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头几人说的内容,却使鸿礼顿住脚步。
「听闻南蛮的皇子,倾慕女皇陛下,主动提议要和亲。」
「可不是,北夷的王爷,年轻有为,也对女皇陛下有意。」
鸿礼一下醋劲上来了,他走出去,冷冷道:
「谁让你们议论陛下?」
那几人见是皇夫,慌忙跪下道:
「礼殿下恕罪!礼殿下开恩!」
鸿礼厉声道:
「自行掌嘴二十!往后再敢轻议陛下,严惩不贷!」
那几人便啪啪地搧起自己巴掌,这事很快便传道女皇耳里,当晚她抱着鸿礼,问道:
「宝贝皇夫,今日那些不懂事的,可是得罪你了?」
鸿礼哼了声:
「南蛮的皇子,北夷的王爷,陛下桃花真多啊。」
女皇摸摸他头:
「莫醋莫醋,孤心里只有你,那蛮夷之流,入不得孤的眼,孤打从见到你第一眼,便再也看不上别人了。」
鸿礼心里还是醋,他也不知自己醋劲如此之大,从前玉枝心不在他身上,他没有吃醋的余地,如今他是女皇的皇夫,自然有捻酸的权利。
他道:
「谁知陛下是否会为了安邦定国,与蛮夷和亲。」
女皇轻笑:
「你当孤是美色治国?孤可不是那等废材。」
她双手在鸿礼光滑的肌肤上游移,缓缓俯身含住他玉茎,灵活地舔弄,鸿礼受不住她的亵玩,舒服得喘吟,口里却还在吃醋:
「唔…陛下既然心中只有我,又为何招惹那些男子?」
女皇边舔他敏感的冠状沟,边抚摸他粉嫩的精囊––她对那处爱不释手,常把鸿礼摸得颤抖酥麻。
她道:
「孤何曾招惹过谁,从前孤只有先皇夫,现在便只有你,孤十九岁娶了先皇夫,与他相知相守十五载,从未有过他人,他走后五年,孤时时悼念,直到遇见你,方才重燃情爱。」
女皇深情专一,是举世皆知的,但鸿礼来这时空不久,自然不知此事。
鸿礼不听还好,一听更酸得难受:
「相知相守十五载,悼念五年,陛下心里岂还有我的位置,我不过是陛下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
鸿礼这话实在说得尖酸刻薄,女皇大度,并不责怪,反倒笑吟吟地吞下他玉茎,直至他射在她口中,她含着一口精水去吻他,鸿礼嫌弃地推开女皇:
「难吃死了!」
女皇捏捏他鼻子:
「这是宝贝皇夫的东西,怎会难吃,孤都吃多少次了,喜爱得紧。」
鸿礼㿜着嘴,他身体是快活了,可心里却还在纠结南蛮皇子、北夷王爷,现在还多了个阴魂不散的先皇夫。
女皇察言观色,问:
「美人儿,要如何你才能不吃醋?」
鸿礼想了想,马上道:
「我要陛下起誓,除我以外,绝不娶他人!」
女皇将鸿礼宠得目中无人,竟然敢要求一国之君后宫专宠一人。
女皇毫不犹豫,点头道:
「孤绝不会有皇夫以外的男子,后宫只会有皇夫一人。」
鸿礼问:
「真的?陛下以何为证?」
女皇抱住鸿礼,问:
「孤在心口纹上皇夫的闺名如何?」
鸿礼陡然震动,他虽然对女皇任性,却也把握着一个度,要她起誓,是在试探她对自己的底限,没料到她竟要在身上纹他名字!
鸿礼不敢置信,盯着女皇看,她眨眨眼:
「孤已三十有九,而皇夫弱冠,必然会伴孤终老,是以孤此生不会再有第三人了。」
女皇又问:
「如此,皇夫可满意?」
鸿礼看着女皇脸上情真意切,忽然觉得对玉枝的那股爱意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汹涌澎湃的情感,全涌向女皇。
他颤声道:
「尹婳妉,我信了妳!妳今生不能负我,否则我死给妳看!」
鸿礼是痴情至极的人,一旦爱上,至死不渝。
女皇搂着他,轻拍他背,也不计较他直呼名讳:
「孤不会负你,既娶了你,本就打算要与你厮守终生,莫说死不死的,要死也是孤先死。」
鸿礼嘶哑道:
「只要陛下不负我,陛下死后,我必殉葬。」
他向来觉得,这世上除了心爱之人,无可留恋。
女皇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若死了,你也要好好活着,享受余生。」
鸿礼伸手紧紧抱住女皇,哽咽道:
「我活了二十载,从未有人爱过我,只有陛下––」
女皇道:
「你生得这样好,自然有无数的人爱你,孤只是有幸得到你罢了。」
鸿礼从前虽是瞎子,却生得秀美异常,虽有许多因外貌而倾慕他的宫女,但他可以打赌,没有人跟女皇一样,会愿意在心口为他刺上他的名字。
也许女皇不是深爱他,但这样的诚意表明的是一种决心,决心只与他厮守,决心对他负责到底。
鸿礼激动地红了眼圈,女皇忙道:
「宝贝皇夫别哭,孤明日一早便让人来纹身。」
女皇说到做到,翌日便让人在她胸口纹上鸿礼的名,找得还是女师傅,鸿礼不喜其他男子近她身。
鸿礼感动得几乎落泪,他对那师傅道:
「将陛下的名讳,也纹在我胸前同样位置。」
他转头与女皇相视一笑,彼此身上都有了对方的印记。
不过这并未使鸿礼安心,自此之后,他变本加厉,有男婢侍卫王爷皇子偷瞄女皇一眼,他都要醋劲大发,跟女皇闹别扭,女皇却觉得他性情真挚,毫无做作,更加喜爱他,每每都耐性哄他,再疼爱他身子一番,两人方才和好,更加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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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打赏章收费较高,皇夫反攻,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