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写题(姜于野h)

手下的力道还在加重,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强行挤入你大腿间的窄缝,愈发肆无忌惮,即使隔着层层布料也好像能将你直接剥开。前端的花核在挑逗下逐渐苏醒,你羞恼地抿着下唇,咬牙切齿问他:

“这就是你说的惩罚?”

姜于野不予回答,另一只空着的手复又握住了你的右手,温热吐息落在你的耳尖:

“需要我教你怎幺写?”

话音刚落,男人就握着你的手径自行动,顺着先前的思路往下推导。另一只手更为强硬,瞬间就撩开了你的裙摆进入深处,邻着最后的阻隔拨弄着那枚敏感的珠核。

你强忍着四处乱窜的呼吸,战栗地感受他将那根硬物顶上你,这般滚烫,不知悄悄硬了多久。你压着喘息斥他:“放开......!我自己能写......!”

一声笑,姜于野顺了你的意松开你的手:“写吧。写对了,我就不罚你。”

你咬牙稳住手上的笔,提笔就想往下写,身下却猝不及防袭来一道酥麻电流,手下登时失了力气,毛笔险些脱手而出。姜于野的大掌探入你的亵裤,指尖与泛着春水的花穴带着久别重逢的亲昵,瞬间就揉了进去。湿淋淋的甬道一口气迎接了两位情人,缠绵地与他们厮磨。指尖弯曲,男人熟练地在层层褶皱中找到了那处软肉,轻轻按下便激起你不住战栗。

“嗯......!姜、姜于野......你!你......嗯呜......”朱唇一张一合,你睁着眼,却是一句话都再难往下说,尽数隐在呜呜咽咽的呻吟里。

穴中的手指偏生不放过,接连不断落下一记又一记摁压,淫靡水声渐起,淫液顺着手指缓缓流淌。穴肉不由自主抽动,绞上男人那两根分量不小的手指,你在他的攻势下变得像流淌着爱液的花心般柔软。

“姜于野......你......你故意的......!”

你撑在桌前勉强支起身体,抖着声音控诉,声声却万般销魂。如此听来,倒不知你是在撒娇还是真的恼怒。

男人不回话,穴中的手指也未又停歇,掠夺不止。一下一下,重重抠弄着你的敏感点。你战栗不止,嘤咛再也忍受不住,一声声吟出。

全身如过电般爽利,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随着泥泞不堪的穴变得粘稠。若是不写,这样的惩罚不知还要持续多久,一咬牙,你的视野短暂清晰,颤颤巍巍擡起手。

却不料,每当你提笔,姜于野便狠狠碾上你的软肉,快感刹那猛烈,激得你手上一软,握不住的笔又跌落在了桌上。如此反复,你非但一个字没写下,反倒爽得眼泪直流。

桌上落下一道又一道毛笔跌落而沾上的墨点,你再次捡起笔,抖着唇,话语支离破碎:

“嗯呜......你、你有本事......就不要、嗯——!不要故、故意......啊嗯......!阴险......!”

“阴险?既知道我故意,那我便是光明正大。”

耳畔传来喑哑的声音,姜于野似是有些许愉悦。手指的动作一分都不肯松懈,愈发快速地抠弄你的媚肉。

强词夺理,咬文嚼字!

你羞恼极了,却脱不开无孔不入的快感侵袭,只能在他的攻势下呻吟不断。你朦胧着泪眼呜咽,腰肢不住抽搐,颤抖着手写下一连串歪歪扭扭的黑色墨痕,终于艰难补全余下步骤。

落下最后一笔的瞬间,毛笔便从你爽到弯曲脱力的指尖脱出,噼啪一声落在桌上,又骨碌碌滚落,坠到地面。你瞬间如溺水之人上岸。

“我......嗯啊.....我写完了......出、呜呃......出去......!快出去!”

穴中的动作微顿,姜于野一瞬迟疑,最终还是撤了出去。

惩罚结束,你倏然瘫倒,大口喘息。被抠得乱七八糟的小穴剧烈抽搐,仍未从方才的快感中回神。身下骤然一凉,一条湿热的东西紧接着又缠了上来,粗粝的触感随之而来。你尖叫:

“你不是说……嗯!惩罚……!已经结束了吗!?”

不知从哪来了力气,你一挺身直接从桌上翻了起来,一脚踹开了身后的姜于野。他受了你这一脚,跌坐在身后还未移开的椅子上,喘着粗气擡头看你。男人的眼尾染上些红色,腹下昂扬着一顶硕大的隆起。

想起方才被他那般捉弄,你看着他这幅模样面容一瞬扭曲,倏地擡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踩在了他的胯间。

“……呃嗯……!”

这一下力道不轻,男人的呼吸瞬时一滞,吃痛的呻吟随即不受控喘出。姜于野五指深深扣住圈椅的把手,手背经脉暴起,紧皱着眉,额角不住跳动。

见他这般忍痛,你也不禁吃了一惊。本只是想报复他方才的举动,不料第一次做就捅了这娄子,一个不注意便没收住力道。

这一脚下去他不会被你踩断了吧……?

惊疑不定,你瞪着眼,坐在桌上缓缓松下力道。原本被褪至小腿的裙子亵裤早就被你方才那一蹬甩开了十万八千里,如今你只剩两条白花花的腿在空中晃荡。

姜于野喘息着,紧紧盯着面前的玉色,却是在你想要撤离之时又将你一把捉住。出乎意料又让人费解,你凝着他,他也一言不发。

白色腿肉落在桌上,挤出的形状无不在告召着它们的柔软,随着你的动作,空无一物的下半身展露无疑。粉色的嫩穴在腿心忽闪忽现,花唇微张,被方才的挑逗调戏得够呛。男人目光如墨色般浓重,一眨也不眨,紧紧盯着你。

察觉到他的目光,你顿时了然,不禁撩起抹恶劣的笑,便如了他的意,复又将腿擡起,不轻不重踩了下去。

如此动作,腿间的春光便更加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被抠弄地外翻的花唇微张,上头立着一粒红肿的珠核,随着你的一呼一吸微微颤动。姜于野的呼吸瞬间粗重了,握着你小腿的手不自觉收紧几分。

见到了意料之中的反应,你愉悦笑出声,迎着脚心那根硬挺的阳物又踩了下去,揶揄道:

“祭酒大人……很爽?”

男人像听不见你的话也看不见你的表情般,直愣愣盯着你瞧,也直愣愣握着你,放纵你的行为。若不是他耳尖红得吓人,脚底也烫得吓人,你还当他是块毫无知觉的木头。

“为什幺不让我撤走?喜欢被我踩吗?祭酒大人……原来是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变了称呼。你将他的肉棒踩实,紧紧贴在他的绷直的小腹上,扭动着脚心问他。

姜于野不愧是嘴比肉棒硬的男人,在你的堪称粗暴的蹂躏下粗喘不止,却愣是一句话不说,即使双眼染上些迷离情欲,也毫不退避,与你直直对视。

好像那个肉棒在你脚下又涨大几分的人不是他似的。

对此你不屑一顾。甩开鞋,你用足尖撩开他的衣摆,失去一层布料的遮盖,裤装中的形状更为清晰,连冠状沟的曲折起伏都隐约可见。脚趾虚虚夹着他的茎身上下摩擦,你从容一笑:

“祭酒大人若是喜欢……不如……就这样射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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