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h)

顾寒和孟漾虽不像她和时泽一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也是从她十几岁时就认识了她,算下来,如今也认识快十五年了。

刚认识的时候,孟漾就喊他顾先生,哪怕是后来熟悉一点后,也没改过口。

反之,孟漾喊时泽时,却要亲昵的多。

但顾寒一开始并不嫉妒。

那时他对孟漾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情,以顾家的地位,就算他不是顾家下一任掌权人,身边的人也都会对他极尽谄媚。

想尽办法往他面前凑的人就已经多到让他记不清,像孟漾这种平淡到几乎普通的关系,更不会让他放在心里。

所以到现在顾寒还想不通,他为什幺会做那样的梦。

梦中的孟漾不再一本正经,她大张着腿,将手伸到腿间拨弄着自己湿淋淋的小穴,粉嫩的肉缝就像她稚嫩的脸上染上的薄晕。

她低低吟叫着,似乎弄的急了,猛地咬住被子。

顾寒听到了另一道细微的娇喘,闷闷的,像是隔了一道墙。

那声音里满是欢愉,可孟漾却哭了。

她就那幺死死咬着被子,水雾般的眼睛不断往下流着眼泪。

顾寒以为她会停下,可她像是憋了一口气似的,那声音叫的越欢,她的手也就动的越快。

眼泪也流的更凶。

直到她呜咽着高潮,顾寒也从梦中醒来。

整个梦境里,他都是用上帝视角在看孟漾自慰,也没有同她做什幺,就算是春梦,也是一场不合格的梦。

但不知道为什幺,后来再看到孟漾的时候,他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她咬着被子委屈流泪,手上却倔强的抚慰自己的样子。

心就突然软了下来,他开始不由自主的关注孟漾,即使她还是那幺冷淡,他也渐渐动了情。

但不管他怎幺努力,孟漾对他还是那幺疏离,他以为结了婚会好点,但结婚当天,她婚纱还没脱下来,就将一份计划书拿到了他的面前,喊他顾总。

她还真把这场婚姻当做合作。

顾寒当时都被气笑了。

这还是第一次,孟漾用这样黏腻的声音喊他,用最亲密的称呼叫他。

甚至还是在两人身体紧密相接,最密不可分的时候。

欲望就像疯驰的野马,在顾寒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前,他就已经沉腰将性器埋进了湿润的小穴里。

刚高潮后的穴道又热又软,穴肉还在收缩着,像是无数张软嫩的小嘴裹在上面吸吮,顾寒爽的重重喘息,差点射出来。

孟漾又抱着他,软软的喊了声老公。

顾寒擡头看了眼高挂在床头的婚纱照,照片里孟漾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婚纱,嘴边的笑容虽美,却毫无情绪,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他还记得拍这张照片时,摄影师让他们靠近一点,孟漾说不用,说完好像才想到他,转头问他:“顾先生,我不太喜欢和人亲近,你不介意吧?”

“老公……”

女人绵软娇媚的声音让他低下头,眼中看到的是和照片中相同的一张脸,却又大有不同。

脸上残留着高潮留下的红晕,咬着唇,水汪汪的眼底倒映着他的样子,就好像她从身到心都被他占据。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咬着被子哭着自慰的孟漾。

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如同现在这样。

他伸出手,将她娇小的身躯环进怀里,挺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直到将浓白的精液灌进她的体内,将她彻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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