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公汽特别挤,侯岛坐的虽然不是月票车,稍微要舒服一点,但堵车的时间太长,正常情况半个小时的路程,颠簸了近一个半小时,他才赶到北图。
在借书时,他蓦然发现借阅证不见了。
他慌忙给狄丽丽打电话,想问她有没看到他的借阅证。
但她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提示音里不停地重复一句他此时极其不愿意听的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没办法,想起她临走时说去找尤可芹的,就只好拨打尤可芹的电话,试图能找到狄丽丽。
尤可芹的电话打通是打通了。
但尤可芹说她也没见到狄丽丽,也在到处找她。
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她的手机为什么关掉了呢?
她明明早上说得清清楚楚的,今天要约尤可芹逛街的,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呢?
侯岛一时感到莫名其妙起来,一时糊涂起来,一时担心起来了!
(应该适当添加一下,是不是手机没电的假设,然后再否决一下,昨晚刚冲的电啊!)
见侯岛半天没说话,尤可芹便在电话里用十分暧昧的语调说:“假骗,可要当心美人失踪了哦……”
侯岛被她戏虐的态度激怒了,扯大嗓门对她说:“喂,可芹,我现在有急事找她,问她见没见我的借阅证!我在北图借书,但又没找到借阅证,正急得冒汗呢!你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呵呵,看把你急得!你们刚刚住到一起就这样难舍难分,让我好羡慕啊!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也在找她,也一直没她的消息。不就是一个借阅证!犯得着那么急吗?我的借给你用……”尤可芹听出了他的焦急,但依然用戏虐的语气笑着对他说。
她知道他是个比较憨厚的人,特别逗,尤其是她也有点喜欢她。
与喜欢的人做对,与喜欢的人开玩笑,这也是大多数女孩常见的行为表现之一。
“好了,谢谢,不用!我还是回去找一找吧!”侯岛没时间与她磨嘴皮了,就赶快挂了手机往回赶。
回到小区,路过临时停车处时,他看到了有一辆捷达特别熟悉。
他留神仔细一看,发现是庄德祥的车。
他今天又有什么事到这里呢?
难道这个小区里,他还有其它的有来往的人吗?
……他一脸狐疑地走上了楼。
刚要开门时,他隐隐约约听到家里有男女嬉闹声,而且女声好像是狄丽丽的声音。
奇怪!
他们两人刚才都出去了,屋里怎么会有人说话呢?
说是强盗吧,小区里配备了那么多保安,还有装了可视电话。
强盗怎么会进入他那房子里?
他房子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偷!
退一步说,即使有值钱的东西偷,即使强盗已经潜入了他房子里,强盗也不会在里面大说大笑啊?
也不会有女强盗的声音那么像狄丽丽的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停下来仔细观察观察。
难道那个女的就是狄丽丽?
他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她昨天才与他正式同居的,而且她早上不是出去了吗?
难道是鬼?
不可能,这世界上还从未有人拿出足够信服的证据证明有鬼的。
他细细一想,刚才打狄丽丽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而房子里女人的声音与她的又简直一模一样,而她有钥匙,能轻而易举地进去,门又没有撬的迹象,对!
一定是狄丽丽!
可是,狄丽丽为什么突然会回来呢?
为什么会带着个男人回来呢?
难道是她的野男人?
他想着不由得来了一股怒气。
就在怒气冲上头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停车处停着庄德祥的车。
那男人是庄德祥?
他来这里有什么事?
为什么狄丽丽招待他时要将手机关上呢?
难道他们……一个可怕的想法闪现在他脑海里!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流出了一身冷汗:一个是他尊敬的导师,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真要出现了那种事情怎么办?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先冷静下来,一定要先冷静下来,然后想个万全之策。
过了片刻,他稍稍冷静下来后,就在门上的那个小孔往里面仔细看了一下。
他发现他们不在客厅里面,心里的疑云就顿时消散了。
即使庄德祥有事到他家来,也应该在客厅里说,怎么单独与狄丽丽一起到了房间里说呢?
此时,要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鬼也不会相信!
想了想,他便轻轻拿出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然后脱掉鞋,悄悄地走进去了!
他一定要先看个究竟,捉奸也要捉双。
他蹑手蹑脚走进去一看,发现果然是庄德祥和狄丽丽两人在卧室里“说笑”。
狄丽丽穿着一件粉红睡裙,已经全部抹到了颈部,双腿跪在床上,双手趴着,屁股翘得老高,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朝着门外,掉着的两个大奶子随着细腰不停地扭动而晃动……
庄德祥一丝不挂,屁股对着门外,双手托着她的双峰,扭动着腰一前一后地做着“活塞运动”。
同时,他还在与她聊天,交流着感受和经验。
侯岛大脑里一片空白:哇噻,他的女朋友,居然被导师爽了。
顿时,一股怒火冲上来了,他恨不得冲上去猛揍这个爽他女朋友的人。
但他仔细想了一想,不由冷静了下来,他的前途还掌握在那个男人手里呢!
她也仅仅是他的同居女友而已。
这年头,做人要厚道,但不能莽撞。
万一她反过来一口咬定她是自愿的话,那么他又算哪棵葱呢?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扰别人的“好事”呢?
在这种情况下,他得罪了庄德祥或者狄丽丽,不仅获不到任何好处,反而还会自讨没趣。
想来想去,他最后决定让他们的“好事”留个纪念,他好有点把柄,让他们以后不再提着他的脑袋玩,甚至在必要时把“证据”拿出来,还可以解决某些问题……
就这样,一个罪恶而龌龊的想法在他大脑里形成了。
他迅速轻轻地往后退了几步,找到了一个最佳的角度,用手机把他们最难以见人的镜头拍了下来。
他们都很投入,根本就没发现有人在偷窥。
庄德祥全力以赴,十分规则而有节奏地一边把肚子往前挺,一边说那些难以拿上台面的话。
狄丽丽也陶醉于那种感觉中,嘴里不停地哼哼地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
过了大约5分钟,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互相抚摸对方。
随后,庄德祥让她仰天躺在床上,然后很认真地吮吸她的脚趾,然后一点点往上,沿着两只腿往上蠕动,直到她两腿间的黑草丛,直到黑草丛中的仙人洞……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微张着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呻吟……
侯岛看到这里,肉棒棒早已经挺起来了,搭起了帐篷。
哇噻,原来爱是可以这样做的!
他的女人他尚未这样享受,却被他妈的一个老头子如此津津有味地享受了。
他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努力控制住自己,以免弄出任何声响。
他迅速拿起手机将庄德祥“舔”的一系列镜头照下来了。
这时,庄德祥意识到了有闪光,猛然一回头。
但侯岛眼快,早已经躲了。
“好像有人!”庄德祥停止了“添”,准备到外面去看看。
但狄丽丽却把两腿勾到他肩上,非常妩媚地说:“紧张什么!假骗那蠢猪到北图去借书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其它人没钥匙,怎么可能进得来呢?就是敲门也应该有声音的!你别吊我的胃口了。我瘾来了。快点,我要……”
庄德祥一听到她这话,便消失了疑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