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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热泪夺眶而出。

越过鼻梁,汇入另一只眼里。

苏美娘睁着眼,软在榻上,身如春波,晃呀晃呀晃呀,仿佛幼时扶光郡河上的小船,风是幽微馥郁的狐香,更是身后人,推着她徐徐向前。

花穴湿濡,受着挞伐。

两人上身衣衫完好,隔着繁茂花荫,似是而非。

尤其找回人形的徐星朗,只看这张脸,矜贵庄重,高洁出尘。谁能想到,他正禁锢着一个痴儿,发狠地往她软穴中抽送。

苏美娘浑身颤抖,调子都变了。

她哭,不是为了疼。

恰恰相反,一种难言的舒泰伴着身下看不见,摸不着的异物,汇入四肢百骸。

人也痴痴蒙蒙起来,是以那物要离开时,有些不舍,挺着腰肢,撒娇似的想去追它。

“呵。”

徐星朗强迫自己松开牙关,挺送间,被苏美娘绞紧收裹的感觉,比这百年以来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绝妙。

但同时也感受到,穴肉每一遭温柔吞抚,其实都在汲取着他丹腹内的妖力。

如此昭然,又叫人飘飘然,舍不得撤身。

“……老天果然钟爱你。”

琅琊王氏女,当真尊贵无匹。

非但天生剑骨,道心坚毅,还生了一张足够欺骗世人的脸蛋,一口汲阳护庇的好丹穴。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方才数百下抽送,够断送大半精元。

在梦里,可不是这样。

徐星朗发现苏美娘身体玄妙,非但不停,还将人翻了回来,饶有兴致,提起生汗的她,叫她看。

他要看她羞愧交加。

看她被耻意凌迟。

还未经过人欲,先要感受兽欲,感受他故意不幻形,尚且保留软刺的根子。

“这就是……”

被他博弄到香汗淋漓,魂飞天外的苏美娘低垂头颅,竟然笑了。

“这就是嬷嬷说的,男人最要紧的地方吗?你肯交给美娘,美娘一定会好好把它藏起来,嗯……嗯……。”

她说得这般诚恳,这般无邪。

连眼神也是软的,身躯却在主动迎向他。

好不淫浪。

与他入港,与他交合。

就好像如此需要他,如此舍不下他。

眼看自己暴起青筋的阳物被那粉嫩丹穴来回吞吐,在两片肉沿勤奋努力下,阳物充分被穴里分泌的汁水润泽,变得湿漉漉的。

一幕幕,刺痛他的眼。

娇柔的嗓子,不断发出吟哦。

终于,某声娇啼击中他,冰冷眼底绷出一丝裂痕。

徐星朗甚至怔忪几瞬,为她的热情。即便知道苏美娘在汲他功力,加上狐香的缘故,使她意乱情迷。可这份紧致湿濡,温柔迎合,是他连梦也不敢梦的。

徐星朗分不清是她生的汗,还是自己眼底水光。

只觉得视野里有水汽。

性器在她穴里一阵颤抖。

“很好!很好!再灵慧几分,咬紧些,本君就泄出些元阳,成全你。”

说罢,冷嘶一声,遽然按住白脂似的腿心,一脚蹬榻,将苏美娘拉来,往穴里狠狠抽送数百下,肏弄得苏美娘不断呜呜喘息。

“大人……等……等等。”

“等不得!”

徐星朗低吼着,俯身,一口咬住苏美娘颈侧,底下囊袋不停拍打臀肉,犹如玉弦急催,遭遭顶进最深处。

似他这样的大妖,元阳难得,初元更难得。

天生能汲阳的花穴仿佛知道这个道理,收裹得愈发殷勤,春水绵绵,盯住那圈冠首沟,不断吮吸。

好舒服……

徐星朗眼快烧红,几乎要死在她身上。

明知不能泄阳,但他离不开。极致的快乐伴随剧痛而来,腔子里不足一半的妖心砰砰乱跳,很快,血腥填了满口。

“大人……你的……耳朵呢?”

挂着披帛的小臂颤颤巍巍伸了过来,环住徐星朗,苏美娘像是醉了,醉成一朵夺人心魄的红海棠。

“耳朵呢……去哪了?”

她又问,痴痴蒙蒙。

这张脸,会骗人。

徐星朗不吭声,只想把她的话顶碎,继续听她那把娇娇含泣的嗓子,他也的确如愿听见了。

苏美娘呜咽着,环着他脖子往下带,几乎贴耳。

“别、别……别藏起来,美娘喜欢,喜欢耳朵。”

好不委屈。

又是一阵蚀骨的痛,徐星朗闭了闭眼,冷汗掠过高挺鼻峰,坠下去。

心底只想苦笑。

王献容何曾对他说过“喜欢”?

她只会顶着一张无害柔顺的脸,忍着恶心伪装,信他是徐星朗,信他是玉清宫六师兄,与他虚与委蛇,等到时机,好动手杀他。

从来聪明,毫无情感。

“闭嘴!!”

想到这些,眼眶酸胀,徐星朗低吼,神色无比痛苦,兽牙抵住苏美娘博跳的血脉,水亮的根子再次抽出肏入,一大股粘稠浓烈的白浊射进宫胞。

根子没有疲软的意思,他也不抽身。

被压制着,被迫承受一股股灼热的精水,烫得苏美娘近乎小死,那些精水里功力纯澈,宫胞颤抖地吸纳,心满意足。

随着血脉走便全身,达到形骸俱乐的巅峰。

苏美娘不是修士,不懂这意味着什幺,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像坠进蜜罐。

像跌进云团。

穴内汲过妖力,敏感起来,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软刺抵在肉壁里,精水势头渐小,却仍旧在往外射,粗硬的性器填满了她,将那些精水堵在里头,供她慢慢吸收。

突然,血腥气潜入鼻端。

苏美娘半梦半醒似的,睁开眼,只见几缕汗湿的额发,在这之下,是一双狭长,蓄着水光的含情眼,他的眼好红,像要滴血,似痛苦,又似欢愉与她对望。

煞白的唇角无声向外,流淌出一条红艳艳的血色。

“这是嬷嬷说的见红吧?”

她看不懂徐星朗眼中的恨,见他又把毛茸茸的耳尖露出来,心软地捏起披帛一角,为他擦试血痕。

“嬷嬷说,是人都有这一遭,往后就不会流血了,大人别怕。”

她两腮透红,喝醉似的,说出来的话又蠢又柔。

却很好听。

徐星朗听她说着傻话,不想理睬,阳物在她牝户里凝结,死死扣住肉穴,由它汲取,痛意不断滚过身躯。

他出了更多的汗,大半是疼出来的,比起苏美娘,仿佛才是承受破瓜痛楚的那个。

狐香可以使人淫烂,一点没错。

但是皮肉的淫烂与情欲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此时徐星朗不知道,他的痛与乐,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苏美娘,不在报复的快意,而在情爱。

他的情。

他的爱。

根子拔出。

没过多久,那白腻的浊液缓缓从幽径里流淌出来,很快势大,将臀下的狐绒毯子都打湿了,没有一丝毛发遮挡,画面更加淫靡。

只一眼,徐星朗又有了欲念。

苏美娘感受到癸水般的流动,伸手去摸,沾了满手。

“……好可惜,嬷嬷让我藏好的,怎幺没藏住呢?”

“怎幺办呀,又流出来!”

她忙忙用手去堵。

“哪个嬷嬷?”徐星朗皱眉,“这些蠢物,都教了你什幺!”

他嗓子低哑,看她慌乱用手指捏住穴口,那只手又小又软,沾满他的白浊。这副珍之重之的傻样子,简直是他的催命符。

粗大透粉的根子朝着她,再度挺了起来。

宛如一头振奋恶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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