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鸵鸟,江朝隐却非要问出个结果。
在他不厌其烦的追问下,代奚不胜其烦,她一怒之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烦!”
她气力小,打人像猫挠痒痒,他装作一副被打痛的样子,呲牙咧嘴地嘶痛。
代奚信以为真,面露愧色,但嘴上却傲娇地说,“有那幺痛吗。”
“要不你试一下?”
代奚瞪圆了眼,“你居然想打我!?”
他破笑道,“你怎幺什幺都信?”
代奚这下终于反应过来,她气急败坏地踹了他一脚,“你怎幺骗人!”
足底蹬到一团软硬的肉,那种触感她深有体会,代奚怔了一下,理直气壮的气愤一下子泄气,她缩回脚,看他痛得面色扭曲,她害怕又担心,声音满是怯懦,“你,你没事吧?”
江朝隐痛得说不出话,他夹紧双腿,双手紧捂着最重要部分,面色涨得通红,他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她慢慢缩起身,慢慢地向他靠近。
她低下头,擡起目光自下而上地窥视着他的表情。
她那一脚踹得扎实,单看他的脸色,代奚抖了下肩膀,仿佛他的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忍不住替他感到痛,心有愧疚,她再也硬气不起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吗?”
他躺倒在床,整个人痛缩成虾米状,“咱们下次能换个地方踹吗?”
“......”代奚有点想笑,他居然在想下一次,下一次被踹吗?
她有点啼笑皆非,却不敢笑出声。
江朝隐看她在憋笑,以为她在嘲笑自己的惨状,不禁有些生气,“你怎幺这样,我这幺惨,你居然在看笑话!?”
事情糊里糊涂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她踹了不该踹的地方,偷笑被他抓包,虽然都是误会,但是看他痛得苦不堪言,代奚脑子一热,居然拽开他的手去抚摸他的痛处。
江朝隐也懵了,属实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惊人之举,
等他回过意识,阴茎上的痛意慢慢消减,随之而来是一种难言的爽快。
代奚很单纯,她的本意是想减轻他的疼痛,谁知揉了一会儿,那沉甸甸的鼓包竟然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膨胀。
她心想不妙,再揉下去,恐怕又得发生什幺不可掌控的事情。
要撤离却来不及,提前窥探到她的退缩之意,江朝隐扣下她的手,强势地按压在勃起的欲望之上。
他拉着她的手伸进裤裆,裤腰被掀开,竖起的阴茎迫不及待露出头,龟头上沾着吐露的清液,殷红的颜色十分淫靡。
代奚咽了下口水,方才沉消的欲望冒头。
顺势而为,顺理成章,这次她没有抵抗,江朝隐有些拿不住主意,将肉棒放置在她的掌心处,用濡湿的龟头慢慢试探。
见她面色酡红,脸上看不出半点为难与抗拒,他的动作渐渐大胆。
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江潮隐修长的双腿挤到她的两腿之间,他低下头,舌尖勾住乳尖打转,双手顺着她的纤细的胳膊向下摸索,与她十指交扣。
她双腿敞开,窗外来的凉风侵袭娇嫩的花穴,代奚想要并紧双腿,却被他的大腿阻隔。
灯光暧昧,他眼眸里的温润不再,只有露骨的欲色赤坦坦,如汹涌的流动的岩浆,目光中的意味过于直白。
不言而喻,代奚面色艳如晚霞,不敢看,于是她把头偏向一边。
这一别,纤长的脖子漏进他眼底。
江潮隐心头一跳,他低下唇,白皙细腻的肩颈在他唇下开出漫山遍野红粉的吻花。
高大的身影欺身在她胸前,柔软的唇在她脖子上四处点火。
她的手自由了,却无处安放,当滚烫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吻处处落下,代奚的呼吸越发急促,眼神渐渐迷离。
没有意识地,她的手贴到他的胸膛,触手及到一片硬邦邦的肌肉。
江朝隐呼吸一紧,他挪动下半身,粗硕滚烫的肉棒抵着她湿滑的穴口。
他的肉棒惊人的烫,代奚被灼得往后缩了一下。
江朝隐误以为她要反悔,临门一脚刹不住车,无需多想,他一把固定住她的腰,“到这个地步,不能出尔反尔的。”
“没有出尔反尔.......”代奚解释道。
“没有为什幺要退?”
“......”她面热,“太烫了。”
“太烫了?什幺太烫.......”话说一半,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所指的是什幺后,他哈哈大笑。
她本来只是觉得羞,可他笑得这幺放肆,代奚直接恼羞成怒,正待开口骂人,忽然,她眼前一黑,他的脸猛地在她眼前放大,与此同时,一只手塞到她后脑勺下面。
嘴被堵住,代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急败坏的情绪没有出口发泄。
粗大的舌头塞满口腔,狂放的热吻纠缠着她的唇舌,代奚的舌头被吸的发麻,她抵住他的胸口,想把他推开,然而,底下的阴茎一直在磨蹭。
她被坚硬的巨物刮擦得浑身酥软,手使不上力气,呻吟声娇媚,甬道里,热液一股接着一股渗流出来,阴道深处传来一阵奇痒。
情潮卷席,代奚难挨地嘤咛了一声,不可抑制地,她渴望他的大棒子能马上插进来给她杀杀痒。
他不知道在磨蹭什幺,明明鸡巴硬得像铁棍,却只一味缠着她的口舌交换津液。
她艰难地抽回舌头,想说话,双唇刚打开,他却压住她的唇吻得更深。
灵活地长驱直入,下一秒,她的舌头又不属于她了。
突然,她浑身一惊,阴蒂被龟头顶弄,蜜豆敏感,他磨蹭了一会儿,一种刺痛又难耐的瘙痒聚焦在阴蒂处,她有预感,那儿一定充血变肿了。
如是想着,怔神间,代奚受惊喘了一声。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猝不及防地,他的龟头捅进了花穴口。
她以为好戏终于要开场,心里一喜,湿溜溜的媚肉蛇一样缠住肉棒的大头,像是要将它一口吃下。
结果,它只是捅错了地方,因为下一秒,它又奔着穴口上的阴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