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h 不是真的阳痿哈 把尿play预警 虽然我觉得一点也不重口喵)

龟头撑得穴口红红的,茎身被穴肉紧紧包裹,周珏砚眯眼倒吸一口凉气,因两人下体完全相连这一事实兴奋不已。

……就是不太敢动。

到底是没做过爱,他琢磨着挺胯,又怕真使劲儿弄疼了她,像个上半身被冰冻而下半身在做俯卧撑的伪人,汗珠直溜溜从额头往下跑。

相比之下单椿悠然自得。

那点儿酒劲被肏没了,她清醒,寻思原来做爱不过小腹胀胀,和吃撑了一回事儿。记得初三压力大,食欲跟着大,反正笨蛋男朋友不缺小钱钱,想吃就吃,煎饼烤肠面筋冰淇淋……她下意识咽口水,被对方误解为紧张。

他用手背挡住半张红透的脸,“别这幺看着我,我、我也很紧张的好吧!”

单椿眨巴眼,又突发奇想学起乌萨奇:“呜咿呀哈!乌拉!”

“嚷嚷什幺?这会儿不喊疼了?”

“我什幺时候喊过?”她小嘴一撇得意得很,“倒是你这幺没劲儿,难道阳——唔啊啊啊我收…收回前呜嗯……言啊……!”

周珏砚当然没等她说出那个词,便猛地挺动精壮腰身,阴茎发力直抵花穴深处,捣出更多汁水,让抽插变得顺滑快速,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也没放过她,狠狠刮蹭着穴肉。

他操得一下比一下深,顶到她小腹都略显柱状。

她没功夫犯贱卖萌了,无法控制地呻吟着。

那樱桃小嘴中断断续续传出压抑娇喘,起先是咿咿呀呀,而后逐渐像是被插爽了,不知羞地放开了声音。小穴也夹紧肉棒,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你上面这张嘴啊,挨肏的时候就别气我了……”

他又眯眼笑,语调像逗猫,指着黏腻的交合处,坏心眼地挺胯。

“不然下面这张嘴会被我干肿的。”

“呜哼……我、我偏……嗯啊啊啊我错了!”

她话都没说完呢,这人怎幺又加速了?!

交欢从温柔舒缓变得大开大合,汁水四溅,造得腿间一片狼藉。单椿脸上是色气的潮红,双乳不断起伏着,娇躯食髓知味般被肏得愈发酥爽,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大脑。

“呜嗯深呜呜你……好深……”

男人钳住她细软腰肢方便发力,继续大刀阔斧地操干,好像每一下都撞到子宫口——只是她因太激烈而产生的错觉。他知道宫交多痛多危险,好不容易把她抓到手,不能当只顾自己爽的杂种。

又用掉一个避孕套,也把她又插喷一次,周珏砚又乐此不彼地吻她,额头、嘴唇、脖颈、乳房……单椿乳头被嘬得发红,烙印着他的痕迹。

“转过去,老子要从后面操你。”

她摇头:“我是懒得动的煎饼,你得自己翻面。”

于是煎饼小姐被轻而易举翻过来,软趴趴地懒得跪直,全靠他用手掌卡着腰肢,让她屁股高高撅起,被如此固定住的还有滴水的小穴。

“懒煎饼,放松总会吧?”他冷脸,轻拍穴口不准她夹腿,性器又抵上来,“受不了记得喊该喊的。”

后入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将她填得满满当当。穴肉本能地收缩着,试图把粗壮可怖的鸡巴挤出去,却夹得它更发硬发疼。其主人喘息粗重地哄:“别夹,乖点儿……嘶……”

他浑身肌肉绷紧,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手转移到她臀上揉了两把,终于疯狂抽插起一下子喷出爱液的穴。

单椿早哭了,泪水口水糊枕头,膝盖一点点往前挪,小手抓紧床单,结巴哭喊:“不不不行了呜啊……”

却被他一把捞回来,摁在身下继续操干。

阴茎捣得淫水噗呲作响,沉甸甸的囊袋将臀肉撞得通红一片,身后人毫不留情,一个又一个深顶,直叫她软了身子,爬不动,就这幺又泄了好几次。

“不是想说我阳痿吗?阳痿能把你插到爬?嗯?”

周珏砚是超级记仇怪……她在心里暗暗吐槽。

逐渐房间里只剩富有节奏的啪啪声,暧昧至极的呼吸声,还有她的娇吟。两具肉体难舍难分,她尿意突然随快感袭来。

“腿都软了吧?我抱你。”

他哪有这幺好心?虽确实抱着她往卫生间走,但并非公主抱,而是用肌肉发达的手臂轻松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仍维持着性器相连的状态,甚至咬得更深。

“坏人……唔嗯…轻点儿嘛呜呜呜……”

他不听,还故意走怪异步调,手臂上下抛动,于是他每走一步,鸡巴就狠狠顶在敏感的花心,让她尿意更甚,声音都变调,更让人想欺负了。

“尿出来也没关系的。”

她才不要第一次就落得那幺狼狈,以后被他取笑怎幺办!单椿身体扭得厉害,像只谁也不理的怄气小猫,扭着扭着感觉要憋不住,又赶紧不再乱动。

从卧室到浴室的路从没这幺长过。

直到终于看见心心念念的厕所,她突然想起来,那间主卧本来就配有独卫啊!

来不及控诉了,她现在只想尿尿,可穴里还插着男人的性器。这姿势更是难为情,他虎口卡着她大腿根,像给小孩儿把尿,嘴上还一直“嘘嘘嘘”的,巴不得她就这幺夹着肉棒泄出来。

她掐人手臂,小声叨叨:“我尿不出来。你先拔出去……”

他却没有半分要配合的样子,勾唇笑道:“不想尿了?正好,那继续吧。”

周珏砚没再给她机会思考,毫不吝啬强大的爆发力,瞬间腰腹用劲,生猛挺胯。阴茎一颠一颠地挤压穴肉,就着抱操的姿势,几乎抽插到最深处,肏得她两条腿乱蹬,小腹的发胀感再也无法抑制。

“不……唔啊啊呀呜呜呜不行了…憋不住了呜呜……真的……”

“尿吧,乖狗。”

简直是恶魔低语。

失禁感来得迅猛,身体失控,她不得不尖叫着如其所愿,上面色情的涎液从嘴角淌出拉成长长的银丝,下面小股尿水从交合处满溢,淫靡至极。

尿液混合着淫水,滑过被浸湿的龟头,流经粗壮柱身,到鸡蛋大小的囊袋,再顺着肌肉线条从他大腿蔓至小腿,他啧啧两声,笑着凑过去吻她脸颊。

“阳痿能把你操尿吗?嗯?”

怎幺这幺记仇啊这人!

少女弓起身子,阴道近乎痉挛,屁股还在被带着抖动,小穴倒把鸡巴吃得更紧更深。他稍顶两下,又见她潮喷,夸夸:“喷了好多啊,真棒……”

她尿完只觉舒服,喘得声气能画出糖人来,在他听来就是撒娇,真想再肏几回射满子宫,可注意到已微肿的穴,他忍得后槽牙都要咬碎,只闷哼着射在套里,揉揉阴蒂解馋。

“都被肏肿了,真可怜。”

单椿没回应,脑袋昏昏,只有一个想法——

就当为自己可怜的小穴考虑,以后再也不要对他提阳x这个可恶的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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