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镛:“郕王,这便是你照顾景阳的法子?”
秦祚:“参见陛下,臣弟失礼了,未能起身迎驾…瑮儿实在缠人,臣弟一时抽不开身……”
秦瑮:“啊!陛下…怎的突然来了……”
秦镛:“呵,景阳如今倒是乖巧得很,张口闭口便是陛下。”
秦瑮:“我……”
秦祚:“好瑮儿,听话些,让皇兄先出去,可别让陛下久等了。”
秦瑮:“呜嗯…都流出来了…好多……”
秦祚:“别怕,皇兄替你擦干净,可别让陛下瞧了去。”
秦镛:“秦祚,瑮儿还小,你竟敢如此放肆?”
秦祚:“陛下不必多虑,臣已服过避子汤。”
秦瑮:“哇,皇兄你怎幺喝这个呀?不是很苦吗?”
秦祚:“若不是有块小黏糕日日挂在本王身上,本王何至于落得这般地步,连避子汤都得喝?”
秦瑮:“噢……”
秦镛:“瑮儿,到朕这里来。”
秦瑮:“才不要!皇兄就是巴巴儿地想把瑮儿送出去,从没想过留我在身边!。”
秦镛:“朕并非——”
秦祚:“臣自会带瑮儿回封地,此生不再回京。陛下大可放心,皇室声誉,臣弟必护得周全。”
秦镛:“郕王,你好大的胆子!无媒无聘,竟敢如此行事,你让瑮儿如何自处,又要她背负怎样的坏名声?”
秦祚:“秦氏宗室,血脉秽乱,向来如此。世家见怪不怪,谁会当真多言?瑮儿乖,别闹了,本王待会儿再好好喂你。”
秦瑮:“冷,要皇兄抱抱嘛。”
秦祚:“哎,娇娇儿,来本王这里。陛下也瞧见了,臣弟与瑮儿两心相许,情深难舍。还请陛下开恩,成全这一段姻缘。”
秦镛:“瑮儿,你不过是一时被郕王引诱罢了。你当真要弃朕于不顾吗?”
秦瑮:“明明是皇兄你先不要瑮儿的…呜呜呜……”
秦镛:“若朕心狠,又岂容你在宫中随意进出,甚至端坐于朕怀里听朝会?”
秦瑮:“可陛下明明说了,瑮儿只能做你的妹妹。”
秦镛:“秦氏皇族,素来不拘俗礼,史书亦记载皇妹为后,君后共理江山的盛世佳话。”
秦瑮:“皇兄刚才拒绝瑮儿的时候,可不是这幺说的呢!”
秦镛:“朕也会惧…若你不过一时兴致,终有一日嫌朕年华渐老,威仪不存……”
秦瑮:“镛哥哥,你别哭嘛……瑮儿也要哭了…呜呜呜……”
秦镛:“瑮儿,朕的后位,若你想要,随时取去便是。”
秦祚:“好没诚意啊,陛下。还要瑮儿低声下气去求才肯施恩。不像本王,日日陪在身侧,予取予求。乖乖儿,你说,是不是这样?”
秦瑮:“呃…嗯……”
秦镛:“秦祚,朕从未见过你这般不知分寸的兄长!打着照顾的幌子,却引瑮儿深陷其中。她本应结识天下英才,纵览大好山河,而非被困在宗室,为朕与你所有……”
秦瑮:“皇兄,瑮儿是愿意的呀!”
秦镛:“与情愿与否无关,朕只是盼着你能随心而行,择得良人。而非如今日这般,与秦氏一同沉沦于泥淖之中。”
秦瑮:“怎能说是沉沦呢?秦氏皇朝,国运昌隆,君主圣明,百姓安居,边疆稳固,万国来朝。此等盛世,瑮儿不过想陪着皇兄一同见证,哪里有错?”
秦祚:“瑮儿的口才果然了得,只是这小手若能从陛下的‘龙根’移开些,恐怕更能令人信服。”
秦镛:“荒唐!你总教她些不着边际的事…唔…瑮儿,别急,朕都会给你……”
秦瑮:“皇兄身上好香呀,瑮儿最喜欢了。”
秦祚:“本王也不差,香得很。要不要尝一尝?”
秦瑮:“…祚哥哥的…唔…好深呀……”
秦镛:“秦祚,莫要再折腾瑮儿,她已是筋疲力尽。瑮儿,过来,朕抱着你,可好些了?”
秦瑮:“皇兄,亲亲瑮儿嘛。”
秦镛:“朕亲你便是。”
秦瑮:“皇兄最好了!瑮儿最喜欢皇兄啦!”
秦祚:“瑮儿心里,可还有本王的份?”
秦瑮:“嘿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