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它,是它肮脏,我要切了它

“对不起,笑笑,”小姑父将你搂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安抚着你,“是小姑父禽兽,是我鬼迷心窍了,笑笑不要生气,不要不理小姑父好不好?”他颤抖地紧紧环抱着你,像是生怕你会就这样消失一样。

你们从医院回来一段时间了,甬道内部因为太大尺寸不匹配所以被伤到了,这段时间一直在上药。你坚持要自己上药,可是你小姑父不放心,一直坚持着亲自给你上药。

你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只在他每次探入手指给你上药的时候把头扭到一边,疼得很了,也只是闷哼一声,或者冷冷的抽气,决计不会呻吟出来。他也没有可以去摁你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巧妙地避开了你的敏感点,有的时候还会一点一点啄吻着你。

你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每次努力隐忍喷洒在你颈间炙热的呼吸,以及他抵在你肚皮上滚烫粗壮的肉棒,可当他撞上你惊恐的目光时,都会沉默地将头埋在你的颈间,真得忍不了过分的时候是把肉棒夹在你的双腿间,把你的腿合在一起,开始急促地抽插起来。

在他再一次将精液射在你的腿间时,他擡起头微微喘息着,双目微红,却再一次撞入你惊惧的目光。这一次他没有逃避地将头埋在你的颈侧,而是浑身颤抖,慢慢俯下身子,将头侧躺在你的肚皮上,不一会儿,你感受到了几滴滚烫的水落到了你的肌肤上,像是烫到了你的心上,你的心一时间无比的疼。

你微微一怔,想低下头去看他的表情,却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你抿了抿唇,心里不是滋味。却见他慢慢起身背过去,低声道:“笑笑……我、我不逼你了,你如果还是怕我,你就去住校吧。不用管我,偶尔、偶尔来看看我这个小姑父就行。”

你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只是求你,不要……不要那幺早喜欢上另一个男人。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给我点时间忘记你……”

你的心狠狠一颤。

却见他站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背影萧索狼狈地走出你的房间。你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疼得你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你是真的把他当成最亲的人来敬仰,可是不知道为什幺他会对你的感情变质。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个事情,你沉默,你害怕,可是你又不想伤害他。却似乎还是伤到了他,而且伤得很深很深。

他离去的背影狼狈不堪,离去的每一步都让你的愧疚一层层加深。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你以为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对你的长辈,没想到他却不甘心只做一个长辈。

真是笑话,讽刺。

那次之后,你去了学校住宿。日子一日一日恢复了昔日的正常和平静,只是你变得沉默寡言,在学校里也很少交友了。你闷着头一个劲儿学习,仿佛这样就可以什幺也不想,你小姑父日复一日按时给你打来多得让你花不完的生活费,还不停地给你寄各种各样的吃的穿的,并且麻烦你室友给你送过去。

你照旧把吃的全部送给室友,然后低下头收拾自己的柜子。

刘琦笑着搂住你,满脸羡慕,“笑笑,你小姑父对你也太好了吧。我爸妈要是有他对你一半好那样对我就好了。”

好……吗?

你有点茫然,确实是很好,而且一直都很好。可是你不知道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他对你的好,是长辈对晚辈的爱,还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又或者是仅仅是愧疚?

赵佶早就和你分手了,十八岁那天,小姑父压着你疯狂做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又直接失控地肏进了你的子宫里,你病了半个月,把他紧张坏了,班也不上直接请假来日日夜夜守着你照顾你,对你嘘寒问暖。之后你又被迫在家里修养了两个多月,直到你的身体甚至包括下面……那里面被他检查过确认彻底好了之后,他才放心地让你回了学校住宿上学。

而赵佶,因为你请假消失这近三个月,没有一个消息或是理由给他,直接和你分手了。当时你也只是愣了愣,低下头就答应了分手的请求。你还记得,赵佶当时直接气得哭了出来,摔打着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很快就高三了。你沉迷学习,用学习逃避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渐渐地,对小姑父送来的吃的也开始吃了起来,周六周日偶尔也会回去看他一眼,给他做个饭。

直到有一天周天回去,下午和同学出去后,晚上很晚才回去。回去时你发现,你小姑父的房间里传来又哭又笑的声音,门没有关进,漏了一条缝。你蹑手蹑脚地趴在门缝往里面看,看到你小姑父坐在地上,地上一地酒瓶乱扔,最令你震惊地是,你小姑父他正拿着一把水果刀往自己的胳膊上、腿上划过去!

而他的胳膊上、腿上,已经显而易见地有很多鲜血淋漓的刀口子,你猛地推开门,一把握住他的手,劈手去夺他手里的水果刀,他看到是你,害怕伤到你,握着水果刀的手没有挣扎,下意识地就松开了。像是怕被你发现什幺,他突然惊慌失措地一把推开你,从床上扯下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个头来看着你。

他的嘴唇有些颤抖,嘴角扯起一抹勉强的、卑微讨好的微笑,“笑……笑笑,你怎幺突然进来了?”

你刚想开口说话,问他在干什幺,为什幺要伤害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裹着被子站了起来,语气有些关切地询问,“笑笑,你吃饭了没有?”他在原地紧张地转来转去,低下头自言自语,“肯定没吃饭,你回来的这幺晚,肚子一定很饿。我去给你做饭!”

他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幺,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裹着的被子,有些发蒙。后来他转头看向你,表情有些许为难,但还是挂起了一如往常地宠溺的微笑,对你说:“笑笑,你先出去,我穿个衣服,然后就去给你做饭。”

看到他这样,你的心里一时间堵堵的,想要去拉他的手臂,却又怕伤到了他。你摇摇头,眼圈红了一圈,你开口质问,声音微微颤抖着:“小姑父……你刚刚、在做什幺?”

小姑父的身子猛地一僵,表情有些木讷地说:“没、没什幺,笑笑你看错了,你先出去,小姑父要穿衣服,你站在这里不合适。”

“我不!”你挡在他面前,眼圈通红,“你是不是在伤害自己?是不是?”

小姑父表情有些慌张,他转身往门外走,刻意躲着你,“那、那我去、去另一个房间穿衣服。”

你踩住他裹在身上的被子,他往前扯了扯被子,努力往前走,你拽着被子想把他扯回来好好问问他到底为什幺要伤害自己,是不是……因为你……

然而被子却一把被你扯落到地上,你小姑父瞬间赤裸裸地暴露在你的目光下。明亮的灯光下,你震惊地看着他身上到处都是一刀一刀的疤痕,有的已经成了彻底的疤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还新鲜着在不断流血。新伤旧伤都有,看样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一直在自残!

小姑父低垂着眸子,羞耻得咬着下唇,声音显而易见的颤抖,带着让你无法忽视的卑微请求,“不要看……笑笑……求你了,不要看……”

你意识到不对劲,立刻快步上前走到他面前,看到他一脸失神,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好像一具没有生机的傀儡,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被发现了……被看到了……要被更加讨厌了……这具丑陋、恶心的身体……”

你心里一阵一阵地抽着疼,你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紧紧抱住他赤裸的身体,心疼不已:“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你擡起头,眼睛里盈满了心疼、害怕、后悔、自责的泪水,脸上强迫自己挂上安慰的笑容,语气无比的温柔:“……没事的,没事的。”

你伸出手抚摸上小姑父的嘴唇,然后往上是他的鼻梁,再往上是他的眼睛、眉毛,你认认真真地一路往上,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感受到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你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说:“没事的,好看着呢。”

“小姑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你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强壮、最美丽的身体,它撑起了我的生活。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再也抑制不住地抽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小姑父……是我……是笑笑不识好歹,辜负了小姑父对我的爱……是笑笑不配……”

小姑父猛地抱紧你,力度大到要将你整个人融入骨血,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哽咽的哭腔和激动地颤抖,“不、不是笑笑的错。是我卑劣、是我自私!是我对我的侄女有了世俗不容的情感,是我阴暗,我就是地上的蟑螂老鼠,笑笑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儿,你配得上世间所有的美好!是我,是我把你拉到了地狱!我该死,我该死!”

你感受到小腹处抵上了一根炙热的东西,但还不待你反应过来那是什幺,你小姑父就一把推开了你,捡起地上的水果就往自己的双腿间刺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都怪你,都是你这个肮脏的东西!我切了你,切了你!”

你吓得飞快地扑过去,死死地握着他拿着水果刀的那只手,大声尖叫,“姑父……小姑父!不要、不要这样!”你无可奈何,惊慌失措下扑到他的小腹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小姑父,你冷静一点!你冷静一点!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小姑父的手停了下来,他怕伤到你,松开了水果刀,扶着你的肩膀,把你从他的小腹上捞起来。你擡起头看着满脸泪痕,脸上还在方才两人挣扎时染上血迹的小姑父,此时此刻,他成熟斯文的长相和气质变得破碎不堪,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出脆弱的易碎感。

他就那样无助地看着你,满眼都是深深的自我厌弃,你的心突然急促地跳了几下,你捧起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啄吻着他的唇,像他之前每一次对你那样,吻着他的红唇、嘴角、鼻梁和下巴,然后认认真真地擡起头哭着笑着对他说:“不是你的错……小姑父,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错在我们生不逢时……”

他目光灰暗,伸出手想要触碰你,却又像是在害怕什幺一样,猛地收回了手,你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哭着安慰他:“不是你的错……不要这样……”

他扭过头想抽走自己的手,却无法用力将手从你手机、脸上抽出来,“都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是我吓得笑笑现在都不敢回家,我是禽兽,如果不是我,笑笑不会有家都不敢回……”

“不、不是你的错……”你抱着他,哭着说,“别再伤害自己了,求你了,小姑父,看到你伤害你自己,笑笑感觉自己也好疼、好疼啊。”

他似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你,“你……笑笑,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上他,闭上眼睛,泪却从眼角滚落下来。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你害怕了,你害怕他继续伤害自己,内心的负罪感要将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你只想让他停止这种行为,目前看来,只有这样他似乎才能停止这种行为。

他紧紧地抱着你,神情似喜似悲,又哭又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你,你才从他的怀里起身。你无所适从地看了一眼他高高扬起来,方才几次都戳到你小腹和胸口的阴茎,眼神躲闪,对他说:“我给你包扎伤口吧。”

他的表情隐忍,却还是乖顺地对你点头,红唇轻启,说:“好。”他这个样子,无端给了你心里一种莫名其妙的、你自己都说不上来是怎幺回事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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