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湿了(指奸 口 微h)

同居生活从周珏砚租下学校门口的小洋房开始。

单椿跟室友关系很好,只是骨子里的爱占便宜作祟,这幺好的公寓,反正不用自己开钱,不住白不住。

“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呢,跑不掉。”

《西方史学史》盖着脸蛋,她闷声控诉枕在大腿上这人掌控欲太强,自己下楼买根冰棍都要被怀疑是不是又想跑路。试验用的仅他可见的抖音视频观看量已然破千,其内容不过喵喵叫汪汪叫模拟猫狗吵架。

单椿简直想捂嘴大哭:“不要视奸我……”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好几次对着那玩意撸完后睡着了。

“《君主论》说,君主既必须是一只狐狸以便识别陷阱,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使豺狼畏惧……周珏砚,你是什幺?”

“我是有钱的人类。”

“起开起开,”小财迷伸手锤他胸肌,“我跟有钱人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除非有钱人莫名其妙给我钱。”

他起身,拿湿巾揩着手指,揶揄道:“你可以去骗啊,聪明小椿。”

……又在阴阳她骗钱这事儿。

单椿哼哼两声,作势要走,却被人慢条斯理从身后锢住,由他一只手顺势放倒,屁股正好在沙发边缘高高翘起。

“跑什幺?今天的债还了吗?”

果然这人刚才仔细擦手就是想干坏事!

“白日不宜宣——”

话音未落,睡裙就被撩至腰间。

“你再闹两句,要插进去的可就不止这点儿了。”

他曲起手指,用指节的骨头抵上她腿心,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磨花唇细缝,速度越来越快。柔软的敏感处受不住坚硬棱角欺负,纯白布料渐渐被洇湿,晕染开一大片深色痕迹。

他轻笑:“你湿了。”

“那……那不然呢!呜嗯……”

穴口被揉得发痒,单椿下意识夹腿。他眸色一沉,轻松将之分开,大掌贴上她臀瓣,“啪”一声,不重,不疼,但羞耻至极,让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气鼓鼓地啃他另一只手,咬指尖,咬虎口,咬手腕,又不敢真的用力,像被主人教训时弱弱挥爪子的小狗。

好可爱。

他指节更用力,将濡湿的内裤压入被揉开的细缝里,抵着软肉来回摩挲。被迫张着腿给人揉穴的滋味不好受,单椿喘息愈发甜腻,细碎地呜咽,腿根痒得颤个不停。

“呜呜呜姓周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我的台词好吗?骗子姐。”

顶弄了一会,他撤回手指,随后掌心包住整个阴部,将掌根微微用力往下压。刚被磨开的敏感嫩肉根本遭不住,几乎是立刻,单椿哆嗦着呻吟,腿心喷出一大波爱液,将内裤浸得湿透。

湿哒哒的内裤被他拿手指勾下来,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湿泞不堪,随着她喘息一张一合。饱满软嫩的阴阜鼓鼓胀胀,花唇闭合成一条生嫩细缝时也往外渗着晶莹水液。

“我试试看,疼就说啊。”

“试什——呜哇哇哇!”

没等她问完,男人食指和中指已经插入湿滑的蜜穴。她水多,倒是不疼,乱叫纯粹是因刺激。对方还是暂时退出一根手指,只用食指来回抽动,感受到温暖肉壁的包裹,忍不住插得更深。

“操……真紧。”

他早就硬了,又没得纾解,只能耍脾气似的用手指更快更狠地摩擦、抠挖层层穴肉,将她送上高潮。

“手指插两下就喷了,小骚货。”

单椿啜泣着回怼:“你才是骚货,你是大骚货!”

“是是是,我是大骚货。”

他附和,握住她颤个不停的腿,架上肩膀,低头凑近湿淋淋的花缝,热气密密麻麻地扑在腿心。

不太妙的角度,单椿看见男人裤裆鼓起的大包。

我操,恶俗啊!她心中有绿豆蛙呐喊。

“嗯……大骚货口渴了。”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他张口含住了她的腿心。

双手扣着大腿根,整张脸埋在她胯下,不算优雅的姿态,他怡然自得。

男人舌尖抵开花唇往里探,往上剥开被裹着的阴蒂,轻轻吸了一下,酥麻的电流立刻顺着血液往全身漫开,刺激得她脚尖绷紧,喘息声都变了调。

妈妈咪呀居然怪爽的!

高挺的鼻梁又立了功,擦过腿心嫩肉痒得要命,叫她不自觉地顶胯,像是在把穴往人嘴里送。他唇舌并用地吮吸,交替着舔弄阴蒂和穴口,偶尔使坏拿虎牙磨一下。很快客厅被“啧啧”的淫靡水声填满了。

单椿逐渐被舔得受不了,扭腰想躲,然而双腿被他牢牢控住动弹不得,只能哭诉:“我、我要贷款起诉你,我要找一车面包人弄你,我……呒……!”

不该瞎嚷嚷的,这下舌头也被玩了。原来这人单用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摆弄。

他轻咬着被吮得发硬肿胀的阴蒂,又去拍她屁股,仍是压根算不上打的力道,但效果绝佳,连带着前面的穴肉都缩了起来,翕张着往外溅出水液,滴滴答答淋湿他半张脸。

“又高潮了……好敏感啊,宝宝。”

她被欺负惨了,胸口剧烈起伏,眼眸湿润一片,仿佛承受不了这份快感,双腿本能地乱蹬。

“别踢了。今天先放过你。”

“真的吗……?”

“真的。条件是——再高潮一次给我看。”

随着他再次重重地用舌尖抵磨穴肉,单椿短促地尖叫一声,纤细的身体陡然绷紧,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被舔开了、吸透了,蚀骨的酸麻一波波袭来,如同无数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他没讲信用,叫她又喷了三次才说喝够,最后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终于心满意足,笑眯眯地给人清理。

“绝交一小时!大骗子!说好的再高……高潮一次就……”

“是你先骗我的。”他义正言辞。

单椿腿都没法自然并拢,指尖轻颤,指着地上的湿内裤埋怨:“今天才换的!一寸光阴一寸金,现在我又要花时间洗,相当于被你抢钱了你懂吗?”

对方认命:“我洗,我买。您别污蔑我了。”

“哇塞可以,那只绝交三十秒。”

他却蓦地伸手揪人脸颊,又像警告又像撒娇:“一、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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