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又来了。
她正被拴在房间正中央舔射有客人们精液的食物,上半身趴低,撅起纹身有“终身犬奴”的屁股,后面有一个男m正在操她。
bdsm游戏里通过等级观念来达到性欢愉,上位者从他们这些低贱的奴隶身上感到掌控权,他们这些下位者则通过被支配羞辱来体尝归属感。
主人交到了一个圈内大佬做朋友,这个大佬有很多奴隶,喜欢换奴。
主人说要把她交给大佬玩一周,现在正在鉴赏,旁边的那个男m是用来羞辱她的。
清凌凌的陌生嗓音响起。“母狗要和公狗交配,母狗没有资格被主人操,明白吗。”
这句话让她觉得自己真得很像一条彻底的牲畜。
主人全程保持安静,控场的人只有那个像是大佬的人,她被吃了药的男m干了太多次,甚至被当场操失禁了两次,她快受不住了。
“呜呜主人,母狗的逼快要坏掉了,救救母狗。”
那个疑似大佬的声音再度开口,却是毫无波澜地对着主人说的。
“看来你还没有彻底驯服她,我改日再来。”
主人慌了:“x先生,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我…”
“走。”
正在卖力操她的男人骤然收力拔了出去,所有人都走了。房间里终于回归寂静,只剩下主人和她了。
她感到主人快速走来,她兴奋地准备摇着屁股求欢讨好。
可是无比狠厉的一脚直直踹了过来。
她听见了令她崩溃的话。
“你这条该死的贱货,谁让你乱说话的!你坏了我的好事,损失的这些钱谁陪我?!他妈的丑逼贱母狗,卖逼也没人要的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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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从来不是难事。
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容易。
“救命!主人救我!救救母狗,饶了母狗吧,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母狗没有人权,生活的准则便是讨好服务主人,主人生气一定是因为她没有做好,主人是不可能错的,对,所以她要求饶。
她拖着项圈上的锁链疯狂爬着逃窜,试图躲避猛烈抽来的鞭子,可头套剥夺了她的视线,她中途想要用手指摘掉这个连续戴了四个月的头套,只有该洗头时才会被摘下来,却发现头戴上有锁扣根本摘不下来。
重重一鞭子抽在手指上,她尖叫出声。
“贱狗还有用手的资格吗?”
“呜呜呜!母狗错了,母狗错了,主人饶了母狗吧!”
男人怒极,不告诉她她哪里错了,只是泄愤般一鞭又一鞭抽在她身上。直到她被抽晕过去。
醒来后,她以犬缚姿态被拴在地下室整整一周,尿在地下室,吃主人每天晚上下班时送来的剩饭,踹她两脚,嫌恶地把饭直接倒在地上,让她滚过来吃。吃着吃着,一脚踩在饭里。
她想,不,不该是这样的。
主人说她乖乖的就会喜欢她,可是她一次次降低底线为什幺还是会被嫌弃,是因为她在被别人操时没有忍住吗?
可是主人没有命令她不能求饶求救,主人什幺也不告诉她,从来不和她这个地位不平等的母狗沟通。
因为她是一条低贱的母狗,所以温存是赏赐,暴力指责玩弄和折辱才是常态。
可,她好像有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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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常的bdsm,任何亲密关系都应该是相对平等的,即便是这种不平等的权力交换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