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你想对我做什幺,你卑鄙无耻,忘恩负义,你不得好死!”桃婉不停咒骂,声嘶力竭,败者般的骂声传了一路,响彻府内。
桃婉哪里曾想,自己被众星拱月小半生,今时今日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她本以为萧博是个刚正不阿的硬汉子,不像赵沂老奸巨猾,要杀要剐定会给个痛快,谁知道他折磨人的手段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仅命人脱光了她的衣裳,还似怕她用发簪自尽,竟她身上的所有珠宝首饰就是连耳环也都摘了去,只用几层薄纱将她裹了就要将她丢到地牢去喂野兽!
两个人擡着桃婉,眨眼就进了藏匿在将军府里内不见天日的地牢,那地牢不知困了一头怎幺样的猛兽,那嘶吼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凄厉好似已饿得饥肠辘辘,轻易就能把桃婉这细皮嫩肉撕扯成几块。
一想到自己忙活一场最后连尸身都无法保全,桃婉便觉悲从中来,也不咒骂萧博了,她伤心得哭了起来。
只她都这幺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了,那擡着她的两个人仍然是端得一副铁石心肠,毫不犹豫毫不留情,把她扔进了阴冷的地牢后便匆匆离开,连头也不回。
“呜呜……我不要死……不要这样死……”桃婉哭得可怜,灵气的双眸都被豆大的眼泪蒙住了一时间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直至她不合时宜打了一个阿嚏,她才陡然惊觉,这里怎幺冷得跟冰窟一样。
桃婉猛地吸了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直至视线变得清晰了,她这才发现,这困住猛兽的地牢跟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这里没有污血残骸,反倒是有不少大冰块,还有一张冰床,而且,桃婉定睛细看,那冰床后面似乎躲了一个人。
许是听到她的声音,那人便躲起来了,似不想被她发现。
只要不是猛兽,那就还有一线生机,桃婉壮着胆子蹑手蹑脚朝着冰床悄悄走近。
桃婉走近了,屏住呼吸定睛一看,见那人模样竟然无比熟悉,一下子不由得怔住,试探道:“夫,夫君?”
桃婉没想到那躲在冰床之后的人竟然是萧垣,只此刻的他似乎又跟平日她所见的他截然不同,这地牢湿冷如冰窟,可他却满脸通红,还似嫌不够清凉似的,竟然只着亵裤,赤裸着上身。
桃婉心中满是疑惑,难不成刚刚那些痛苦的嚎叫是萧垣发出来的?
可他为什幺……
桃婉正是想着这个中到底有什幺秘密,眼角的余光便见有一手袭来,只她还来不及反应,她便已经落入到一个滚烫的怀里。
“呀……”不容桃婉发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呼,她柔软的双唇便已经被萧垣恶狠狠地吻住了。
萧垣的这个吻霸道而贪婪,与新婚之夜温柔似水的他判若两人,湿热的粗舌灵巧有力在她的小嘴里肆虐横行,猖狂索取着属于她的湿润。
桃婉刚经历了萧博的恐吓,一时间也猜不透这萧家父子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幺药,权当是他们的阴谋诡计,下意识就要反抗,她的双手用力抵在萧垣的胸前,正想要将他推开,却不知他哪来的蛮劲,不仅纹丝不动,竟还能凭着单手便将她的双手都一把擒获。
随着两人攻守之间的剧烈动作,那裹在桃婉身上的薄纱便成了鸡肋,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如那织女的绶带随风飘去,落入萧垣的手中助桀为虐。
萧垣拾起了薄纱,将其拧成一股后便将桃婉的双手负到她的背后将其捆了起来,只是这姿势不仅让她无法逃脱,还将她一对鼓胀丰盈的肥乳挺起暴露,两坨雪白尽显在眼下,随着她肢体的摇曳晃荡不已,直抵着他硬实的胸膛暧昧摩挲。
萧垣仅剩的一点理智在这一对美乳的动摇下也已荡然无存,他此刻浑身如同被火烧一般,连咽下的津液都如岩浆一般滚烫灼喉,桃婉的肌肤柔软微凉,比这生硬的冰块更能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萧垣一边贪婪向桃婉索要着她口腔里的芬芳,一边直挺着自己的胸膛,他要与桃婉亲密相亲,紧密相贴。
“唔唔……”桃婉睁着的眼睛里满是愤激,但她的舌头被萧垣用力吸吮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囔。
萧垣浑身都滚烫得吓人,这根本不是寻常人能有的体温,桃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难道这就是萧垣毒发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