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碾花 h

阴阜被完颜什古卷湿,赵宛媞心跳很快,身子不由自主地生热,肉缝有点儿鼓,阴唇更冒出头,继续被反复摩擦,穴口逐渐流出丝丝连连的淫水。

帐暖盈春,活色生香,双花淫水泄流,黏声胶着。

“嗯~”

矜持和骄傲抛之脑后,完颜什古叹息一声,擡起小腹朝前摩擦,一下比一下用力,听着摩擦带起的水声,享受拉扯的快感,阴阜早糊满汁液。

水多得沾到耻毛,随着摩擦也发出呲呲的细声,完颜什古低低地喘息着,越磨越爽快,肉缝已经保不住肿胀发红的阴唇,她往下坐,再往前一用力。

双双哆嗦,赵宛媞小腹有点儿痉挛,脚趾悄悄地蜷缩,她不像完颜什古有主动权,被迫接受她的每一次摩擦,干涩的阴阜擦满完颜什古的淫液,阴唇从无感到生热,慢慢红肿。

“嗯......”

又一次,完颜什古用力地蹭过去,额头渗出汗来,新流出的淫液狠狠揩到赵宛媞的阴阜上,让她的阴唇和肉缝全糊满,赵宛媞忍不住颤抖,阴唇一夹,微微外翻。

彼此阴唇更加无所顾忌的胶黏,来回拉扯,弄得彼此汗水淋漓。

磨了百来回,汁液多得流到赵宛媞腿内侧,完颜什古才拾回些许理智。

终于停下动作,完颜什古稍稍擡起,腾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阴处,水水腻腻,两片阴唇肿胀,都向外翻着,滑得夹都夹不住。

穴口甚至还在淌水,摩擦已经完全没有拉扯感,只有耻毛还会在摩擦时发出呲呲的响,完颜什古盯着自己沾满水液,指尖一分便拉出银丝的手,咽了咽唾沫。

她还没有满足,好似坠入无底深渊。

目光突然滑到赵宛媞的胸脯,两团白乳颤颤,乳尖也因为情欲而硬起。

真美,完颜什古再一次沉入如梦似幻的痴迷里,伸出手,在可爱的乳头上搓了下,又张开手掌一揉,将满手的淫液全弄到赵宛媞雪白的乳肉上。

薄薄一层晶莹,昏暗的烛光里闪出光泽,赵宛媞摆头,呼吸急促,胸部起起伏伏,完颜什古看着她的身子沾染自己的淫液,有种别样的快感。

引得她小穴收紧,好像很不错,她干脆再摸一下阴阜,把自己的淫水沾到另一只乳上。

再磨两下,快感微妙地减弱,完颜什古盯着赵宛媞饱满的一对粉山呆了会儿,无师自通,将手伸到身下,手指按住包裹阴唇的肉瓣,用力的分开。

脑海里浮现出赵宛媞中情药时的旖旎春色,眸光不禁一暗,她竟然有种冲动:想把淫液再弄些去她身上,想要她浑身都沾满自己的淫水!

用手分着自己的阴唇,完颜什古心跳狂乱的舞,眼里像是燃着火,她屏住呼吸,试探着往下坐,让分开的阴唇能够含住赵宛媞的。

热得流汗,终于,她感觉碰到下面的娇嫩,应该是赵宛媞的花唇,完颜什古贴合下去,放手,分开的阴唇登时像中间稍稍合拢,正好包住赵宛媞的。

爽得她颤抖,完颜什古立即陷入这种新的体验,如法炮制,再分开花唇,往下贴合赵宛媞的阴部,然后松手,让花唇微微收拢包裹赵宛媞的小唇。

“嗯~”

不是刚才的摩擦带来的拉扯,是另一种胶黏的快慰,阴唇稍稍包住对方的,胶着,再一丝一丝地分开,完颜什古颤抖着反复弄着,既燥热又舒服,嘴唇竟也干热,

不住舔了舔,想到亲吻赵宛媞嘴唇的触感,她绷紧擡起小腹,马上又往下坐,阴唇碰触赵宛媞的娇嫩,碰出细微的水声,再分开......唔,好似用下面亲吻她的娇花。

继续一点一碰,几十下,完颜什古才喘着气低头看了眼,正巧看见阴心那处潮乎乎的,分开时居然带出几缕淫丝。

手一抹,又是湿漉漉的一团淫液。

极色,极欲,欢愉如雨,催开腿间的娇蕊,引得花蜜乱流。完颜什古有点发愣,似乎没想过自己会流这幺多的水,仿佛源源不断,伴着燥热从小口往外流。

可已经弄了许久,她终于想起来看看赵宛媞的情形。

被调弄一番,身子不可能毫无反应,赵宛媞初时惊惧,怕粗暴的插入和剧烈的疼痛,吓得发抖,那处也十分干涩,可完颜什古没有强入。

甚至,用她完全没想到的方式......泄欲。

也许是女子相同的私处都太柔嫩,也许是她的动作无意带着温柔,赵宛媞感到阴唇被完颜什古打湿,然后被来回的摩擦。

蒙着眼看不见,恐惧慢慢平息,完颜什古又用阴唇包住她的娇嫩上上下下的弄,赵宛媞身子一颤,竟放荡地湿了。

好似回应她的动作,阴阜一缩一合,像用娇嫩的花唇和她接吻。

然而她本不该有反应的,金人的郡主,攻破汴京的蛮人,她......

帛巾下蒙住的眼睛睁开,无神地放空,陷进似是而非的混沌,赵宛媞在完颜什古给予的欢愉里,一面羞耻,一面羞愧,痛苦而迷惘,两面煎熬。

身子被勾起淫荡,赵宛媞觉得罪恶,沉沦其中,像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由着对方泄欲。

“赵宛媞?”

完颜什古看见她在流泪,将蒙眼的帛巾都打湿。

因为堵着嘴,她只能无声的哭。

春情泄过大半,不似方才饥渴,完颜什古顿时没了兴致,又见赵宛媞凄凄切切,哭哭啼啼,一副让她受多大委屈,软弱的模样,心里不高兴。

冷哼一声,她撩开帘帐,下床穿衣。

干脆把她丢着不管,随便谁来见着算谁的,完颜什古恶劣地想,省得赵宛媞觉得在自己这里受屈辱,那让她试试看,别人会不会这幺好心。

她生她死与我何干?

转身要往屏风外面走,都到门口,手已推在门栓上,蓦地,听到赵宛媞细弱的哭声,因为嘴被堵住,十分压抑,呜呜咽咽,像奄奄一息的雌鹿躲在山洞里悲鸣。

脚步凝滞,完颜什古愣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回头。

辽东广袤寒冻的土地养出凶猛的海东青,孕育了女真的坚强悍勇,可另一半的南人血统好像总会作祟,病逝的母亲曾用温柔和爱给她的心底浇下一小片宁静的柔软。

想起刘家寺里悬挂的一颗颗女人的头颅,满地被凌辱致死,体无完肤的尸体.....完颜什古推门出去,让人打盆热水来。

没让任何人进来,她拧湿白巾,走到床侧,拉起床幔,看着发抖的赵宛媞。

如刀俎鱼肉,赵宛媞无力地瘫在床上,被捆绑的手腕因为挣扎磨得通红,堵住的嘴巴发出微小的声音,涎水从嘴角流出,披头散发,欲情散去之后是极度的恐慌。

红晕在冷落中褪尽,肌肤冰凉,在烛光里竟透出冷白,完颜什古把油灯点着放在旁边,无可避免瞧见她婀娜的玉体,视线一滑,登时掉进她的两腿之间去。

残留的花液糊在腿内侧,一片清黏晶莹,耻毛稀疏的小腹亮着淫靡的水泽。两只高挺的乳也是一般,淫水薄薄干在乳头上,春色留痕,荒淫艳奇。

完颜什古两颊一热,急忙跳开目光,方才的闷气不知不觉消了大半,趁赵宛媞看不见,先用白巾帮她擦去身上的淫液,仔细清理干净。

然后,把她嘴里的布扯走。

“我帮你解开,你不要把蒙眼睛的布拿下来。”

不想她看见自己红润的脸颊,完颜什古仍然存着别扭,她把她的手解开,弯腰正想把白巾丢去盆里浸洗,赵宛媞一动,头晃了晃,眼睛上蒙着的帛巾顷刻脱落半截!

躺在床上,赵宛媞也是无意,一扭头,瞧见完颜什古放大的面庞,双眸点水,眉梢一抹春情挑,端的少女情怀,似桃李初开,粉面羞颜。

“你......放肆!”

猛然扼住赵宛媞的脖颈,愤怒凶悍,完颜什古眼里几近喷火,“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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