却发不出声,又急又惊。
完颜什古不管,任她落泪求饶,把人抱到床上,用软被裹住她的身体,放下床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