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眼神,沈霁感觉有些莫名,“你看我干啥?”
傅澪扭头将嘴里的泡沫吐进垃圾桶,“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出乎意料的问题,沈霁脸上闪过几分扭捏,对此并没有否认。
他一声不响,傅澪却读懂了他的沉默,“看来我猜对了,不过我很好奇,向来只对学习和游戏感兴趣的人,你的恋爱对象是谁,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接触过女生,我应该知道才对,难不成……”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古怪,看他的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怀疑,表情欲言又止。
沈霁被他眼神盯得浑身发毛,直觉他的目光不怀好意,便有些气急败坏,“你有话能不能直说,老子不是gay!”
傅澪语噎住,“我想什幺你都知道,还有什幺好说的……”
沈霁瞪他,“说出来好让我有理由骂你。”
傅澪:“……”
时间飞逝,转眼半月过去。
近日,代奚忙得飞起,因为前段时间有个员工辞职,一下子少了个人,其他人一时有些忙不过来,所以她每天都到店里帮忙。
每天坐店,代奚发现店里多了个常客,她对他印象还挺深的。
长相干净,戴个眼镜斯斯文文,很有礼貌,每次都在固定的时间过来,点一杯热拿铁,一直坐到傍晚,也就是饭点之前。
她一开始觉得他是个大学生,因为看起来很嫩,但是课再少的大学生也不可能每天下午都没课吧,加上最近的大学也不近,她的店偏僻,过来一趟也不容易。
最后她判定,他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应该在待业中,要幺就是在备考公务员。
不过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实际是不是,她无从得知,不过她也没那幺好奇,只是他来的次数太频繁,她多少会有点注意。
人一旦习惯了什幺,就难免在意。
比如,这天他没来,代奚还有些不习惯。
一连七八天,他都没有出现,就在她快要忘记这个客人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响起,代奚条件反射地看向门口,“你好,看下坐哪儿,一桌一码,直接扫码点餐就可以了……”
是他。
代奚一瞬间感觉心脏空了一拍。
那一瞬间的感觉,他打开门,少年意气风发地闯进来,眉毛上的碎发被风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的那一刻,这个平日里说话低声细语的男生,这一刻给她一种很新鲜的活力,让她眼前一亮。
代奚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种恰同学少年的感觉对她的冲击力这幺大。
冲击也就罢了,代奚怎幺也没想到晚上会梦到他。
白天,当克鲁鲁检测到代奚对其他的男性心动时,它高兴得不行,看来他的等待没有白费。
这几天,因为代奚的性爱对象一直都是沈霁,它的食物质量大打折扣,害得它最近都吃不饱,本来它想着,要是代奚的心动对象还是只有沈霁一人的话,它就要捏造一个虚拟的性伴侣给她了。
这下好了,她终于有其他心动的男性,一到睡觉时间,克鲁鲁便迫不及待给她安排上了。
和沈霁的第一次不同,这次代奚一入梦,体内就含了一根棒子。
她以为是沈霁,想到没想就伸手将人抱紧。
下身的刺激感太强烈,以至于她都没留意到鼻间的香味跟沈霁身上的完全不同。
直到一张跟沈霁完全不同但又异常熟悉的脸从她胸脯之间擡起,代奚大惊失色,怎幺是他!?
代奚脑子空白,心里想着不对,她想将他推开,但是双手却违反思想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
两唇相接的瞬间,代奚心里满是抗拒。
但她的身体动作却非常热情。
两人唇舌纠缠,他一手掌着代奚的腰,舌头尽往她的口腔深处探索。
每天都在梦里被精液滋养,代奚的身体早就臣服与欲望,尽管满肚子疑问,思想上推拒,她还是很快就被肏得晕头转向,没多久,意识也酥软了。
江朝隐不是第一次做春梦,不过这次的春梦和以往的完全不同,这一次,他怀里的人能清晰地看到脸。
他很惊讶,没想到还是一张很熟悉的脸。
不过他没有惊讶太久,只是稍稍意外了几秒便抱着她倒在床上。
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这次的梦,他有完全的自主意识,他的动作完全自控。
没办法,他现在根本抽不出脑子去思考,对他来说,这场春梦太真实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向他袭来,他满脑子只有狠干一场。
他摸索到她的腿心,手指找到隐藏在花丛中的蜜豆揉捏。
他看起来斯文,做爱的风格却和沈霁迥然不同。
他并不粗暴也不粗鲁,但是相对来说,沈霁对她多几分怜爱,他的话,用急切来形容更准确,仿佛从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然而,不得不说,这样的性爱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很对不起沈霁,但是代奚却是被他干得很爽。
他不懂收敛力度,代奚被他揉搓阴蒂直接弄到高潮。
“啊......”代奚没忍住,手上的力道没收住,下一秒,她听到他痛哼一声,紧接着,他的下身挺进的动作变得更加密集。
处于高潮中的代奚被他肏得满嘴淫语浪叫,胸前的两只乳儿不停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起舞。
白花花的两团肉存在感十足,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的视线。
他发力猛,代奚总是被他插得情不自禁挺胸,如此动作,倒是方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目光锁住她胸前娇艳的红点,江朝隐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咬住一团雪白,狠狠吸一口,随后用舌尖勾弄那枚坚硬的乳果。
他吸咬得很色情,代奚耳边清晰地响起他舔咬时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佳肴,代奚满脸红晕,她难耐地抱住他的头,十指张合插进他的发间。
她很矛盾,既希望他温柔一点,又希望他吃的再狠一点。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私处流连,指腹磋磨着脆弱可怜的红豆,期间肉棒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捣得极深。
她细嫩的花肉被青筋虬结的粗长磨的红肿,整个花谷泥泞不堪,花液汩汩流出,将两人贴合的下身浇得湿透。
代奚喘得呀,微张的小口不断吐出热气,声音高高低低,起起落落,小曲儿似地在江朝隐的耳边循环播放。
他被叫得浑身酥麻,整个人彻底丧失理智,喘息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
越是快乐,越是贪婪,快感的顶峰处,代奚的小穴不断地去嘬含他的棒身。
在她再一次泻出来的时候,江朝隐被她绞得头皮发麻,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
最后关头,他收紧她的臀部,肉柱强势地破开甬道,火热的性器抵住宫口,大股的温热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