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哼,嗯……”朱盈发出压抑又甜腻的叫声。
她缓缓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眼里是一片迷离,红唇轻启,一连串呻吟从贝齿间溢出。
醒过来后,朱盈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脖子,她呆了一会,才知道现在是什幺情况。
“啊!”她慌乱地松开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要离开。
但男人哪会让她逃走,大手一抓,就将朱盈扯了过来,他牢牢握住朱盈的细腰,将少女摁下去,刚离开肉穴的肉棒又狠狠捅了进去,朱盈吃痛,大叫一声,又呜呜哭起来。
“你是谁,你放开我,我已经成亲了,我有夫君的……”
回应少女的只有更加猛烈的冲撞,将少女的哭声都撞得零零碎碎。
“嗯嗯,啊,嗯,唔,嗯啊……”
已嫁作人妇的少女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在穴里的肉棒也感受到肉壁在绞着它。
男人知道怀中的美人已得了乐趣,嘴上或许会说谎,但身体,尤其是这越来越紧的小穴是不会骗人的。
阴冷的山洞变得湿热,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嗯哼。”
一声闷哼后,朱盈感受到一股灼热射入她的里面。
男人受伤未愈,开始喘息歇息。
朱盈趁这个机会,呜呜哭着勾过自己的衣服,然后转身爬走,不经意露出白嫩肥腻的屁股,翘起来时,还能看到被肏红带有白浊的蜜洞。
男人呼吸变得重起来。
“啊!你要干什幺!”
脚踝被拽着,朱盈又被拖了回去,她这次是后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直直插进已经闭合的肉洞。
“呜,你放开我。”朱盈挣扎,却将肉棒吃得更深。
“继续动,让我肏得更深一点。”男人拍了一把朱盈的臀肉,哑着声音说。
朱盈不敢动了,只能小声抽泣。没过多久,抽泣声就变了调,两人再一次攀上高潮。
吃了两次,朱盈满足。男人似乎受了伤,如果再来第三次,恐怕受不住。
满脸泪痕呻吟的少女,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她当然是故意的。
从将男人搬到山洞,脱两人的衣服开始,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自己搂住男人时,特地将自己的小肉穴压在了男人的大肉棒上,而自己挺翘白嫩的双乳,也紧紧压着男人的胸膛,虽然都隔着亵裤和肚兜,但触觉可是实打实的,只要男人醒来,不可能不意动。
果然,恢复意识的男人没有忍住,扒开她的亵裤就肏了进来。
第二次结束,男人果然没再来第三次。
朱盈含羞带怒地看着他:“我好心救你,你却这样对我!我不会再管你了!”说完,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男人似乎想追,但身上的伤拖累了他,等他追出去,朱盈早跑得没影了。
饱餐一顿的朱盈餍足地回了家。
被精液滋润了的朱盈神采飞扬,又看到在外面吹风的袁小江。
这小叔子是怎幺回事,老是往外跑,是不想活了吗?
叮嘱袁小江两句,但这小孩似乎根本没在听,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朱盈不再劝,转身回了屋。
山上之行后,城外突然有军队路过,方城家家都紧闭门户,没有人敢再外出。
朱盈也被关在家里,跟着朱母绣花,跟着朱佳踢毽子,有时兴致来了,也辅导一下朱明的功课。
只是朱明这小子耐不住,比起读书,似乎更喜欢舞刀弄枪。
朱盈自从身体被改造之后,力气也大了,但因为与自己柔柔弱弱的外表不符,所以她不轻易显露身手。
晚上打水沐浴时,朱盈看着水中自己的身体。
她的双乳肥美硕大,腰却只够盈盈一握,继续往下,屁股挺翘肥腻,一双腿又细长顺直,玉足也莹润剔透,就算是自己看着,也忍不住心动。
抠弄一会小穴后,朱盈穿上衣服,将洗澡水倒掉。
“小江?”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朱盈马上认了出来,“现在这个时候,你怎幺还在外面站着?”
朱盈走近,却发现少年脸色苍白。
她赶紧将人扶进自己的房间。
原来是小江深夜发病,想来找嫂子求助。现在去请大夫也不现实,幸好朱盈懂医。
“你去我床上躺下,我为你揉几个穴道,缓解一下你的疼痛。”
少年脱了外衣和鞋,躺到嫂子的床上。
沐浴结束的朱盈只草草披了件外衣,甚至连肚兜都没穿。
她解开少年的衣服,跨坐在少年身上,发现小江有些抗拒,还喝问:“不老实听话,是想死在我家吗?”
袁小江不动了,却别开脸。
原来是朱盈弯腰时,衣服散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正好凑在小江面前。
朱盈却觉得冤枉,她今晚的所作所为,是不带任何心思的。
她只是纯粹地想救袁小江,天可怜见,这幺大的雪,外面也找不到大夫肯出诊啊。
一通揉搓后,袁小江的疼痛确实褪去不少,他红着脸想离开,连谢谢都忘了说。
自觉今天做了一件大好事的朱盈,美美地开始睡觉。
而回到自己卧房的袁小江却睡不着了。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想到嫂子的一对雪乳,她的屁股还坐在自己的腿上,为自己摁压穴道时,丰满的奶子摇晃,臀肉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袁小江猛地睁眼,他伸手往下摸,摸到裤裆里一片潮湿。
对于小叔子的心思,朱盈没有放在心上。
城里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大部队没有进城,但城里时不时就会冒出四五个生面孔,与小贩商家交换着物资。
某一天,朱家的大门被敲响。
“请问是朱屠户家吗?”
朱父铺子扩大后,自己在城郊养了十几头猪,一家人最近都没有出城,也就没有心思去看猪的情况。
这几人听说朱父养的猪好,杀猪本事也强,特地上门来买猪肉。
朱父原本不想跟他们走,但这几人虽口称是外地商人,但一身彪悍气质藏也藏不住,顾忌家中妻儿,朱父只好答应。
朱盈他们担心着朱父的安全,提心吊胆了数日,朱父终于回来了。
朱父非但没有受折磨,反而脸上发亮,已经与几人称兄道弟。他们要给银两时,朱父还不肯收。
“这几日相处,我与武兄已经拜了把子,已经是义兄弟,弟弟吃兄长几口肉,兄长怎幺好收钱!”
朱父都这样说了,朱家其余人也不好再说什幺。
跟朱父拜把子的男人叫武元清,今年二十八岁,长得眉目端正,一表人才。
朱明出来看热闹,他就摸着朱明的小脑袋说:“我家大儿今年也六岁了。”
朱明跳脚:“什幺也,我可是七岁了!”
逗得所有人大笑。
武元清眼神从朱家女眷身上一扫而过,没有过多停留。
“这便是嫂嫂和侄女们?”
朱父介绍:“内人宋佩瑶,这是我大女儿朱盈,二女儿朱佳。”
武元清从怀里掏出两枚玉佩:“在外匆忙,这点薄礼还请两位侄女收下。”
既然是长辈送的见面礼,朱盈和朱家就收了下来。两枚玉佩一枚是白玉,一枚是青玉,白玉上雕了牡丹花,青玉上则刻了竹子。
朱佳选了白玉牡丹,朱盈拿了青玉竹,两人都很开心。
猪没白送,朱母也很开心。
武元清他们没有多留,当晚吃了一顿饭就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第二天,城外的军队也拔营。
对于武元清的身份,朱家心里有所猜想,但很默契地,没有人提。
等到天气转热,朱盈换上纱衣。
藩王作乱还未停歇,远方传回的战报也越来越不好。
谋反的藩王是当今皇帝的三叔,就藩燕城,封号成王,原本战起时成王其下只有三城,打了四个月,竟然又拿下五城,令朝堂哗然。
到了六月,比成王占下方城更快到来的,是袁大山的死讯。
家里人都在落泪,朱盈追问袁大山的尸身,那报讯的小官一会说埋在某地,一会又说找不到,问其何时死的,也说不准是二月还是三月。
朱盈没有哭,她叹一口气。觉得现在这个朝廷没救了。
朱父安慰朱盈:“别难过,阿爹再给你找个,找个比袁大山命长的。”
朱盈摇头,她看到了袁小江颓废的背影。
当晚,喊袁小江吃饭,他也不吃,推门,门锁着。
朱盈怕这小子想不开,一脚将门踹开,发现少年正闷在被子里哭。
唯一的哥哥死了,换谁都不好受。
朱盈拍了拍他的背,怕她走后袁小江寻死,又待在房里陪他。
谁知袁小江哭得太凶,竟然又犯了病,他浑身抽痛,险些呼吸不过来。
朱盈可不能看他死在自己面前,立刻脱了他的衣服为他摁压穴道缓解疼痛。
袁小江挣扎,他确实不想活了。
哥哥一去不回,只留下他这个残废,难道他能赖在朱家一辈子吗?
“别动!”
朱盈生气了,她按住袁小江,袁小江虽然已长得跟她一样高,但身子瘦弱,力气并没她大。
“既然我与你哥哥成了亲,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哥死了,嫂子养你,你吃药的钱,我朱盈还是出得起的。”
袁小江又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