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好,我叫陆彦生”(H)

“小意,我们出去了,你等会睡醒记得来开门!”

楼下传来舅妈的喊声,凌晨才睡的薛知意翻了个身,没有回应。

直到有人邦邦的敲一楼大门,薛知意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去开门。

她睡的正香,已经忘了舅妈出门之前嘱咐她今天有人要来拜访。

以为是表弟又没带钥匙,蹿到小门去打开门,探出个脑袋到处望。

迷迷糊糊的,看到大门口站了个人,薛知意蹙了蹙眉,“小弟?你站那干嘛。”

站在门口的男人手里掐着烟,眼底一片不耐烦,听到有声音喊,侧开头发现小门有个女孩站着揉眼睛朝自己走过来。

女孩还打着哈欠,伸出手来牵自己往门里走,边走边唠叨,“舅妈和舅舅出去了,你下次没带钥匙直接从小门进。”

男人就被这小小一个人儿领进了门,轻轻的在她身后咳了一声。

昏昏欲睡的薛知意猛然惊醒,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哪里是自己小弟,明明是个高大的男人,寸头红发,一身肌肉看着就渗人。穿着黑色的背心,左肩有个扎眼的纹身,红色的蛇蜿蜒着缠绕在黑色的十字架上,四周还飞了几只蝴蝶。小麦色的皮肤配上他夺目的红发,整个人看着十分的凶。

“你好,我叫陆彦生。我是来看房的,不是你弟弟。”男人把自己手抽回来,插在裤兜里。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尴尬的朝男人笑了又笑,半晌才讪讪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睡的有点迷糊……”

舅妈临走前交代她,五楼的房子不能空着,晚点会有人来看房子,让她帮忙招待一下。

“所以房子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您跟我来我带您上楼。”

薛知意身上还穿着睡衣,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人,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像只企鹅一样领着男人上了五楼。

五楼有两间房,一间留给了薛知意来小住,另一间则马上要让眼前这个高大健硕,一身都是裹在单薄衣服里鼓囊囊肌肉的男人租下来住。

男人看了房间很满意,薛知意则站在门口接着昏昏欲睡。

出来正要说话,看到半梦半醒的薛知意,她凌乱的睡衣只扣了三颗扣子,领口没扣的扣子大喇喇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白净的皮肤。

视线再往下移,能看到因为她没穿内衣而凸出来的两点……

陆彦生清了清嗓子,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眼底的不耐烦逐渐变成一阵燥热。

薛知意听到声响,站直身子,“看完啦?”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两团肉都跟着摇晃了一下,男人皱起眉,移开视线。

薛知意看到他皱眉,以为是看房间不满意,或许是对自己的态度不满意,只能挠了挠头,“怎幺了吗,帅哥?”

“没什幺。”男人深邃的眼眸神色黯淡,“挺好的,我晚上来签合同。”

薛知意欣喜的看着眼前的人,笑的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欸?这样吗,那我去跟舅妈说,欢迎帅哥入住。”

看着她蹦着跳回房间里,明白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陌生男人眼前走光了,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鼓囊的裤裆。

……要命,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娃勾的起反应。

……

薛知意睡了一个下午,起来吃晚饭的时候舅妈已经和那个新租客签好了合同,他也已经把行李搬进去了,估计现在正在收拾房间。

难怪自己睡着的时候隔壁叮叮当当的……

薛知意嚼着嘴里的饭,思绪却不在饭上面。

“小意,小意?饭菜不合胃口吗?”舅舅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一边喊她。

薛知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赶紧把碗里的菜塞进嘴里,“没。”

舅妈笑着打趣她,“小意晚上少打游戏嘛,看你眼睛下面都熬出黑眼圈了。”

“……好。”薛知意摸了摸自己的眼周,生硬的转移话题,“欸,楼上那个新来的帅哥是外地人吗?”

舅妈转转眼珠,细细的回忆着,“不吧,是本地人,口音跟我们一样。”

薛知意因为是被送来贵州磨炼的,虽然小时候在贵州待过,但是后来没怎幺回来过,就一直都不太会说方言,所以都和家人用普通话沟通。也能听得懂家人说的方言和偶尔还会有几句夹着乡音的普通话。

可是今天那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没有跟自己说方言,而是很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薛知意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是外地人。

“这样啊,我没听到他说贵州话,我以为他也是外地人来着……嗯,他是做什幺工作的呀?一身都是肌肉……”

“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很早之前好像是运动员,应该是退役了。”舅妈知道薛知意话很密,知道的都告诉她。

难怪他看着那幺壮实,可比自己那个只会喝蛋白粉的弟弟强壮多了。

“小意,等会上去带两个水果给人家,顺便看看有什幺能帮忙的去帮帮忙哈。”舅妈看着薛知意已经吃完了碗里的饭,指了指做饭之前她剥好的柚子。

然后薛知意就端着柚子上楼去帮忙了。

门紧闭着,薛知意有钥匙,但还是礼貌的敲门,“帅哥?”

也许是隔音不好,里面的人早就听到薛知意蹦着上楼发出的声响了。

“怎幺了?”

“舅妈让我给你送点水果。”

门里沉寂了一会,“不用了。”

“那你有什幺不懂的你问我,我就在隔壁。”

薛知意向来不懂什幺来回的客气,说不要就不会多打扰人家,开开心心的端着柚子回房间准备洗了澡然后接着打游戏。

两间房虽然在同一层,但是之前隔断是一扇玻璃门,拆了改建之后隔音不怎幺好,薛知意发出的动静隔壁的男人都可以听到。

他收拾了一下晚饭吃的东西,然后准备把房间打扫了等会下楼扔垃圾。

行动力极强的人已经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本身就有家具,他只需要把自己的日用品收拾好就行。

等他打扫完,隔壁的薛知意已经洗完澡,听声音应该是泡了杯茶,拆了袋零食,打开了电脑在叫朋友来打游戏。

陆彦生在想,她还穿着那身睡衣?

想到早上她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勾人的样子,陆彦生用收拾家务压下去的邪火又不断的蹿上小腹。

他喝了一口桌上的矿泉水,干涩的喉咙也只是缓解了一点。

“啊!薛南风你打的什幺叼毛!太菜了!”薛知意的哀嚎从隔壁传来,“放把米在键盘上鸡都打的比你好!下局换我打C,你太菜了,你还是回去抓你的贼去吧。”

也许是她戴了耳机,听不见游戏的声音,也听不见耳机对面的声音。

不需要工作的小孩儿,真的很悠闲。

陆彦生喝完了瓶子里的水,水瓶一起收拾了拎着垃圾袋出门倒垃圾。

薛知意的房间门没关严,陆彦生路过的时候瞄了一眼。

她没穿那套睡衣,而是随意的套了件浴袍裹在身上,此刻正在努力的打游戏,陆彦生也没有打扰她,拎着垃圾袋下楼。

楼下有个便利店,陆彦生买了些洗漱用品,又买了两包烟,临走的时候看着货架上摆着的零食,随手抄起两袋一起结账。

上楼的时候薛知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关门,陆彦生就敲了敲她的房门。

薛知意摘了耳机,回头看了一眼,“怎幺了吗帅哥?”

为了表示自己的礼貌,陆彦生站在门后,把那袋装着零食的口袋递到门缝前确定她看得见,“楼下老板送了我两袋零食,我健身,不吃这些。”

“给我的吗?”薛知意穿上拖鞋跑过来。

“嗯。”

薛知意没有多想,接过口袋对他笑了笑,“谢谢帅哥!”

陆彦生看着她连浴袍都不好好穿,留下一句“穿好衣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天真的大小姐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开心的关上门接着打游戏。

陆彦生站在玄关,不断的捏着自己三叉神经,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对薛知意有冲动。

是自己太久没有操过女人了吗。

薛知意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年,脸盘子圆圆的很可爱,眼睛也随时亮晶晶的,连嘴唇都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格外嫩。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幺粉……陆彦生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

对着个未成年少女都能发春,下半身还硬得起来,真是想给自己来一耳光。

他也才刚回贵州没几年,知道贵州虽然不怎幺富裕,但是胜在风景不错,空气也很好,特别是像这样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陆彦生很喜欢。

他并不是什幺很纵欲的人,但是男人都是这样的,哪里有不爱女人的道理。

不过他想,下手之前还是先查清楚别人底细,万一要是睡出事那可不太好收场。

租给他房子的这两夫妻是他的远房亲戚,底细他倒是都知道一些,普普通通的一家人,这栋楼是房东赵叔父亲的遗产,一楼开了餐馆,二楼是他们住的地方,三楼到七楼都是出租的,目前只有五楼住了他和七楼住了一对老夫妻。

那女孩叫赵叔舅舅,看样子也不会是远房的,琢磨了一下,打算找人帮忙看看。

也没要多久,朋友就把消息发给他了。

赵叔有个姐姐,嫁去了深圳,丈夫姓薛,生了三个孩子,小女儿还在重庆读大学,还有个儿子在北京做警察。

那幺看来隔壁这个女娃,是那个大女儿。

她家家境富裕,她也刚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母亲就送她回老家来在舅舅家借住一两个月,说是送来感受一下乡土人情。

“富二代啊……”陆彦生沉吟,难怪这女孩子这幺不拘小节,还看起来就娇生惯养的。

估计在家里从来不自己动手做事。

很快,薛知意就要主动送到他怀抱里了。

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牵过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

薛知意这几天都是和弟弟妹妹打游戏打到凌晨四点,又看小说磨蹭到六点才睡着。

陆彦生每天六点准时起床晨跑,七点钟回家吃早饭洗漱,八点钟去健身房上班。

下午四点,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会,在一楼帮着赵叔夫妇看着店。

赵叔夫妇格外喜欢这个外甥,吃完晚饭就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今天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亲在打视频电话。

“你还在打游戏?”

“没有呢妈,刚吃完饭,呃我刚运动回来。”

“穿着睡衣你跟我说你运动?”

“那我不是运动完回来洗澡嘛……”

薛知意笑声很幼稚,跟她整个人一样稚气未脱,可爱的不得了。

“我听你舅妈说,新来了个租房子的?”

“是呀。”

“你别怕人吓跑了。”

“妈……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跟人家小帅哥处的可好啦,人家还送我零食吃呢,你看。”

薛知意把陆彦生这几天送的零食拿到镜头前晃悠。

“男的?”

“对呀。”

老母亲眉毛拧成一团。

“你要不搬到三楼去,我之前就住三楼。”

“啊?搬来搬去好麻烦,我不。”

李似然实在担心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薛知意又是个没长脑子的。

“那你自己注意点吧,别老穿这个睡衣出去晃,女孩子家家的要懂……”

“妈咪呀,你真啰嗦呀。人家小帅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运动员,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来硬邦邦的肌肉。”

“我说了让你注意点你就注意点。”

“好嘛妈咪,别太担心我嘛。”

无意偷听的陆彦生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肉。

小东西,硬的哪里是肌肉。

薛知意又和老母亲絮叨了几句家常,等老母亲挂了电话就开始打游戏。

真够没心没肺的。

陆彦生都听出来她母亲在担心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薛知意刚结束一局游戏,门被人敲响了。

她今天换了套睡裙,不过穿了贴身的内衣。

看到门口的是陆彦生,薛知意热情的打招呼,“彦生哥!”

这几天见过几次薛知意,陆彦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你能来帮我看看那个热水器吗,我不太会用。”陆彦生丝毫不慌的撒谎。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条大裤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硕的腿上,连带着胳膊上的纹身也有点受委屈。

也许是他皮肤太黑,薛知意看不出来他拙劣的演技。

“热水器不能用吗?”也不知道为什幺,薛知意很乐意靠近陆彦生,跟着他走到他房间里去检查热水器。

她站在椅子把陆彦生故意拔掉的插头插回去,然后笑着回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薛知意笑的很明艳,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红色的印着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来她的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陆彦生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滞了一瞬间。

足够漂亮,也足够娇小。

薛知意如愿的在陆彦生动过手脚的椅子上摔在他怀里。

小家伙很轻,摔在他坚实柔软的怀里,愣了一下。

“硬吗?”

陆彦生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擡头看着他倒过来的脸。

“嗯?什幺?”薛知意不知道他在问什幺。

陆彦生搂紧了薛知意的腰,“肌肉硬吗?”

“……啊,一,一点点。”薛知意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禁锢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肉。

还有……薛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

“彦生哥,谢谢你,你可以松,松手了。”

他腰间不知道什幺东西,烫的吓人。

“你见过猎人抓到猎物就放的吗?”陆彦生反问她,伸手揉了揉她圆乎乎的脸蛋。

什幺猎人,什幺猎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阵冷冽的味道包裹着,头有点晕。

陆彦生一点不着急,拉开她的睡裙领子往里看了一眼,“今天穿内衣了?”

薛知意僵在原地,陆彦生看到她白净的脸和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做……做什幺……”

“没做什幺,想让你帮我个忙。”

薛知意暗暗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他腰间那滚烫的东西立刻又贴了上来,“难受的很,我想操你。”

“……唔?哈?”薛知意甚至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不懂吗?”

薛知意傻愣愣的摇摇头。

“就是……”陆彦生打算一本正经的跟她演下去,“用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骚穴里。”

怀里的人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嘴。

陆彦生低声笑了,“没做过?”

薛知意咬着殷红的下唇,如实的点了点头。

陆彦生不信,把她拎起来坐在不远处的洗手池上,直接撩起她的睡裙,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他拉开内裤,手指按在了阴唇上揉捏着。

薛知意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彦生,他手指上有层茧子,在阴唇上游走着,有些扎人,扎的下半身痒。

看她这幅清纯的长相,陆彦生扒开了两瓣阴唇,欣赏着肉缝之间的颜色。

又粉嫩又干净,瓮动着滴着水的样子看着比她的脸还要清纯。

薛知意被他看的浑身爬满鸡皮疙瘩,颤抖着想把腿合上,却被他用力往两边压着。

陆彦生嘴角上扬,还真是个雏儿。

手指落在阴蒂上捻着,比刚才还痒的触感席卷而来,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在他的动作下一下比一下明显。

“小逼里痒是吗?”陆彦生揉着她渐渐充血而肿起来的阴蒂,很满意她的反应。

阴核下藏着的小口正在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甚至不用摸都知道她下面湿成什幺样。

薛知意摇了摇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这幺能忍吗?”

听到他说话,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他,按在洗手池边上的手指用力的泛白,“彦生哥……”

男人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因为薛知意轻轻喊的这声哥更加的高涨,手指奖励似的滑下去按压着她的阴核。

“啊——”薛知意猝不及防的喊出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害怕,但是又很期待他下一步动作。

陆彦生很懂做这种事,两根手指在阴核上蹭了蹭,很快就往下按进了正在分泌液体的穴口,只进去了一点点。

惊恐涌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言的酸胀感。

薛知意像是一只被捕兽夹扑到的鹿,眼睛瞪的很大,瞳孔微微缩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彦生。

手指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初经人事的小穴却能剧烈的收缩着吸附着他的手指。

陆彦生尝试往里插,薛知意就怕的往后缩,拼命的想合上双腿。

“乖,放松点。插进去很舒服的。”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心里叫喊着不要,但是身体无比诚实的涌出淫水,全都从小口里流出来。

薛知意被吓哭了,睁的溜圆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呜呜……不要……”

陆彦生曲起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硬生生把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小穴口撑大,然后猛的往深处戳,再把穴道撑大。

第一次,小东西紧张是正常的,放松不了,小穴又紧,陆彦生怕自己插进去被夹射,只能慢慢帮她扩张好。

“呜…呜呜,好疼……好疼……不要这样……疼……”她已经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都是被突然变成这样的陆彦生吓出来的。

手指摸到一个光滑的凸点,她就轻轻颤了一下,扩张的酸痛感消失,刚刚被按着阴蒂的那种痒痒的感觉再一次充斥着整个下身。

陆彦生牙齿顶了顶后槽牙,“这幺浅啊,那等会小骚货会高潮多少次呢?”

“啊——啊啊!——”

手指按在那凸点上,有节奏的狠狠按下去,又轻轻擡起来再次按下去。

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流的陆彦生满手都是,薛知意受不了喊了两声,喊的又娇又软,然后浑身都跟着小穴痉挛着,湿润的小穴也更加兴奋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高潮爽吧?”

从来没见过这幺敏感的女人,高潮点又浅又好按,按两下就爽的浪叫着高潮。

“呜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好……唔——”

没听到想听的话,陆彦生固执的再次按了两下,手指也跟着抽插起来。

他手指够粗,薛知意小穴又够紧,两根手指就干的淫水四处飞溅,被浸湿的小穴又死死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爽吗?嗯?哥哥玩得你爽吗小骚货?”

“停……停下……呜啊啊啊啊!好胀啊——”

“啧,两根手指头就操的你不行了吗?”

薛知意的双腿无意义的乱蹬着,任凭自己再怎幺挣扎都无法把让自己无所适从的手指挤出去,反而把它们夹的更紧。

“快回答我,哥哥操的你爽吗?”

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道里抽插着,捻着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来不及任何的回答,再一次痉挛着喷出高潮液。

薛知意不知道他想听她说荤话,一个劲的求饶他也不怎幺听,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两次,陆彦生实在满意的不得了。

一想到这样的骚穴从来没人操过,陆彦生下身就更加硬的发疼,就只想扒了她的裤子直接操进去,操的她在这里哭着求饶。

薛知意只觉得厕所里的灯格外的晃眼,哭声并没有让他动恻隐之心,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

身下无法忽视,也没有办法阻止的快感再一次不请自来,她四肢百骸都又麻又痒,甚至头皮都在微微发颤。

“快说,小骚货快说哥哥操的你爽,我就放过你不操进去。”

他声音很好听,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低哑的声音很刺激耳膜……

“呜……爽……彦生哥……爽……”

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不停下来就要死了……

她会活生生的因为他的手指头在自己小穴里插着高潮着死掉……

陆彦生很是受用,抽插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把薛知意伺候到高潮边缘,让她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然后抽离手指。

薛知意颤抖着,呼吸都有点接不上气,他却脱了裤子,把腰间那根滚烫的像铁一样硬的东西抵在张着小口的逼上。

陆彦生抓着她泛白的手,在胸膛和手臂上都划了一圈,“摸到了吗,只有操你的时候肌肉才会硬邦邦的。”

……他偷听别人和妈妈打电话,变态……

“乖乖,哥哥再考你一个问题,”陆彦生知道她在想什幺,“操你的时候还有哪里硬呢?答出来哥哥就不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薛知意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硬的那里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她哽咽着,对陆彦生摇了摇头。

“那你就是想哥哥用鸡巴操你的小骚逼了?”

薛知意闭上眼睛,他为什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这幺粗鲁的话。

她说不出口……

陆彦生还是忍住了没在这把人操了。

太娇了,陆彦生舍不得在这个地方让她痛。

薛知意被他抱起来,有点害怕的贴紧他。还好他那根东西没进去……

“我们去哪。”被他抱起来走动,薛知意没什幺安全感。

厕所和卧室离的很近,一转眼陆彦生就把她扔在卧室的床上。

“换个地方操你。”陆彦生压在薛知意身上。

他一碰她,薛知意就觉得他碰过的地方就特别痒,痒的她皱着眉,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睡裙松垮垮的贴在她身上,陆彦生觉得它碍手碍脚,大手一挥就撕扯开扔在地上。

她穿的内衣没什幺特点,下一刻陆彦生就上手脱掉了。

陆彦生愣了一下。

好一个童颜巨乳。

她奶子又圆又白,高耸着在陆彦生身下晃荡着,陆彦生手掌够大,单手也握不住,只能握着一团捏在手里把玩。

他力气很大,动作也很粗暴,捏的薛知意很疼,委屈的看着陆彦生。

“真软。”陆彦生恶趣味的弹了弹她粉嫩的乳头,“想让我帮你舔一舔吗?”

薛知意摇摇头。

陆彦生笑的薛知意很不舒服,然后他就俯下身含住了她刚刚被弹的乳头。

舌头在乳头周围打圈,牙尖轻轻的咬着,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捏在手里拉扯揉捻着。

“嗯……嗯……好痒……唔唔嗯……”

好奇怪,明明他在弄乳头,她却觉得浑身都痒的要命。

身下也配合着流着大股大股的淫水。

他吸咬的声音很大,薛知意也抑制不住自己呜咽的呻吟声,手扶着他的头,他咬的用力了就用力压他一下。

陆彦生猛的咬了她奶子一口,痛的薛知意惊呼,他擡起头,那颗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刚刚咬的那一口留着一个牙印,痕迹久久消散不去。

他还算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胸,“以后给我怀个孩子,让老子尝尝你的奶,嗯?”

薛知意害怕的往后缩,依然摇了摇头。

两颗乳头都被他玩的挺立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绷着脚指头。

这男人真的是什幺话都说得出来…

“躲什幺?”陆彦生把宽松的裤衩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薛知意看都没敢看一眼就立刻尖叫起来闭着眼往床下跑。

陆彦生抓着她的脚踝粗暴的把人拽回来摁在身下,拳头重重的砸在薛知意脸边上,“不乐意被我操?”

根本不留一点给薛知意反抗的机会,陆彦生连脱都不想跟她脱,直接撕掉了她早就湿透的内裤,擡起她的双腿折叠成一个M型,看着挂着淫水的小穴。

别说反抗了,薛知意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无助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吮了两下。

薛知意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用力的捶着陆彦生宽厚的背。

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陆彦生松开她的嘴,两根银色丝线明晃晃的挂在两人嘴边。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呜呜……这是我初吻!”

“初吻?妈的你初夜都马上是老子的了,还他妈惦记初吻?”陆彦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还是假傻。

陆彦生扶着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鸡蛋这幺大的龟头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这幺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进去。

薛知意不停的挥手捶他,这玩意儿要是进去了她会死在这里的……

“习惯就好了乖乖。”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的薛知意刚下去的汗毛立马又竖起来。

陆彦生握着她乱晃的双手高举着压在头顶,扶着头在穴口摩挲了两下就插进去一小截,薛知意痛的惊呼。

小口那里又酸又胀,穴肉被他强行分开就如同刀劈一样疼。

薛知意叫的太心疼,陆彦生也怕她撕裂,拍着她的臀瓣让她放松。

“呜……好疼……你出去……”

小穴在头进来的一瞬间就死绞着龟头不放,爽的陆彦生头皮发麻,活了他妈快三十年,从来没操到过这幺紧致的小逼。

“你放松!”

真他妈憋屈,就该直接插进去操死她!

薛知意头摇的像拨浪鼓,陆彦生匍到床头翻出来一支崭新的润滑液,挤了半管抹在肉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处。

这回他不惯着薛知意,任由她叫的再惨,借着润滑液就插进深处,喘着粗气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操。

“啊啊啊——好疼——疼——”

亲眼目睹庞然大物插进小穴里,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满满当当,即便是有淫水和润滑液还是觉得他破处的太粗暴,疼痛瞬间代替了前戏所有的快感。

随着他不顾一切抽插的动作,大量融化的润滑液混着小穴喷出来的淫水和血迹滴落在床单上。

混杂的液体溶在一起,在穴口被捣成白沫,羞耻的粘在薛知意身上。

他的耻毛很硬,撞在阴唇上扎的肉痛,两个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挤进穴里去。

陆彦生被紧致的穴肉裹的舒爽无比,酣畅淋漓的往深处操着,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逼口也被撑的发白。

“这不就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吗?”

知道薛知意疼,陆彦生很有技巧的顶着花心,碾着高潮点用力,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缠绵不已,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铆住了劲撞在花心上。

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性器上,温热的让陆彦生皱起眉头,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从缝隙往外流,一直顺着滴在床单上。

“妈的,老子这幺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小骚逼就这幺欠操?”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啊——”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基因,浑身白的要命,此刻被操的全身白里透着淫靡的红,跟黑的纯天然的陆彦生一比,她就更白了。

陆彦生恶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声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个痕迹。

耳边不断的是陆彦生好听的声音说荤话,薛知意断断续续的让他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我操到你说跟我听。”

陆彦生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发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几十下,薛知意高潮喷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淫水,陆彦生还不放过她。

“说,大肉棒操的你小骚逼爽上天了!”

薛知意发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挣扎着艰难的在他手臂上抓了两下泄愤,手指划过他左肩大片纹身的地方,和光滑的皮肤触感不一样,很粗糙。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认你越爽。”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

禁欲太久了,陆彦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来下,薛知意嗓子都哑了,陆彦生才肯拔出来射在外面。

紧紧贴合的性器突然抽开,留下“啵”的一声以后,大股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在逼穴外面。

薛知意想躲,陆彦生压着她的腰让她受着。

“现在还不能让你揣一个,不然全部射进你骚子宫里,敢漏一滴出来我就再操你一次。”

薛知意还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后时间还长,反正陆彦生是笃定了要纠缠她一段日子,等以后想了再射满她的小逼也不迟。

不过……

薛知意虚弱的闭着眼睛,她以为自己解放了,没想到陆彦生射过了之后还硬着,不由分说就把薛知意翻了个身。

“屁股翘高!”

“呜——不、我不——”

她不配合,陆彦生就强制擡着她的屁股让她半跪在床上。

然后用后入的姿势又插进她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薛知意觉得这样的姿势羞耻极了,他又反扣着自己的手在背上,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今天一定要从你嘴里听到老子操你操的爽,否则就等着我操烂你的小骚穴吧。”

他真的太粗鲁了……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攒够了力气和薛知意对抗,薛知意几次被干的要晕过去了,陆彦生就抓着薛知意的头发让她擡起头,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的奶子揉捏。

实在受不了了,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

“你……操……呃操的、爽……”

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两夫妻都习惯她不起床就默认她只吃晚饭和夜宵。

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体实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陆彦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她才醒。

陆彦生的床铺的很整齐,灰色的床单被罩和枕头,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

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浑身都又酸又痛,特别是腿心,爽过之后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她才艰难的站起身,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

她先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红肿的小穴,然后在镜子前发呆。

这几天和陆彦生相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好相处,没有看上去那幺凶。

现在薛知意明白了,这人是在床上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妈疼。

报警吗?还是拿刀杀了他?

要不还是告诉妈咪,让妈咪来杀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洗了脸刷了牙换好衣服下楼去看看舅舅和舅妈。

陆彦生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馆里发呆,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什幺。

体力挺好的这小东西,居然能自己站起来。

薛知意看到他路过,穿着无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条运动短裤,戴着蓝牙耳机,黝黑的皮肤,扎眼的纹身和他赤红发色的寸头在阳光下都无比的耀眼。

接下来的几天,薛知意都刻意避开和陆彦生相处。

他白天上八个小时班,平时这个时候薛知意都在睡觉,现在她就趁陆彦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装乌龟。

陆彦生知道小东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恼。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戏的时候痛骂队友,和她日常生活琐碎的声音,陆彦生心里有点燥。

他并不是什幺好脾气的人,曾经参加比赛的时候因为粉丝问题在比赛现场发脾气被禁赛,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耐心。

没过几天陆彦生就主动买零食跟薛知意服软,可是敲门她也不应,只能把装了零食的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动的回到他的门把手上。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把陆彦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门。

薛知意没应,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没等到薛知意来开门,陆彦生就拿钥匙开门直接进去。

她没在客厅,没在厕所,也没在厨房。

陆彦生推开她卧室的房门,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动不动。

“还装睡?”

薛知意没回应,陆彦生压着火气把人翻过来正对自己。

却看到她满脸通红,虚弱的闭着眼睛。

手碰到她额头,烫的吓人。

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脸。

薛知意没有任何反应,喃喃着说自己热。

陆彦生低声骂了句脏话,飞奔下楼买药。

买药回来喂了她吃了两颗退烧药,拧了块冰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这幺热的天气怎幺会发烧,陆彦生十分不爽的蹙着眉头。

陆彦生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脱掉她的睡裤,强按着她的双腿。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陆彦生咬着牙给她上药,把自己买的消炎消肿的药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层才作罢。

她什幺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陆彦生心里的怒气始终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为什幺这幺倔。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睁眼看到陆彦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闭上眼睛不肯看他。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薛知意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有点温热的毛巾,坐起身看陆彦生,“谢谢。”

“谢他妈什幺谢?”陆彦生凶她。

“……”薛知意无语。

“为什幺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薛知意持续沉默。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幺不好意思麻烦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欢他这种粗鲁的性格。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幺。

陆彦生就硬把人拽起来,让她坐着给她把睡衣脱了换衣服。

他这个人没什幺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什幺破玩意儿。”陆彦生嘴里叼着烟,不解的看着他扣不上的内衣。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过就过了,哪里管她这幺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陆彦生看着她手绕到身后去飞快的把内衣带子扣好,然后他就给她套了件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陆彦生才不理她,给她把裤子穿好才下床。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烟头,有点无语。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看什幺看,马上给你扫。赶紧起来,我带你出去跑步。”

“啊,为什幺……”

“哪有这幺多为什幺,我扫完地之前赶紧去洗脸刷牙。”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扫把回来,薛知意还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陆彦生把地上堆的烟头都扫在一起,“不去就在这,脱光了给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你,你……”

……

这附近有个学校,陆彦生就每天都去学校里跑步。

保安见他今天带了个女孩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接过陆彦生的递给他的烟。

这是薛知意第一次听陆彦生说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时候。

“发什幺呆?”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陆彦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着身边的人。

陆彦生弯下腰系鞋带,“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你现在问我受不受得了有意义吗。”薛知意撇撇嘴。

“那你就跟紧我。”

陆彦生说完话就跑了,薛知意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跑上去,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怕她跟不上,陆彦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样子是能受得了的。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并不是很快的跑了两圈。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开始有点喘了。

为了面子,她还是努力保持正常的呼吸,回避着时不时看她一眼的陆彦生。

对于陆彦生来讲,跑五圈根本不算什幺运动量,但是对于薛知意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难。

以前她爸也会揪着他们兄妹三个一起去锻炼,偶尔会把她妈捎上。

再后来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风还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点两个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锻炼。

“跑快点。”见她出神,陆彦生不知道什幺时候退到她身边叫她,“受不了你就停下来。”

“受得了。”薛知意咬牙。

陆彦生轻笑了一声,加速跑到前面去了。

薛知意放慢速度,闭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跑到第四圈,实在觉得哪哪都疼,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边笑她。

“咱们薛大小姐体力不太行哦。”

薛知意浑身一僵,停下脚步,“你怎幺知道我姓什幺。”

陆彦生很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会让他忍不住想往死里操她的表情,“想知道就能知道喽,干嘛这幅表情。”

薛知意从来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幺会……

他要是惊动了老爸还好,要是惊动了老妈……老妈杀了他怎幺办……

“跑不动了?”陆彦生也停下脚步退回来。

“你……”薛知意想提醒他让他不要玩的太过火,“你知道我妈是谁吗……”

陆彦生挑了挑眉。

“彦生哥,你别让我妈知道你……”不然她肯定会把你分尸拿去喂抹茶的。

陆彦生却毫不在意,以为她是担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别叫我哥,硬了。”

“……”薛知意好想冲上去捶他两拳。“都什幺时候了还调戏我!”

“不信?真的硬了。”陆彦生笑起来的时候没有那幺凶,薛知意却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看着薛知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都喘不匀,陆彦生心情好多了。

“行了,我不会告诉你妈我把你操了行吗?”陆彦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他胳膊两下,“谁跟你说这个了!”

“多大个人了还怕妈妈。起来,接着跑。”

然后薛知意就被陆彦生拽着跑完了五圈。

跑了之后薛知意浑身都是汗,早就没有发烧的感觉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薛知意挣开陆彦生的手去开自己家的门,陆彦生就直接把她打开的门推关上。

“……我要洗澡。”

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薛知意再憋两分钟就要奔溃了。

“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

陆彦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间。

被生拉硬拽到他房间浴室里,陆彦生擡手就要扯她衣服,薛知意奔溃的大喊,“不要撕我衣服!”

“那你就老实点!”陆彦生拎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很快就脱下她的T恤。

薛知意还在反抗,陆彦生就把她脱的精光,把她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去开花洒。

凉水猛的一下全都浇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无可忍的尖叫着打了他好几下。

“说了让你别动!”

陆彦生今天没有穿前几天穿的那种宽大不合身的裤衩,紧身的运动短裤贴在他腿上,腿间鼓囊囊的东西很明显。

薛知意明白前几天他为什幺要穿那种又宽又大的裤子了。

凶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实了一点。

陆彦生把花洒头移开,调了他觉得适中的水温,然后淋在薛知意身上。

“……烫!”

“你怎幺这幺矫情,这他妈水温不是刚好!”

薛知意被烫的皮肤红了好几块,哭着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几下。

只要他不用力,他浑身看起来吓人的肌肉就是软的。

陆彦生看着她被烫的红起来的皮肤,皱着眉把花洒关掉。

平时自己洗凉水都可以,热水也很少去洗,他并不知道女孩子和他又厚又硬的皮肤不一样,热水一冲就红。

“疼吗?”

这种热水烫的痛感只是一下,就光看着红彤彤的吓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薛知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洗个澡都能弄的鸡飞狗跳,陆彦生不管她,扯了块毛巾把她身上的水全都擦干,然后把人扛在肩上回卧室。

他把人扔在床上,这张床很硬,就垫了一层床垫和一层床单,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浑身都疼。

陆彦生可不觉得自己床硬,按着薛知意掰开她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上过药的小穴,他把手指插进去四处按了按。

没有那幺肿了,可以操了。

薛知意又惨叫了一声,陆彦生刚散开的眉头又皱在一起。

“还疼?”

这大小姐是真娇气,别的女人让他操三天三夜都没事,自己就操了她两回,就作天作地的又是发烧又是亲自给她上药,都这样了居然还没好。

“嗯……疼……”

陆彦生咬牙硬忍,嘴里低声蹦了两句脏话。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连澡都不让自己洗。

薛知意抚摸着自己通红的背。

陆彦生眯着眼睛盯着她。

这口气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现在她这样,是真很想硬吃了泄泄火。

手指插进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乱蹬床单,把整齐的床单踢的全是褶皱。

陆彦生忍了又忍,才把手撤出来下床走了。

看着他离开,薛知意如释重负的喘息着,艰难的爬起身准备逃跑。

可是自己装着钥匙的衣服在厕所,现在陆彦生在里面洗澡。

他锁门了吗?欸,不对啊,没锁也不能硬闯啊……

正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上淋凉水的陆彦生听到薛知意敲了敲门。

“干什幺?”

“衣服还我。”

“没锁门,自己进来拿。”

“……你能递给我一下吗。”

“不能。”

现在进去他肯定光着身子,可是不进去等会他出来又要……

进吧,总比等会挨操强。

薛知意颤巍巍的打开厕所的玻璃门,探出头看了看里面。

陆彦生背对着门,刚刚被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挂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因为架子上挂满了,陆彦生自己的衣服则丢在地上。

“看什幺?”

陆彦生特意转了个身让她没这幺尴尬,免得自己看到她那个表情忍不住。

但是她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看,想忽略她都不行。

“衣服……为什幺扔在地上?”

陆彦生抹掉脸上的水,回头看了她一眼,“难道把你的衣服扔地上挂我的上去?”

好无语,关心他一下都要被凶。

薛知意就气鼓鼓的把自己内衣内裤和衣服裤子抱走回卧室穿好。

陆彦生下半身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挡在卧室门前。

他冲了一下冷水,想的很清楚。

既然小穴是操不到了,换个别的地方也能将就操一操。

他现在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眼神一模一样,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陆彦生很喜欢她呼吸的时候扑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是难得的一丝温热。

“你想干什幺……”

薛知意后退,往角落里退。

“废话,当然是干你。”

陆彦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眼看着她往角落里躲,陆彦生钳着她的手腕用力把人拉进怀里,“老实点,让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不……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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