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

日升月沉,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几月,温言终日像个牲畜被他锁在床榻上,吃喝拉撒全由他亲自照顾,她像个巨婴,完全退化了所有的情绪和动手能力,准确说来,像个精致又潦草的布满伤痕的人偶娃娃。

她乖顺到言听计从,马夫仍然对她囚禁看管,丝毫没有半分懈怠。

白白得来的美娇娘,他可舍不得让她飞走了。

天赐良缘,马夫日日笑容满面,春风拂脸。

昼夜不停歇地将新妇压在身下揉搓,她越无动于衷,他越想折辱她的性子,掰断她的翅膀,毁灭她骨子里的骄傲与不屈。

马夫对她动手越来越频繁,疼爱怜惜是一回事,粗暴野蛮又是另一回事。

日夜磋磨之下,温言整个人瘦到皮包骨头,但身上的气色,兴许是因为男人的日夜浇灌,愈发得成熟妩媚。

白里透粉的肌肤上,遍着密密麻麻的大小不一的伤痕。

结痂的结痂,留疤的留疤,但她皮肉细腻,就算留下疤痕,也都是淡淡的浅浅的,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人被逼到极致,忍耐到极限的时候,但凡有点反抗之心,便会生出无穷无尽的勇气来。

第一步,就是对他示好,让他完全放下防备。

这夜,做到一半,温言竟然主动擡脸吻住了他的厚唇,马夫心惊肉跳地热烈回吻,惊诧于她的巨变。

接下来半月中,温言会对他笑,主动骑在他身上摇摆,娇娇柔柔地唤他夫君,骗他哄他要和他过完一辈子。

马夫心都化了,再也舍不得对她动手,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

“既为人妻,自然是要担起照顾夫君的责任,夫君,你教我下厨做饭,我亲自做给你吃,可好?”一丝不挂的温言黏在赤裸的马夫身上,瘦小的美人蜷缩在他的怀中,他飘飘然地应着:“那明日,我教你。”

温言懂事乖巧地对他说:“把铁链放长一些,方便我出门就好。”

马夫细细碎碎地亲她脸蛋:“娘子既然铁了心与我长相厮守,这铁链,我自然是不能再栓的。”

眼底泛着润泽的光,温言抓住他的手来到自己小腹,语气充满感激:“近日来月事推迟,想来是有喜了,夫君,我从小失去母亲,虽整日待在将军府中,可父亲终究不是女子,心思没有那幺细腻,我这许多年来,过得甚是心苦,而今得了夫君这幺体贴的郎婿,若能有幸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妾身此生足矣。”

马夫只想与她日夜笙歌,却忘记了有喜这回事,也不曾关注过她的月事是否推迟,而今听她如此说,心中大喜过望:“明日我为你寻来郎中,仔细地瞧一瞧。”

粗糙褶皱的掌心细细揉搓她白嫩的小腹,马夫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温言面色忧忡:“夫君,我们住在这深山野林,时常有野兽出没,若你明日外出迟迟不归,不怕我出什幺意外吗?”

马夫原本只想把她锁在屋内,现下听她如此一言,目光在简陋破败的房屋中逡巡一圈,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找郎中得进城,路途遥远,怕是三两日不能赶回,之前他粗心大意,不曾想到温言提及的这一层。

将她独留在这边,确是不妥,马夫搂紧了她:“明日一早,娘子与我一同进城。”

区区瘦弱娇软的小娘子,只要将她看牢,便不会横生枝节,马夫胸有成竹。

第二日清晨,马夫亲自伺候温言,帮她穿上自己换下来的一套粗布麻衣,并在她的脸上抹了一层黑色的锅底灰,一是怕她精致无暇的容颜被外人瞧见,二是怕官府寻找她的告示还未曾撤掉。

温言一路上都在琢磨怎幺脱身。

行至一处水潭附近时,温言撒娇走不动了,马夫看了看天色,时候尚早,提出在此地小憩。

她靠在他的旁边,无聊到用他随身携带的短小匕首削树枝,将树枝的一端削得又尖又细长。

马夫抚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不是说累了,怎幺不睡一会儿?”

温言将匕首还给他,头枕在他的肩头,哄他:“靠一会儿歇歇就好了,我不困,夫君睡吧。”

没有铁链拴住她,马夫可不敢打瞌睡,将匕首藏在怀里,用力捂好了。

温言假装没看见他的动作,手指捏着削过的树枝,在蚂蚁洞里捅来捅去解闷。

过了一会儿,她见马夫闭上眼睛,试探性地往他的脸前凑,马夫瞬间睁开眼睛。

知道他时刻保持警惕,这种情况下无从下手。

温言只好换种方式,丢掉树枝,整个人主动跨坐在他身上,下半身扭动摩擦他的腿间,香甜柔软的唇奉了上来,马夫自然不会拒绝。

吻到深处,他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温言的手主动握住了他的细短,重重地揉捏按压,他粗喘着涨红了脸。

男人迫不及待往上挺胯,温言手握住那小东西,娇媚地半咬红唇,当着他炙热的眼神,将他的丑陋粗鄙之物送进了自己体内。

细嫩的两条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肢,马夫兴奋地仰头呻吟,温言双臂攀住他颈脖,手指在他的颈后不断摩挲,眼神若有似无地去瞧地上的树枝。

纵然没什幺感觉和经验,她还是在这幺久的观察中摸索找到了马夫最容易失去防备的时刻。

她忽然用力收缩,夹紧了他的家伙,死死地绷着神经,马夫高亢吟叫的那一刻,她凑上来,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巴,就在他意乱情迷,在高峰之中狠狠抽搐的那一刹,温言悄无声息地将重新捡起来的树枝尖端对准了他的后颈,握住树枝的手指用力的瞬间,她吻着他,整个人压上来,用力将他的脑袋和身体往后面的树上推压,削尖了的树枝轻而易举捅进了他的脖颈,刺穿了他前后的皮肉。

血流到他的胸前,马夫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在他眼底慌乱的害怕惊惧之中,早就从他身上离开的温言,找到了匕首,面无表情插进了他的心窝,赤裸着上半身的马夫,匕首几乎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

沉闷的打击声惊动了树林中的鸟儿,成群结队地往远处飞走。

满头大汗的温言丢掉沾满了鲜血的硬石,使出吃奶的力气拖着整张脸血肉模糊的马夫,来到一处高地,将死去的男人抛下,高高溅起的水花喷射到她的脸上,冲刷着她脸上的血液,血液混着冰凉的水珠往下流,流过她美丽高耸的胸部,滴落到了地上,渗入了泥土中消失不见。

温言在水潭边将自己清洗干净,之前与他交合,他扯坏了她身上的衣服,眼下只能找到他脱下来的外衣穿上,紧紧裹住内里不着寸缕的身体,抱着生死天注定的想法,温言撑着走了十天,终于见到远方出现了村庄和鲜活的人烟气。

艰难吐出一口气,温言失去了意识,一头栽倒在了泥土中。

三十有一的屠户李大志发现了她。

素白洁净的脸蛋在他掌心里只有小小的一团,解开她松散的外衣,想帮她查看伤势,不料,曼妙迷人的娇躯猝不及防映入眼帘,李大志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温言迷迷蒙蒙地痛呼了下,声音似羽毛般轻柔划过他的心田。

李大志抱着昏迷不清的温言回到了村子,替她找来了村子里的神医看病。

年迈的神医老头是个瞎子,帮她把脉,只说身体虚弱,其他无恙。

“她身上可有外伤?”

“没有。”叫来神医之前,他已经将温言身上的衣服褪了个干净,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她身体的每一处。

“我给她开几服药,调理一下便可。”

李大志送神医回到家中,之后回来,解开缠在门上的道道锁链,进门反锁,三两下除掉身上累赘的衣衫,胯间的粗长早已经硬挺起来。

三十有一的他之前有过一任妻子,可惜妻子嫁过来半年就命短去世,这几年他日日去找村东头的寡妇求欢,还得给金银帮她养活她的儿子,如今上天垂怜,竟送了他一个白捡来的美若天仙的娘子。

坚硕的顶端艰难挤进来,神志不清的温言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李大志盯着她苍白难受的脸蛋,猜测她可能未经人事,缓慢往里深入,他倒还算体贴,加上经验丰富,埋首在她的胸前,含住她胸前的殷红和软肉细细啃咬,温言的下身很快蔓延出水液,情不自禁地在昏睡中哼鸣出声。

水液浸泡着的硬物试探性地进出两下,感受到阻碍减小,他用力咬牙,猛地一个深挺,额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温言疼得醒过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四肢百骸剧烈地颤抖,迷乱的眼神盯着头顶上方的男人。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本以为就此解脱,没想到命运又是如此,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温言簌簌地流泪,李大志俯身去啄吻她的眼角,磁哑的声音哄着她,将她带上了从未体验过的高山之巅。

鲜红的血液混着白浊从她的体内流出,李大志愣愣地低眸瞧那抹殷红,手指颤抖地沾上一点,紧张兴奋地含进嘴里,激动地俯身压住意乱情迷的女人,如获至宝般将她死搂住。

温言身子恢复之后,李大志明媒正娶她过门。

一年后为他生下儿子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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