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左腿被夹的痛感,江芷琳仔细去看关霆坤的身体。
单薄破损的汗衫被鲜血染红,经热水浸湿,紧紧贴在他的躯体上,隐隐约约勾勒出少年量感恰当的肌肉。该鼓的鼓、该瘪的瘪,线条分明,一切都恰到好处。只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她抓住他手臂上扎紧的皮带,借力跪直,贴近了他。
关霆坤皱眉,她想干什幺?
江芷琳用手蹭在他汗衫的领口,随之用力一撕。
划拉一声,他整个上身都裸露在水汽中。
原先的汗衫此刻变成了破布条儿,松松垮垮挂在他的两臂上。
沉默充斥着整个浴室。
关霆坤也想不到,她能做出这种事。
抓一个刚杀过人的拳手进浴室,第一件是竟然是剥光他的衣服。
女孩的指腹细腻温软,一点点蹭过他的锁骨、胸膛、腹肌……
他闭上眼,却禁不住胸膛起伏。
直到胸口一痛,他才猛地睁开眼。
胸膛上果然冒出了四条新鲜血痕,几粒血珠涌出来。
偏偏始作俑者不以为意,反而凑近他,像一只被水淋湿的小猫,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却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舌尖一卷,就把血珠舔得干干净净。
操。
盯着仰头看着自己的女孩,他脑子冒出这个字。
他被盯得气血上涌,胸膛起伏着咬紧后槽牙,只能用单臂撑住瓷砖墙壁。
感受到头顶呼吸沉重,江芷琳停下。
瞥到他肩膀上贲起的青筋。
想起他在拳场上杀人时,也是这样,宽肩窄腰迸出凶悍暴戾的肌肉线条,毫不留情地用铁索砸穿对手胸口。
野狗刚捡回来,不服她,很正常。
江芷琳勾起嘴角,兴致勃勃地拍拍他的脸,将他的脸转过来。四目相接那一刻,她突然语气戏谑地开口:“谁准你……”
她轻轻擡了擡膝盖,顶住一包巨大的鼓起。
关霆坤身子僵住。
她不止变本加厉地重重顶了一下,还伸手粗暴给他甩了一巴掌,“硬起来的?”
这一巴掌费了江芷琳好大的力气,手掌又痛又麻。倒是关霆坤,被打偏了脸,也不说一个字。
没得到回复,女孩偏了偏头,去追他的视线,迫使他看自己,拔高了音调,“说呀?还是……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呀?”
少年擡眸看她,猩红双目几乎载不住风暴怒火。
江芷琳笑了笑,从浴缸里走了出去,十秒钟又折返,手里又多了一根新的皮带。
女款的。比起关霆坤手上绑着的,要细窄得多。
她靠在洗漱台边,湿哒哒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精巧但并不算十分丰满的身形,像极了从海里爬出来的年轻妖精。
“你站起来。”
浴缸里的少年低头跪着,撕碎的汗衫衣不蔽体,裸露出大片坚实的后背。
此刻他充耳不闻,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狗幺,不听话,那就打,直到打服为止。
江芷琳耐心不多,举起皮带,就往他后背抽。
浴缸水满溢出来,伴着一声声的抽打声,充满了残酷又诡异的氛围。
直到她手几乎要打得发酸,水里的少年突然站起,哗啦啦溅出一地的水。就在江芷琳要挥下一鞭的时候,他回身,一手抓住了皮带的另一端。
女孩惊愕,看向他的手。
皮带早已空空如也。
他什幺时候挣脱的?
困惑没有答案,下一刻,她就被一股巨力车到了关霆坤的面前。
“大小姐,你就这幺喜欢折磨人?”
关霆坤的声音冷得叫人发颤。
一问完,就掐住女孩的腰窝和脖子,往浴缸里摁去。江芷琳只来得及瞪大眼,紧接着就被扑面而来的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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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捆在车后面,皮带没挣脱,是因为司机捆的很紧……嗯,黑道的司机绑人也是很专业的。
女鹅嘛,就不是很专业,就被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