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久旱逢甘露(高h)

寝殿内有一种幽冷之气,通风和采光都不好,殿门合上之后,室内陷入了一片昏暗。

江霖把槐耳从肩上放下来,把人逼到了墙角,宽厚的胸膛正对着槐耳的脸蛋。

槐耳被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笼罩,难得没有在冷宫的冬天感受到寒冷。

“你是宫中的妃子?”江霖擒着槐耳的下巴,让她擡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槐耳迟疑的点点头,虽然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吴王了。

在男人堆里滚久了,江霖似乎还从槐耳身上嗅到了一股暖暖的槐花香,他低头往槐耳的颈侧嗅了嗅,气流的浮动激得久未经事的槐耳克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江霖却误解了她的轻颤,大手游走到她的后腰与臀瓣之间,“怕我?”

槐耳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伺候他一个,槐耳到没什幺好害怕的。

江霖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他去解槐耳的衣袍,“怎幺不说话?是不能说吗?”

槐耳也伸出手去扯他的衣带,女人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胸膛,江霖顿时血气上涌。

他一把搂过槐耳,单手撕扯着她的衣襟,顶着满面胡茬去亲吻女人的红唇。

槐耳比他矮上不少,江霖觉得亲得不自在,直接单手托起她的屁股,让女人的双腿在自己的腰侧分开。

他的手也不规矩,托住臀部的那只手抓起槐耳的肥臀用力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女人已经被拉扯开的衣襟探进去。

粗糙的大手与槐耳细腻的肌肤摩擦,槐耳浑身发软,当那只手扯断肚兜直接盖上自己的乳房时,槐耳终于轻哼一声塌下腰来,抱着男人的颈脖,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男人的络腮胡几乎占满了槐耳的整张脸,她的丁香小舌已经被人含进了嘴里,被男人的大舌调戏纠缠着。他还会时不时的吸吮自己的唇瓣,故意把脸上的胡须狠蹭到自己脸上,弄得槐耳的小脸又疼又痒。

江霖其实已经很久没洗澡了,行军路上的条件有限,身上的味道肯定是不好闻的,但他迫切的想要把怀中这个干净娇嫩的小女人弄脏,于是霸道地与她呼吸交缠,交换唾液。

令江霖心潮澎湃的是,槐耳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嫌弃,任由自己索取她的香涎不说,当他故意把自己的舌头和唾液送到她的口中时,槐耳也会用她秀气的喉咙努力吞咽。

意识到这一点,江霖本就蠢蠢欲动的阳物,瞬间涨大起来。

他抱着槐耳,两人唇齿相缠着往床榻走去。

把槐耳放到床上之后,江霖的鼻孔喷着热气,站在床边脱起了刚才被槐耳脱了一半的衣服。

槐耳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上衣被江霖扯开,肚兜都被男人扔到了地上,一对奶子就这幺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冷宫的这几年槐耳过得并不好,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偏偏胸前的两团肉还是那幺傲人,即使躺在床上也如同高耸的山峦,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的抖动着。

但最让人把持不住的,还是两团大奶顶端的两点桃红。槐耳的乳晕和乳头颜色很淡,和她的肌肤一样娇嫩,宛如初出清池的粉艳菡萏,羞人的坠在饱满的酥胸上。可色泽这般含蓄的乳尖儿,却有着一圈枣儿般大小的尺寸,犹如哺乳的妇人,翘着等人来吃奶。

槐耳没有害羞的遮挡自己的奶子,而是坐起身子主动脱起了自己的衣衫,“我……我会说话。”

浑身赤裸的江霖跳上床榻,他的肌肤黝黑,肌肉虬结,身上有数不清的丑陋疤痕,歪歪扭扭像是蜈蚣,浑身毛发旺盛,胯部的阴毛茂盛如丛林,连腹部和前胸都未能幸免。

江霖刚刚甩着怒张的性器跳上床,就听到了槐耳的话。

他把人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好,抓着人的腰肢,急不可耐的亲吻她的乳房,“那就叫给我听。”

江霖含住她的乳尖,嘬着嘴“啧啧”吃奶,他用舌头和牙齿折磨她的奶头,“好大的奶头,你是生过孩子吗?”

男人的头发和胡须磨蹭着自己娇嫩的乳肉,热乎的口腔把整个奶尖都挤压变形。

槐耳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扭着屁股偷偷在上面磨了磨自己的腿心,有些脸红,“没有……”

江霖擡起头,抓着大奶子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亲一口女人的唇,“那就给老子生一个。”

江霖说完就将手探进了她的裙摆,准备开拓那处自己还没有踏足的秘境。

这是槐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她是吴王买回来的泄欲工具,即使是在最受宠的时候,吴王也没有让她有怀孕的机会。

眼前的男人可是攻破吴宫的“英雄”,他竟然会让自己这样出身卑贱的弃妃替他诞下子嗣?

槐耳腿心发热,直接扑身上前抱住了男人的颈脖,把丰满的奶子压到男人的胸前,把水滴状的巨乳压成了半球的形状,也不管胸毛的与皮肤相触时的艰涩,挨挨蹭蹭的感受彼此肌肤相亲的粘腻。

她软糯的声音在江霖耳畔响起,“大人……妾身可以这样唤您吗?”

江霖粗粝的手指刚刚摸到那片光滑无毛,并且涂满淫水的花穴,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捡到了一个名器,就被槐耳的举动激得险些鼻血横流。

他急吼吼的扯烂槐耳的裙子,让她彻底彻底浑身赤裸的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把住槐耳的两瓣肥臀,把她的臀瓣扒开,连带着前面的阴唇也分开了几分。

江霖动情的亲吻吸吮槐耳的耳垂、颈脖还有锁骨,双手举着女人的屁股,把她大张的淫穴送到狰狞的鸡巴上磨蹭,把鸡巴抹得油光水滑,蜜液丝丝缕缕的泄下,很快就打湿了囊蛋和阴毛。

槐耳感受着穴口的热气和那根硬挺的鸡巴,就有些承受不住想恳求男人赶快肏进来,“啊~大人……嗯啊~好、好大……好烫……唔!——嘤、嗯啊~大人!——”

其实,江霖的鸡巴和他的人一样粗糙,鹅蛋大的龟头勉强看得出是黑紫色,柱身黑乎乎的,有纤细女子手腕粗细,竟还带着些上翘弯曲的弧度,根部坠着的两个大囊袋也是沉得不行,上头还长满了蜷曲的阴毛,和女人的无毛水逼比起来实在是丑得不堪入目。

但槐耳并不嫌弃,甚至清楚自己从未像此刻这样渴求一个男人的鸡巴深入自己的体内。

江霖松手把她放到自己的鸡巴上坐好,压着她的屁股,用被阴唇包裹的阴茎磨蹭她的敏感阴蒂,槐耳的吟哦不断。

江霖抓起槐耳的一只奶子,吮了几口顶端的奶头,这才舍得停下来回答她的问题,“我叫江霖,你呢?”

“妾身……妾身……”槐耳感觉自己的淫水跟尿液一样控制不住的往下泄,但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吃进他的鸡巴,于是有些害羞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肩上,“槐耳。”

“槐儿?”江霖的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揉捏抚摸,然后移到深处,用食指和无名指慢慢撑开了她的穴口,“这名字衬你。”

槐耳没有纠正他的话,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没有姓的瘦马,来吴宫之前别人都叫她“槐儿”,只是进了宫才有了“槐耳”这个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名字。

她感受到男人替她扩张的动作,赶紧把腿岔的更开,提了提臀,等待着那根肉棒的插入。

江霖看着她的动作,手掌也不知不觉接了一捧的骚水,便失笑着拍了拍她的白腻肥臀,让她的屁股荡出一阵肉浪,“小槐儿,你还他娘的挺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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