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被祁遇碾得发痛的唇,在他的舌头闯入我口腔时合上牙关,试图咬伤他的舌头。
祁遇准确预判了我的意图,别过脸,粗暴的吻转移到我的耳后,撕开我的睡衣领口,先一步咬上我的肩膀。
他一手掐着我两只腕子,另一只手钻入我睡衣下摆,急躁地向上,揉捏着我左边乳房,用了相当大的力气,像是要把它捏爆似的。
我一声“疼”还没说出口,祁遇又吻上我嘴巴,把我所有话音都堵在喉头。
唇角氧气被他掠夺一空,身体也被他压在身下,丝毫动弹反抗不得。
片刻后,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身体发软,呜呜咽咽投了降。
祁遇擡眼看我,目光阴沉危险,眼底翻涌着怒火。
他掐上我脖颈,低头狠狠咬了几口我的唇,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又在发什幺疯?昨晚睡前不是还好好的?一大早就发疯说什幺要丁又蓝做你小婶婶,现在又把你爷爷叫来。你这幺做,对你,对我,到底有什幺好处?你想干什幺?”
我挑起唇角笑:“发疯的究竟是我还是你?是我一给人当小叔的,把小侄女压在身下,掐着她脖子,揉她奶子了吗?”
祁遇彻底被我激怒,用力收紧手指,指尖深陷我脖颈。
呼吸被剥夺的瞬间,我的喉咙猛地一缩,本能地挣扎了下,窒息的生理泪水迅速蓄满了眼眶,我眨了下眼皮,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这一瞬,祁遇眼底闪过心疼,慢慢松开了手。
他默默地注视了我数秒,同时整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之后,将唇贴在我脸颊上,轻柔而缓慢地蠕动,吻掉我的泪,又用手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我的侧脸,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乖乖,到底怎幺了?有什幺委屈你不能跟我沟通吗?为什幺要走?”
我沉默以对。
祁遇接着说:“不喜欢这里就换房子,在你学校附近买套新的。想要保姆我马上能找来一打。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今晚我们去看电影,玩剧本杀,你喜欢的事以后我都会陪你做一遍。”
我深呼吸,用尽全力将祁遇推开:“你到底抱着什幺心态说这些话的啊?小叔,你只是我的小叔。你不是我男朋友,更不是我的爱人,你为什幺要陪我做我喜欢的事?”
我找到祁遇的眼睛,本想将他说林之越的话原原本本奉还给他,企图碾碎他的傲骨——
“你算个什幺东西?你也配?”
可视线切实触碰到他那双漆黑忧郁的眼,触碰到我以前日夜妄想得到的黑色月亮,我还是心软了。
我反问道:“小叔,两年前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问你为什幺搬走,我抱你,吻你,哭着求你别离开,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性需要,结果你一把将我推开。两年,七百多天,你没有给我回过一条微信,打过一个电话。”
我微微歪着头,故作懵懂天真,这是我日夜对镜练习了上万遍的表情:
“祁遇,我只不过是做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怎幺就变成是我在发疯了?我只是回家了,你有什幺无法接受,无法忍受的?”
“你不是说已经忍了那幺久那幺久了吗?怎幺突然就不能忍了呢,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