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完全是个警察。”
黑帮老大感慨。
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焚烧过的焦灼气息。
本地小黑帮是有点不讲究,但很好说话喔。
“您是个会管理的好领导。”
徐宁揉了揉被刺激到的鼻尖,眯着眼笑。
十七岁的少女穿着印有校徽的校服,随便套了件黑色开衫卫衣,双手交叠,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一时难分谁是主谁是客。
“你放心,我会严肃处理的。”
“最好是哦。”她点点头。
“如果那些脏东西再流到我们班同学的手里…”
徐宁环视了一圈,最后悠悠落他脸上,微笑着,没有说话。
“明白,明白的。”
对方搓着手,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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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航第一眼,徐宁就不喜欢他。
墨黑的头发随意且凌乱,优越眉骨下的眼睛狭长,鼻梁高挺,唇瓣微勾。高傲得不可一世。
幼稚且愚蠢的破坏分子。
校服不穿好,作业不完成,逃课逃学,打架斗殴,她还没算账,居然敢跟违禁品扯上关系。
贪图刺激,想爽?
今天就让他好好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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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你好大的胆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到黑帮走了一遭,回来时间正好——纹身师走了,他醒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陆航被铁链吊了起来,足尖堪堪点到地,腹肌纹着他早上撕毁的班规,还泛着红。
他全身赤裸,生殖器顶端被金属扣紧。想来也不好受。
不好受就对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见她无动于衷,他越吼越激烈。锁链碰撞的声音哗啦啦,“我要告你非法拘禁,告你伤害他人,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徐宁坐在桌子上,面无表情,浅抿了口椰子水。他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舔舔唇。
“结束了?没你爸在法院能说。”
“被告发言完毕。”她举起遥控器,对他眨眨眼,“现在轮到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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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机器转动的声音响起。紧贴在他内裤上的跳蛋震动起来,那里肉眼可见地膨胀。他睁大了眼,身体不停颤抖。
“啊哈。”
硕大的肉棒被勒得憋屈,直直地顶着布片,恨不得刺破,前段涌出的体液打湿了一大片。他深呼吸,绯红的眼盯着她,越发暴躁,“他妈的给我解开,我让你给我解开啊。”
没礼貌的孩子。
徐宁无奈地叹了口气。
“到现在了,还不知道要怎幺和我说话吗?”
她再次摁下遥控。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
他弓着腰,难耐地扭动着。肉棒上下和肉球都被不断刺激着,好舒服,它不停地流着水,越来越胀大。可那该死的东西牢牢束缚着,勒得他生疼,让他始终得不到释放。他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泄出来。发丝早已濡湿,不想认输,可哭腔由不得他控制,一开口,喘息声反倒把自己卖了个彻底,“别。停下,快停下来。”
“叫那幺大声是想让全校都来看看?”
徐宁微微挑起眉,轻挑又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一天到晚校服也不好好穿,净想着勾引女人。不要脸的贱货。”
好过分。
陆航深吸一口气。他呜咽着,咬着嘴唇,间隙尽是难耐且痛苦的低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徐宁,你放开我吧。”
太拙劣了。
恶犬就是恶犬,压着声,说着好话。骨子里的暴戾和桀骜藏不住,也还是不真诚。这点子伎俩和服软对他家人,或者昏了头的小年轻够了。可对徐宁,还远远不够。
她要彻底激怒他,逼疯他,砸碎他,把他骨子里的叛逆都挑出来,把反骨都揉顺了。
才能依着她,成为守法公民。
·
徐宁紧盯着他的脸,似乎在考虑。陆航看到了希望,深呼吸,压着动荡的气息,央求着,不停说着好话。
“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这是他嘴里的。
“我要杀了你,让你牢底坐穿。”
这是他心里的。
·
看见她跳下桌的那刻,陆航真切地松了口气,看她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他说,是他不对,他初来乍到,挑衅她只是想立……
等等,她为什幺是往门那边走。
“咯吱。”
储物室的门敞开。天光携着树影乍现,风一下涌来。他就像见不得光的吸血鬼,哀嚎一声,立马把自己的脸转开。
赤裸裸的羞辱。
这跟拿着他游街有什幺区别,这幅鬼样子被其他人看到了,以后谁还会把他当回事,他陆家的脸也要被丢尽了。
“徐宁!”他死死地盯着她,通红的眼渗出恨意,拧紧的镣铐在他的手腕勒出一圈红,他浑然不觉,“你怎幺敢这幺对我!”
对了。
这才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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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地盘公然挑衅我,还敢做违禁品交易。我没把你打残已够客气了。”徐宁倚着门,“想被放开是吧,行啊,叫床给我听,我听满意了就放开你。”
事已至此,他也不敢再逆反了。
忍辱含垢卧薪尝胆,出去再算账。
“啊……”
他开口好几次,发不出声音。
“这个不舒服,我叫不出来。”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你稍稍,给我松一点点,我摸摸就叫得出来了。”
徐宁眯了眯眼,轻声笑了笑。
“好哇。”
·
“徐宁,我要你死。”
不懂事又不聪明的恶犬,又急又躁。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忍耐不了一点,才松了一点就要扑过来掐她的脖颈。
徐宁就这幺看着他,摁下了另一个遥控器。
“啊啊啊啊。”
只听见滋的一声,然后就是他惨叫不已的声音。他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浮萍晃动,不受控制地翻起了白眼,涎水往下流。
现在感觉到后腰的电极片了吧。
徐宁微微勾起唇,悠悠地看着他。似乎方才他的攻击,她的惩戒,全都没有发生。她说,
“松了,叫吧。”
·
太难听了。
哭得跟死全家一样,晦气得要命。
那一电把他的理智和傲骨全都电没了,剧痛过后,身体更加敏感。他被情欲折磨地厉害,却又死活打不开鸟笼。肉棒被逼得紫红。刺激源源不断,却得不到释放,全都堵在最被箍得紧的龟头。完完全全的酷刑。
他现在什幺都不想,只想要解脱。
“徐宁。”他跪着,趴跪在底下,去够她的脚,哭得满脸是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坏了,你把钥匙给我,我什幺都听你的。”
见她无动于衷,他抽泣着,额头点地,“我求你了…”
·
徐宁往上望了一眼那隐蔽的摄像头,嘴角勾起浅浅弧度。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狗狗啊。”
徐宁关了跳蛋。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
催人的刺激消失,压力一下缓解了不少。那伴随而来的温柔爱抚甚至让人有种进了天堂的错觉。他没有擡头,伏着身子,哭得好像更惨了。
“没事了没事了。”
她捧着他的脸,轻轻用纸巾擦去他脸上的泪痕,怜爱地看着他,“我带你走。”
你没了,他才能没事吧。
理智真的不管用了,脑子被电坏了。他直直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甚至有用脸蹭她手心的欲望。
“真乖。”
她从口袋里拿出领带,系在他的脖子上。摸了摸他的头后,起了身,拉着领带,“走。”
这…
是正常的,应该的,没问题的。别想了,走就是了。他麻木地跪在地上跟着走,下身一摆一摆。
“诶,”
她转身困惑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地又开了最低档,“难道我找的是只哑巴小狗吗。”
“啊啊啊。”
陆航跪在地上,一边学狗叫,一边叫床。
口水泪水和骚水到处流。
·
陆航真要感谢许女士对女儿教育的重视。
要不是晚上有课,她有的是招能让他好好爽爽。
·
“好孩子。”
她拍了拍他的头,像喂猫条一样剥了颗巧克力送进他嘴里。
好甜…
陆航脑子沉沉,居然说了声谢谢主人。
“不客气,”她说,“要一直当个好孩子啊。”
·
咯噔——
束缚一解,他脑中一片空白,精关一松,所有液体一股脑射出,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浊白的精液有力地打在地面,没办法控制,也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淅淅沥沥而出的时候,他羞耻得耳朵通红,真切哭得不能自己,尽了全力才不瘫倒在自己的体液里。
“徐宁……”
他擡起头,泪汪汪地看着她。
“真骚。”
她把遥控器扔在那滩液体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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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确实没有凌虐人的爱好。
视频是用邮箱发的,贴心嘱咐准点上学外,还告知了纹身会在半年到一年内自然消解的事情。
刚好是毕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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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共同体。
自习课,徐宁擡起头。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听见翻书和写字的声音。窗明几净,陈设整齐,门外的喧闹和无序丝毫没有影响到室内的安宁。
遵纪守法,尽责。
这是十七岁的徐宁对标准学生角色的全部演绎和追求。
她确实是个警察。
是维持统治,确保秩序的暴力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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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
无视了陆航今天第109次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