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周幸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罪魁祸首却躺在他旁边睡得安稳。
只要周幸阑一闭眼,刚才的画面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祁如曼睡觉极不安稳,周幸阑从不知道。
只是刚刚阖眼,旁边女孩不安分的小手就一锤砸到了胸口。说是砸,其实没有一丝力道,反倒让这个动作显得意味悠长。
周幸阑下意识转头望去,窗帘未严合的地方,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祁如曼脸上,微微凌乱的短发搭在白净的脸上。
像一朵白色的蔷薇,纯洁又带着一丝魅惑,周幸阑心想,她有没有可能是个花妖……
这时妖女又动了,面对着转身他侧卧。
周幸阑在谁也看不见的黑夜里,满脸通红…随着祁如曼的动作,翡绿色裙子的领口微张,侧卧的动作倒显得雪白胸脯上的乳沟更深壑。月光好似读懂周幸阑的心声一般,往沟壑里照。
她好像没有穿内衣!!!
周幸阑知道穿吊带裙时一般会贴胸贴,他在和田星宇他们看片的时候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当时他只觉得无趣,但视频里的远不如当面看到的来的更加刺激,更有冲击感。
可耻的,他硬了。
他对着祁如曼,起了反应。
他看着睡在祁如曼旁边的林欣诺,同样面容姣好,但不会有异样的感觉。
周幸阑转身平躺,身下的反应让他异常燥热,脑子里的思绪却是万分复杂。
就在刚刚,他很想吻祁如曼。想亲她看起来很好亲的小嘴,想把她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想欺负她让她红着眼眶娇声向自己求饶。
他真的很烦躁,对着自己的铁哥们有了想法,这合理吗!????
他一定是太久太久没疏解过,才会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对祁如曼起反应。
他抓起那只扒在胸口的小爪子放在旁边,又将祁如曼的被子往上一掀盖到脖子。
尽管认知里觉得不可能,但他还是不想她这个样子给田星宇或者彭远看到,如果那样,那他一定会把他们眼珠子扣出来的。
第二天早上,田星宇看着满脸不爽,面色铁青还有那厚厚的黑眼圈时。
“你怎幺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夹杂着一丝肾虚的感觉。”
“兄弟,你不会是虚的吧…”
祁如曼和林欣诺立马投以认同的目光。
周幸阑气急给了田星宇一脚,脱口而出“还不是被祁如曼搞得!”
林欣诺倒吸一口凉气,一副抓到奸情的模样,用眼神无声地质问祁如曼。
“啊?我?我干嘛了?我我我……你这是诽谤我跟你讲!”祁如曼一脸懵逼,用圆乎乎的眼睛瞪着周幸阑。
“还不是你睡觉不踏实,就胡乱动嘛,女流氓一样。”周幸阑指尖轻点祁如曼额头,往后缓缓一推。
“就…胡乱的…”周幸阑故弄玄虚,拉长了声调。
祁如曼听到这里已经相信了一大半,从小她妈妈就说她没有睡相,听见周幸阑的话,她真的有在好好反思,会不会是自己的魔爪玷污了这个“良家”少男。
“给了我好几锤…”
“就这就这??嘁…没劲…”旁边听八卦的田星宇和林欣诺纷纷摆头着走了。“还以为能吃到什幺惊天大瓜呢…”
留下了原地凌乱的祁如曼和带着狡黠笑容的周幸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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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哥:老婆好美嘶哈嘶哈
话说回来真的没人给我留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