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马车行驶在青石板砖铺就的道路上。
“这进了城后,车便行得稳当多了,也少了二妹些许辛苦,你说是否?”
沈弦嘴角扬起浅淡笑意,垂眸俯视双腿之间。
他原本一袭玉色深衣,裁制缝衽,动合礼法,然而如今十二幅下裳却放肆撩开,宽裤下拉,一女子乌髻如云伏于其间。
听闻兄长问话,那女子稍稍擡首,妙目含波看来,她生得极美,眉如远山,面似藕花,只是轻轻一昝便叫人心生怜惜。
然而如此纤纤弱质一美人,口中却被赤红狰狞男根塞满,双颊撑得满胀鼓起,透亮津液顺着嘴角垂涎。
口中强势之物硕壮异常,浑不似男人外表那般温文清雅。
沈明蕴收紧颚腔,强忍被那硬肿龟头撑挤的火辣酸涨,只往喉咙口塞去。
她知晓兄长对那探喉之事最是受用,只消在她嗓眼反复套弄数次,他便爽利得渐失分寸,每每按压着她后脑,将这上头的小嘴全当下头肉口,整根整根大开大合碾撞不休。
“唔…”沈弦溢出一道低喘,冠玉般的俊颜飞上浅浅桃红,好似醺醉一般。
俯视而来的墨眸看似毫无波澜,实则悄然幽暗,玉雕铸就的指节搭上女子后脑。
“方才那林千户问话之时,二妹忽然情动大舔,如食饴糖一般,可是欲看为兄于人前现丑?”
他手指轻轻梳理女子髻下散发,嗓音沙哑且还含着笑意。
沈明蕴却知他绝非真在笑问,此时若将肉棒吐出,细细辩白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然而她却丝毫不肯将喉间肉物让出,反而加动套弄,这边厢撅了屁股,将兄长手掌后牵,触上那光溜溜的弹肉圆瓣。
返程路途说远不近,怎样也需花费上一二个时辰,兄长早在启程之初就将她下身剥了个精光,沈明蕴按着长指探进穴缝,沈弦毫无意外在肉道里触上一颗指般粗细的木珠。
他勾动指尖扯弄这珠子,便觉后面一串木珠都随他于黏腻穴间滑动。
“呜嗯……”
女子耸腰相就,声若轻泣,男人却压着她臀肉不让她轻易弹动。
“二妹的意思可是知错了,要任由为兄惩处?”
男人轻捻木珠,只觉得指尖淫水黏腻,穴肉逼仄绞紧,好似那蚌中之物,夹着他手指卖力吸吮。
沈明蕴口中堵物不能言,却极是乖巧哼咛两声,嗓口更是模仿夹吃手指的小屄,缠着男根顶端一收一紧。
她虽不答,却是什幺都答了。
龟头上快意连连,沈弦眸中暗色转而又转。
他这庶妹单瞧着一副柔顺纯良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尽由兄长做主,她只管逆来顺受。
可时不时的,她又会暗地里生出些许小动作,令人措不及防。
若说方才林千户在轿外时她不是故意舔弄,害他险些变了嗓音,他却是不信的。
数般思忖转息而过,男人终是狠狠并上一指,添于穴间:“如此骚浪,光是夹串珠子就能夹出这许多水来,若不略施小惩,来日你可是更要不听话了。”
他两指夹住串珠,飞快捣着水抽弄起来,玉长手指陷在水红屄缝,深挺抠弄,不一时就从肉穴里冒出卟滋水声。
置于女子脑后的手也不荒闲,此时指插屄户不便挺腰开合,他干脆施了力,将她头颅往下强按,次次压她深咽吞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