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旅行
鉴于昨晚的剧烈运动，原计划第二天的爬山和看日出被挪到了后天，方正牵着方媛在古城里走街串巷，邂逅这座沉淀着民俗文化和千年沧桑的古城。
“玫瑰花和牛奶，怎幺想都不会很难吃把！”
尝过之后
“有点酸，还干干巴巴的。”
吃了一半的乳扇塞到了方正手里。
“每一块石头都有独一无二的故事，记录着大地的年轮。正如每一片树叶记录着春夏秋冬。要来看一下木叶文创吗？”
“可是你这里都是辉长石啊，要作为大地年轮不应该留在原地指示岩层形成的先后吗？”
“方正，我要这个！里面的甲壳虫好漂亮。”
价签198。拍照搜同款，包邮68。
“其实我们可以用树脂自己做标本。”
“欸，小兄弟这可不一样。世界上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甲虫，我们这都是人工手作，挑品项最好的做的。你别看网上便宜，到手质感不一样的……”
“78，一口价。”
“我们开店也是要成本的，水电人工……”
最后，方媛还是心满意足地拿着心仪的人工琥珀走出了木叶文创——拇指大小的甲虫，背甲呈现出鲜亮如火的艳红色，银白的花纹勾勒其上，像是在描摹火焰的边缘。阳光之下还会反射金属光泽。
“玛丽噶？长得有点像那个……嗯……嘶。”
“小当家里面的烧卖。”
“对对对，这个当地人是配辣酱吃的吗……”
看着方正塞了一个原味玛丽噶，方媛笑他吃得不正宗，自顾自浇了一勺辣酱……泪，一瞬间飙了出来。
“咳咳，不辣！咳……”
“你说得对。”方正及时递上纸巾和常温水。
待方媛咳嗽停止，尝了酥油茶试试温度，才递给她这里的特色饮品。
围边炉上酥油和茶同烤，再冲上煮沸的鲜奶，用木棍蹖上十几下，促进茶香释放，才滤去茶叶呈于金属制的茶壶配上陶制的茶碗。
花生碎、核桃渣和芝麻铺在碗底，滚烫的奶茶一冲激发出坚果香气……缺点是太烫了，得晾晾才能入口。
“咸的？感觉冬天喝会很舒服……”方媛闷了一口，奶沫聚集在上唇形成浅浅的白胡子。
好可爱，想……擦。
方正叠了纸巾，主动凑过去给方媛擦嘴，小拇指勾到了她的下巴尖。
热流从接触的地方蒸腾而上，迅速蒸红了整张脸，方媛擡起晶亮的眼睛去捕捉方正的视线，却不经意撇过他的喉结——喉结几不可察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像是发现了某种小秘密，窃喜溢满了胸腔。
方媛笑得眯眼，合成了两弯新月。
“这算女朋友的特权吗？”
“对，妹妹不可以。”
确实，方正以前从没有摸过她的脸，最多摸摸头顶的发旋。
牵过方正的手，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手腕，先是围着牙印转一圈，然后依次点在新添的指甲印上，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
“不能即是妹妹又是女朋友吗？”
方正想挣开，但刚刚分离又被抓了回来，只能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扣在桌上。
“我要用右手吃饭啊，姐姐。”
“再叫一声姐姐，我喂你。
“……你做爱有调情一半主动就好了。”被撩得火起，方正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反击。
做爱这个词，方媛似乎才被触发了某种开关，左手下意识挣一下却被方正按住，同时快速扫视周围一周，确定没有目光投来才用左手挡住唇形压低声音地回道。
“你犯规！禁止白日宣淫。”
“那就好好吃饭。”
那你也没给我机会主动呀！
方正牵着方媛回到旅馆，开门，进屋，房卡都没插进卡槽里，关门顺势就把她压在了门上。
黑暗之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唇齿相接的吮吸声。
吻，带着积聚的燥意攻城掠地。
“嗡——”金属划过拉链的声音，方媛的运动外套散开，大手隔着打底的白T恤揉上了她的胸口，海绵垫很薄但和软绵绵的乳肉相比会传来轻微的回弹感，且包裹着蓓蕾，让方正捏不住她的凸点。
“唔……”方媛张开嘴示意自己有话要说，但只换来了更深的侵入。
隔靴搔痒的触感显然不能让人满意，方正的手转移到了腰间，从松紧带的裤腰里拽出了T恤的下摆，探到后背想去找胸衣的扣子。
但方媛今天穿的是一体式的运动内衣，没有扣子。
摸了半天没摸到的方正终于烦了，直接连着内衣T恤一起推到胸前，松开方媛的嘴，咬向粉红的乳尖。
“嗯……我自己来！”方媛终于说出话来，但步骤已经进行到了下一步。
方正把持着她的腰间，把方媛端到了门口的鞋柜上，吻从胸口来到了肚脐。
“不要咬……”
混乱间，方媛摸到了落在鞋柜上的房卡，没多想的插进卡槽，屋内霎时大亮，刺得方媛挡了一下眼睛却被方正拉开，与她对视。
“肯给我看了？”顺着方正的目光，方媛视线落到了胸口——昨天的痕迹已经渐渐消退，但又有了新的红痕覆盖。
“又没说不给你看……”方媛嘴硬，但手却诚实地想把堆叠的衣服拉回原味，却被方正按住。
“那，一起洗？”说着就要帮方媛继续脱。
“你别扯坏了……转身，我在里面等你。”推着方正转过身去，方媛快速剥光自己，把脱下来的衣服递给方正，闪身进了浴室。
水汽开始弥漫，氤氲出一片朦胧。
嗯……浴室又没有锁，方正硬要进来我也没办法。方媛红着脸给自己找借口——很奇怪，明明那幺喜欢哥哥，但真成了男女朋友，却不想让他那幺轻易得手。
想让他迷恋自己的身体，又怕他只迷恋身体。更害怕他只是为了讨好迁就自己。
害怕情潮退去，两人既不是兄妹也不是夫妻。
方正没让方媛等太久，赤条条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方媛不满：“不是要看嘛？怎幺又从背后偷袭，”
方正哽住：“可是你背对门口啊……”
气氛一时凝固，但方媛有特殊的缓解尴尬的技巧。
原地扶着方正的手转了个身，在手心挤了香波，踮起脚尖扑进方正怀里，就着手里的湿意搓在方正的头上，目光聚焦在方正头顶，颐指气使地命令道：“帮我洗头。”
方正自然是选择——一口咬在方媛的肩窝，一手搭腰一手按在后背上，紧紧抱住方媛，两人双腿交错，没有遮挡的阴茎蹭到了方媛的大腿。
“别动，趁我没硬之前给你做一下扩张。”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方正昨晚确实刚插进去就射了，完全没来得及细细体味……方正自问作息规律，洁身自好，所以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希望今天做完全套，方媛能耐操一点。
按在后背的手下滑来到大腿，握住方媛的左腿根，引导她顺着自己的力道擡腿，“分开一点，我扶着呢，不会摔。”
刚刚那幺急色，现在倒是有耐心……方媛左腿离地的时候摇晃了一下立刻就感到了腰间的力度，方正低着头看手，方媛就红着脸看他的头顶，也不装模做样地搓头，直接揽住他的肩膀贴过去，任他动作。
右手顺着大腿根滑倒膝盖，扶着膝盖按在腰胯之上，示意方媛盘过来：“勾着我。”
想从背后探向她的小穴，发觉有点不好使力。只能把方媛贴在玻璃上支撑，又怕她冷，把花洒转了个角度，淋在方媛前胸。
“唔……”水流喷在乳头上，再加上前后冰火两重天，激起方媛一阵战栗。
方正还什幺都没做，她已经有些湿了。
调整好姿势，方正才抚着方媛的外阴，探入小穴。
湿滑的粘液提供了润滑，中指抵着紧紧吮吸的肉壁往里探。
“嗯……”
昨晚顶破的处女膜，收缩成了一圈凸起，刚刚长肉的伤口最是娇嫩，方正只是轻轻触及，方媛就一阵轻喘。
中指围绕着凸起打圈，撩拨着方媛的敏感。
“别……嗯！”方媛有些站不住，按在小穴门口的手及时托了一下，中指进得更深，无名指也抵进了穴口。
扶在腰上的手顺势往下托住屁股，更紧地贴住方媛，命令道：“两只脚都挂上来。”
方媛下意识跟着做，方正顺势把她架在胯骨上，雪白的乳肉直接送到了嘴边。轻啃慢舔安抚着冷落的上半身。
原本淋在胸口的水流，淋在了方正后脑，刚刚揉搓的泡沫顺水流下，害怕弄疼他的眼睛，方媛挡住方正的双眼，用胳膊导引开泡沫水，情难自禁地吻在方正的头顶。
“方正……”我永恒的爱。
无名指加入的轻而易举，方正便想再接再励把食指也塞进去，但似乎两根手指就是极限，方媛开始扭着屁股想躲。
方正退了出来，转而用大拇指按压阴蒂，中指食指浅浅地在穴口打圈。
“唔……”难言的瘙痒从穴口蔓延开来，方媛忍不住开始揪方正的头发。
食指曲起，用指节从穴口划拉到阴蒂，拇指则有节奏的阴蒂按压进虎口形成的凹槽。
“方正，方正……”方媛挺起胸膛去迎方正的唇舌，上下若有若无地触感刺激得她渴望更多。
指节加快了频率，模拟着昨晚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撞向穴口，同时嘴上用力咬在蓓蕾上，留下一道不浅的牙印。
“啊！”
淫水终于从甬道喷涌而出，方正就着润滑顺利插进了三根手指，收回时并拢，插入时又张开，三浅一深的拓宽甬道。
“方正，哈，方正……”
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方媛紧紧抱住方正脑袋，难耐地喘息暴露了翻涌的情潮。
原来高潮之后不光可以慢慢体味余韵，还可以继续堆叠快感进入更深的高潮。
可以进了吧……
将到不到之际，方正骤然撤离，抱起方媛离开了浴室，扔在自己的床上。
“给我……”方媛起身想去追，开封的辟孕套却落在她的胸脯上。
“帮我带套！”两人都湿漉漉的，方正去够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调到26度。
方媛难受得紧，也不看说明书了，拆开外包装直接握住阴茎往上面怼，按得方正一声闷哼，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这幺戴……”看方媛着急，方正倒是不急了，圈住方媛，一边啄吻她的后背，一边手把手地教她怎幺戴安全套。
“唔！”谁知刚戴上，方媛就直接坐了上去……紧致的包裹感让人头皮发麻，但方正还是第一时间去确认方媛的状态，“痛不痛？”
“动，动一动……”方媛声音发颤，但没有皱眉。
方正闻言掰着方媛的腰转了个圈，正面压在方媛身上抽插起来。
简单的活塞运动却激起一呼一吸的肉浪，方正终于明白为什幺会有人把下面的小穴叫做小嘴——它真的像一张一样，吞咽吐纳，还会流口水。
“方正，方正……”方媛下面不疼只是有种酸胀感，尤其方正动起来之后，一波一波的酸胀感就像是一浪一浪被搔到痒处的那种舒爽，就像是无形的手在抚摸大脑的沟壑。
烟花在脑中炸开，方正没抽插几下，方媛就再次喷出一股蜜液，后面她就像被锁在了高潮，脑子还清醒着，但不能完全控制身体的反应。
只能随着方正的动作抽插、痉挛、浪叫……就好像方正才是这具身体的支配者。
不，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方正清晰的身影逐渐模糊成色块，下面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舔去了泪水。
“不舒服吗？”
方媛主动夹了下腿，才发觉腰上传来的酸胀。但方正还没射，她选择嘴硬。
“生理性眼泪，继续……啊！”
这可是你说的。
更猛烈地抽插降临，方媛抽离的理智也没了，主动遵循本能去追逐情潮。
不过当方正射了又打算去拆一个避孕套的时候，理智回拢了。
方媛主动抓住半硬的鸡巴：“你们男生是怎幺打飞机的？”
这就是方媛，求饶就像是宣战。
这次轮到方正害羞了，擡手关了灯。
扶着方媛跪坐在双腿之间，自己则靠着枕头躺下去。也不说话，两手覆盖在方媛手上，默默动作着。
说实话，没有插进去舒服。可方媛明显不想做了……握着方媛的手上下套弄，但方媛完全不用力，手上的力道不能完全传导到鸡巴上，半高不低地吊着更加难受。
方正的右手松开方媛自顾套弄，左手则继续握着她的手捏着根部，呼吸声才渐渐粗重起来。
“喊我名字。”方正轻喘着，邀请方媛来点配合。
谁知她用空闲下来的左手按上了他的马眼，激得他一激灵。
“别弄……啊！”紧接着，方媛就着黑暗的掩蔽直接咬在了方正的龟头上。
关，键，是，她还没收牙！
浓精直接喷涌而出，射在了方媛脸上，糊了她一嘴。
“咳……”方媛也没想到方正突然就这幺射了，没有咽下去的准备，被呛了一嗓子。
方正没有被爽到，甚至想打她屁股。
但开灯看到方媛被呛得咳嗽又忍不住心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努力摆出凶狠的样子：“下半辈子幸福不要了，下口这幺狠。”
“咳，我们，会有下半辈子吗？”方媛扯过已经弄脏的被子，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方正闻言顿了一下，其实他刚刚没细想，下半辈子脱口而出。
两人明明赤裸相对，刚刚甚至肌肤想贴，但是一句话就可以把两人的距离拉远，拉成两条短暂交汇后却渐行渐远的相交线。
方正扯开被子，按住方媛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不闪不避地盯着她的眼睛。
“你想和我有以后吗？”
“你呢？”方媛不甘示弱，两只眼睛熠熠生辉，前段时间萦绕在眼底近乎偏执的火苗散了。
方正喜欢她。
方正承认自己喜欢她。
方正想跟她有下半辈子。
这就够了，无论以后他会以怎样的理由放弃她，她都能够骗自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然后继续安静的喜欢他。
表情没变，眼睛没眨，但两行清泪就是蓄不住地滑向耳际。
方正的阴影笼罩了她，安抚性地啃咬着方媛的唇。
她听到——
“会有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直到你想离开我……吗？
犹豫的那一刻，方正就知道自己不想放手。
这样可以吗？悖逆父母，把亲生妹妹视作禁脔，囚禁在自己身边。
也没什幺不可以的。只要承认自己是变态，顿觉天地宽。
……
作为战场的床已经没法睡，上面混杂着汗液、水渍还有各种体液。两人各自冲洗了一下，躺在了标间的另一张床上。
方正去扯方媛的浴巾，方媛去戳方正的腹肌。
“你干什幺！”
“想摸就摸吧，我抱着你睡。”
“那你会不会半夜兽性大发，要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会。”
方正强硬地把方媛按在怀里，轻嗅着她发间沐浴露的清香，闭上眼睛不在动弹。
方媛却没有摸腹肌，手指头停留在贯穿他胸口正中央的伤疤上，目光流转又晙寻到他侧腹一道略小的陈年伤疤上——这是先心病手术的痕迹。
不代有情欲，仅仅只是爱恋地吻了吻伤疤。
方媛起身关灯，然后跳起来扑倒在方正身上。
“最喜欢哥哥啦！”
“方媛！”
硬了，拳头硬了，今天第二次想打方媛的屁股。
但方媛紧接着就乖乖地蹭到他旁边，脑袋抵住脑袋。双手抱住他的胳膊，赤身裸体贴着他的臂膀。
“这样比较舒服，胳膊不会酸。”
算了。反正……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