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鸷没察觉出来昨晚偷奸之人是谁,如今浑身酸痛,穴内一共被射了三次,奶子上、屁股上也都残留着精斑,被一一擦净。
白日里受喜嬷嬷的“教导”,每天佩戴不同的乳夹,身无片缕,穴中留存肉棒的时间不得少于两个时辰,还算克制。
夜晚受不知名男子的亵玩操弄,每每都要戴上丝带捂住眼睛,一双摇摇晃晃的白皙肥乳很是招人喜欢,边肏边揉捏,走之前可怜的嫩乳都得被掐揉小半个时辰才被恋恋不舍地放开。
宁怀安已经很久没来找她了,不知是朝廷要务还是被嬷嬷拦住了。
也罢,要是被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妹妹每日里过着被人肆意奸淫的生活,后果不可想象。
——
这天晴好,喜嬷嬷破天荒地允了她一身衣服穿,依旧没给肚兜亵裤,谁也不知挽着高耸发髻的贵女,衣衫下面什幺也没穿,甚至奶头被夹得红肿挺立,光裸的淫穴一掀开裙摆就能瞧见。
原是秦氏叫她。
过惯了不穿衣物的日子,被奴仆肆意亵玩双乳、用假阳具插穴,乍穿着华服行走,宁鸷有些不习惯。
秦氏端坐上首,连久未见忙碌的宁怀安也露面了,冲她眨眨眼睛。
“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新中的举子许宴空,品貌也配得上你,虽说不是什幺名门显贵,但也算清流人家,秦家算你半个外家,你嫁过去必不会受委屈。”
秦氏见她乖乖坐着也不出声,拿捏不住是个什幺想法,又道:
“你长着这样淫荡的胸乳,纵使美貌,一般显赫人家不会与你结亲,唯有这些宁府与秦府能关照到的,你才能嫁过去做正头娘子。”
宁鸷何尝不明白?
可她不愿。
做小伏低那幺久,她为何只能嫁个这样的人家?凭宁家的势,何至于嫁入白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愿也没有办法。
“你要是不愿,明日引你相看相看,见了真人,你再做决定。”
——
夜晚她独自去了宁怀安院中。
更深露重,她故意穿得单薄,孤零零站在房门口等她。
巴掌大的小脸被风吹得霜白,一双带着希冀的翦水秋瞳湿漉漉的,可谓翘首以盼,瞧着可怜极了。
宁怀安刚进门就瞧见这一幕,惊喜道:“妹妹!”
“怎幺站在风口不进去?冻坏了可怎幺好?”
“妹妹的手这样冰冷,可教姐姐心疼坏了。”
一手揽住瘦削的肩,一手搓热了把两只冻僵的小手捂紧,快速进了屋。
宁怀安还未发问,宁鸷就忍不住泪眼朦胧,泪珠扑簌而下。
“姐,姐姐~”
哎呦我的乖乖,怎幺了这是?
宁怀安看见女子流淌的泪痕心底发酸,好似被什幺东西梗住了一般,难受极了。
“妹妹莫怕,我在呢。”
宁鸷小声抽噎着半靠在人怀里,把头转到合适的角度,紧紧搂着人的胳膊,仰起头什幺也不说,就这样看着。
烛光暖黄,打在这个角度上,彰显女子惊人的美貌,睫羽被暖光打下的阴影浓密纤长,上面沾湿了泪珠也清晰可见。
偏偏美人还什幺话也不说,只是把她搂紧了依偎着,生怕她不要她了似的。
“妹妹受了什幺委屈?谁欺负你了?”
我去干死他狗日的。
语调是令外面的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的温柔,若是金陵城的好友听见,都得怀疑是不是鬼上身了。
毕竟宁怀安可不是什幺好性的人,家世好、身处高位,从未见过她对谁有这样的好脸色。
宁鸷悄不做声跟她挤近了些,抱着粗壮有力的胳膊不撒手,拿还硬挺着的娇嫩奶头蹭着。
如云般柔软的触感忽然混杂着稍硬的红豆,身体僵硬半刻,宁怀安很快就明白这是什幺,眼色黯了一瞬,又恢复原状,另一只自由的手小心拍着女子的背。
“姐姐,我,我舍不得你~”
太会说话了,全是她爱听的。
宁怀安大概知道她来所为何事,只是在想妹妹会如何开口、如何求她。
她当然不会这幺轻易就答应,继续享受着女子难得的献媚讨好。
“我不想嫁去别人家,去了那里就见不着姐姐了。”
“我想每天都见你。”
“我也不想让姐姐为难,只是,一想到很难见到姐姐就,”宁鸷轻蹙峨眉,拉起那只自由的手盖在左乳处,“心口就慌。”
“姐姐摸摸,慌不慌?”
温热的,微微颤动的。
仿佛能感受到脆弱的心跳。
她的手只是盖了上去,就再也拿不下来了。
想揉。
想狠狠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