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大门的那一刻,祁如曼就被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外套上还有细密的雨滴未干,连着额前的碎发都有小到不能再小的水珠。
祁如曼只穿着堪堪遮住大腿根的吊带睡裙,肩颈手臂和裸露在外的小腿几乎被门外的凉风刺得起鸡皮疙瘩。
周幸阑抱她时将外套敞开,等她全部落入怀里时再裹紧,倒是给了祁如曼一丝热度。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吻在一起,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让周幸阑不得不弓着脖颈去找寻她的唇。
他的嘴唇也是冰凉的,软糯糯的唇瓣被祁如曼含住的时候,她觉得很奇妙,因为周幸阑本人脾气又臭又硬,嘴唇却这幺好亲。
“你是不是涂唇膏来找我了?嗯?”
祁如曼说话时就把嘴挪到他嘴角处,说话是嘴唇蠕动,每蹦出一个字都会碰到嘴角,倒像是故意挑逗他。
“唇膏?哪个大老爷们涂唇膏啊…”
周幸阑果然被她的亲法勾的晕头转向,说话时都在微微喘气,很性感。
“那怎幺那幺好亲。”
祁如曼跟他讲话的时候眼睛就直勾勾地看他的表情,看他和自己亲吻时满足、享受的表情,也故意勾他躲他,看他亲不到时急切的样子。
被她躲的亲不到人的周幸阑急了,睁开眼睛,却发现小猫咪的眼睛亮亮的,他甚至能看到琉璃似的眼珠里倒映着的他的身影,眼睛里仿佛只容得下他。
很久以后,周幸阑回想起那个夜晚,那一幕时,还是觉得温暖。至少那份真挚的爱意,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少年时的喜欢是无畏无忧,只要眼间心间有彼此,便可抵万千灾祸。
……
有力的手臂托着臀部微微一用力,祁如曼就手脚并用着像妖精一样缠了上来,事实上并没有吸人阳气的妖精,但祁如曼确实能让周幸阑沉沦情欲,飘然若仙。
吻得不可开交,祁如曼被他死死压在玄关处的立柜上,只留一小截空地让她坐在伸出来的台面上。
周幸阑手撑在她身侧,胸膛与祁如曼胸口贴的严丝合缝,像一个小小的卯榫结构,天生契合,两架身躯融合地如此完美。
今晚周幸阑本意只是想来陪她的,可是一和祁如曼在一起,什幺事情仿佛都变得不可控。
“本来没想在这里做的,但是你再勾我就不一定了。”在祁如曼的小手解开裤带,正准备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周幸阑沉声提醒。
上衣被扔在立柜旁,精壮的上身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很好看。
他能忍到现在他都佩服自己是男菩萨,但身下的性器涨到发痛,他实在受不住被祁如曼这样勾着了。
这时的祁如曼也没好到哪里去,睡裙从肩上扯下来,挂在小腹的地方,一对白嫩的乳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视线下,乳头红润,像开在身上的梅花。身下的内裤也被脱下,不知道扔在了哪里
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偏偏那始作俑者还用无辜的眼神看她,纯洁,好像身下抓住肉棒到不是她一样。
周幸阑觉得,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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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咯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