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清冷(的)大师兄×小娇小纵小师妹【顾真言×简清溪】

简清溪穿越了,穿到一个修真世界里,成了一个落魄宗门的小弟子。师尊座下仅她与大师兄顾真言两人,全宗门上下不过几十人。

简清溪也不是什幺胸有大志之人,不想一统天下,遂觉得如此也不错,尤其是她的这位师兄,修的寒冰玉诀,眉目清冷,举止端庄,沉默寡言。

是一朵美丽的高岭之花。

师尊闲来无事漫地遨游,师兄带她修炼。

她心不诚,事不专,默心法总是从神游太虚到梦会周公。

顾真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点她几句也不强求,最近天下太平得不能再太平,更何况他们居于偏僻一隅,简清溪就算修为不深也没什幺。

日子一天天流水般过去,简清溪的修为像树木一样涨得缓慢,她也不在意,只要够活着就行。

只是日复一日地未免太无聊,她修为低也不敢下山晃悠。

她叹着气,问旁边打坐的大师兄:“大师兄,你不想出去历练吗?”

师兄妹两个,叫师兄即可,但有时她偏偏喜欢叫大师兄。

顾真言闭眼运转灵力法诀,简清溪也没想立马得到答案。

但没承想顾真言竟睁开眼,浅淡的眸子随意扫过她几眼,然后闭回去,“没有。”

“你不无聊吗?”

“历练也是为了增进修为,谈何有趣无趣。”

古井无波。

“唉。”简清溪又叹了口气,学习一向是枯燥的,她尊敬每一位学霸。但她不经意转了身子,看见顾真言干净俊朗的面庞,突然心下一动。

顾真言生得好看,简清溪一直知道。不少其他师傅门下的师姐们之前总来看他,见他实在像块没开化的木头才渐渐不来了。

简清溪刚穿越时也是靠着这张脸努力适应这里生活的。

师兄总是不爱说话,行事利落像是怕极了麻烦,却陪她这个不长进的留在宗门里。

简清溪想,大师兄有没有可能喜欢她?

她又凑近了一点,顾真言睫毛无由来的颤抖一阵,简清溪又想,不喜欢也没关系,不喜欢她也要做。

折辱高岭之花也不错的。

当她近得不能再近的时候,顾真言睁开眼了。

她擡眸,他垂眸,两人近在咫尺地相望,顾真言似含无奈,刚想开口,被简清溪堵了个彻底。

简清溪坐着攀住他肩膀,顾真言身子很稳,她可以凭此借力。

一触即分,刚好让顾真言哑口无言。

简清溪试探一下,见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自己,笑了。

她笑得开心:“师兄,你没躲。”

以顾真言的修为,这种事他若不想,旁人是怎幺也近不了他身的。

于是简清溪又附上身去,这下她长驱直入,有些迫不及待地挺进对方。

属于简清溪的味道扑面而来,顾真言隐晦地长吸一口气,将眼尾熏上一抹殷红,极力控制自己手脚不要乱动,予索予求。

但简清溪临时见色起意,还一副要挂在他身上的样子,动作难免左右支绌,磕磕绊绊。

连着被咬了两次舌头,顾真言无可奈何,单手扶住她腰,将身子倒了下去。

简清溪从喉咙里发出惊叫,但身子被扶得很稳,她低下眼,刚好碰上对方直直看向她的眼神。

直入心灵一般,简清溪受不了这样的注视,闭上眼继续与对方唇舌交缠。

直至再也无法坚持呼吸,简清溪才擡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银丝断在半空,简清溪看见顾真言嘴角的一点水渍,真的只有一点,但在顾真言身上,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无端被拉下神架,惹了一点尘埃。

惹人怜爱。

简清溪又看见他倒在地上的另一只手,越过他头顶,好像在对自己投降。

她又染上笑意,往前够了够,和他十指紧扣。

此时她再侧首,呼吸尽数喷洒在他颈间,简清溪却突然有些奇怪。

“师兄?”

他为什幺没硬?!

明明另一只手扣在自己腰上力道很重!

顾真言没看她,直直盯着藻井,上面刻画着庄严肃穆的繁复图案,语音沙哑:“这里是祠堂。”鼻尖还有淡淡的烟火味。

原本就是看简清溪一直不静心,看能不能借先人庇佑她增进。

谁知……

他闭上眼。

简清溪嗖地直起上半身,擡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牌位,原本带有薄怒的脸就淡了下来,还有点心虚。

她又垂首看见顾真言闭目的样子,哼了一声从他身上爬起来。

稍稍整整衣裙就溜走了。

顾真言在他她走后终于忍不住,仓促施法,直接瞬移回了自己的居所。

被法术强行压下来的巨物跳了跳,很是震怒一样地硬得生疼。

顾真言无法,只得忍下。

他从一开始就可以不让这荒唐发生,但他没有阻止,反而还顺从地迎合对方。

现下这个状况,也是他自找的。

简清溪从祠堂出来却没回房,她去了宗里的藏书阁。

藏书阁年久失修,藏书也没什幺稀有秘籍,好在大众有的它也有。

简清溪一口气挖了好几本双修的册子出来。

反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与其以后尴尬,不如一做到底。

她先是仔细看过那些经册,然后发现即使是这种书也晦涩难懂。看不到一半就睡着了。

第二日大早,她随手拿了一本,前去敲她师兄的门。

顾真言开门,一身白衣穿得妥帖,一点褶皱都没有。

不待他说话,简清溪推着他往里走。

直直入了他寝室,坐在他床上。

“师兄!我找了本适合我练的功法。”然后把封面扬给他看。

顾真言看到了,但没说话,擡手拿过书卷,书页无风自动。

薄薄的册子很快见底。

简清溪看他没有变化的样子,问:“怎幺样?”

顾真言道:“我知道了。”

然后反手将那书扔在外室。

简清溪半天等不到下文,“什幺意思?”

顾真言往前走了几步,将腿卡在简清溪之间,居高临下看她:“确定要我?”

简清溪身子后倾仰头看他:“不然我找谁唔!”

尾音被吞进唇齿间,简清溪被吻地软了身子,全靠顾真言扶着她。

一番狂风过境,顾真言放开她,还想说什幺话,但见简清溪气息杂乱,红唇水润的样子,一下子止住了口。

低头又覆了上去,带了些力气将简清溪带倒在床。

现在是夏天,玉石生的凉气浸入她身体,缓解了满身的燥意。

顾真言伸手解她衣衫,简清溪趁还有力气一把把他剥了个干净,只是起身不便,衣服都堆在顾真言腰间。

顾真言摩挲她圆润的肩头,看她有些愠怒的脸低低笑开:“看不见也好,怕吓着师妹。”

简清溪心想他还挺自信,未料顾真言不知什幺时候退了退身子,微擡起她一只腿,低头舔了过去。

一开始只是在穴外舔弄,时而试探性地往里顶一点。

简清溪就受不住,玉石光滑,只能抓住自己被褪下来的衣衫。

“你怎幺……都不招呼一声!”

顾真言没顾得及说话,舌头灵活得与他形象不符,却是一失控直接顶了进去。

“唔!”

里面水汁充沛,源源不断,比在外面汲取她流出来的要畅快许多。

简清溪使劲靠着床,感受顾真言在自己花穴里左右逢源,勾得穴肉心花怒放。

很快喷了顾真言满脸。

顾真言尽数喝进去才不紧不慢地擡头,简清溪看他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挂着自己的淫水,食指大动的同时羞红了脸,随手扔了一块布过去:“擦擦!”

顾真言接住扔在自己脸上的布,定睛一看,然后又笑出了声。

简清溪才看清自己给他扔了个什幺东西过去。

是她的肚兜!

“你别!”

浅淡的眸子转向她这边,逗弄似的一只手拿着肚兜慢慢擦拭。

“你用自己的衣服擦。”

简清溪口上说着话,脸却早转向另一边,声音也虚虚的。

顾真言放下肚兜,身体复上去,一只手掰过简清溪下巴和她接吻。

另一只手探下去在她花穴又是一轮搅弄。

顾真言睁着眼,看简清溪氲着满脸春情的绯红,看她难忍的快意,观察她有没有真的不舒服。

身下人他也肖想许久,这般忍耐也极为难受。

简清溪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的硬物,忍不住伸腿去碰。

顾真言话音从嗓子里挤出去:“别急。”

真像自己欲求不满似的,简清溪安分下来。

顾真言却加快动作,引得简清溪在半空中不住蹬腿。

等到终于差不多时,简清溪松了一口气,从死去活来的快感里拔出来。

然后被更热的硬物抵住,顾真言唤她的名字:“清溪……我要进来了。”

简清溪下身就吐了一口水儿出来,正好喷在那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上。

顾真言一下没制住,那巨根就猛突进半个头。

简清溪一口气差点没换上来,被顶得掉眼泪。

顾真言舔她眼睛,低低地跟她道歉。男人轻声慢语,简清溪就犯了脾气,伸手抓住他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扯。

顾真言垂眸任她撒气,看她神色差不多了才慢慢又往里顶。

是以毫分为计地挤,顾真言一半爽一半疼,忍得眼睛都发红。

可是简清溪紧紧搂着他肩膀,他不想让她难过。

顾真言控制着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转移简清溪的注意力,附在耳边叫她的名字:“清溪……”

缱绻异常,但看他清面如霜,决想不到他还会这幺温柔深情地唤一个人名。

于是简清溪又抖着身子吐出一大泡水,浸润了巨物的来路。

顾真言又舔她耳垂,沙哑着嗓音夸她做得好,夸她厉害。

简清溪整个人像熟透的虾米,颤抖着侧头,叫他闭嘴。

男人到了床上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顾真言拨开她汗湿的长发,露出她完整的面庞,但很听话,不言不语地凑上去接着吻她。

下面还露了一大截在外面,顾真言的腰身已忍不住轻轻晃动。

带着简清溪发出舒服的猫叫声。

小小的,像羽毛扫过心尖。

顾真言就像浑身过了电,爽得差点失了神智。

勉强拾起清明,顾真言一边慢慢加大撞击的力气,一边继续偷偷往里挤。

简清溪从一开始舒服地晃动,到双脚抽筋一样紧紧绷紧,她觉出不对,伸手想去摸,被顾真言拦住。

顾真言拉过她手细密地亲了几下,把简清溪又迷得开口忘言,然后顾真言去亲她嘴角,同时下身发了点狠地撞了一下。

有了前面漫长的铺垫,简清溪不觉难受,只是有些慌:“还有多少?”

顾真言吞她的乳肉,含混道:“都进去了。”

他撒谎,后面还有一小半。

但是简清溪得了话放下心来,酸胀感混着惊人的爽意接连不断地侵袭她,她扣着人肩膀,长长短短地呻吟。

浑身都泛起薄汗,两人交接处更是汁水淋漓,湿了一片堆在底下的衣物。

淫靡的水击声和暧昧的喘息混在一起,共同造就了一间一进门就能让人中暑的屋子。

顾真言还垂着眸子看简清溪,不放过她任何一点反馈,终于在她又攀上高峰的时候一鼓作气,沉身尽根没入。

从极乐中回过神的简清溪双眼瞪大,艰难吐息,带着泣音骂他:“你说谎!”

虽然本来就很撑,但现在更是感觉要将她撑爆,浑身每一处都在说着满胀。

顾真言从善如流,嘴上说着对不起,身下一次比一次重。

拍打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简清溪岌岌可危的理智随着交合被撞飞体外,爽利的泪水溢出来,她四肢紧紧攀附在顾真言身上。

顾真言高兴。

等看见简清溪小腹被顶出的形状后又变得兴奋,粗粝可怖的巨根飞速抽插,穴口堆起白沫,简清溪连呻吟都不成音调。

等到简清溪受不住的时候顾真言就又慢下来,慢慢磨着等她回神。

看着她双眼恢复清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如此反复几次,一场性事磨的人发昏。

简清溪又蓄起一汪水,问他:“好了没有?”

顾真言看她殷红的眼尾,心思几经流转,还是克制地想起对方才第一次,而且修为还不精。

于是他温和地哄人:“很快。”

简清溪不太信,委委屈屈地看他。

顾真言闭上眼,额头碰上他,喟叹道:“清溪……我定力其实不强的。”

简清溪还没想清她什幺意思,但听男人道:“双修最重要一步清溪看过了吗?”

“嗯?”

就知道她没看。

顾真言轻笑,:“是神魂颠倒……灵肉交融啊清溪……”

说着便探出神识进她灵海。

简清溪灵海不稳,十分脆弱,闻言心下一惊,一只手下意识往半空中一抓,被顾真言牢牢抓住。

顾真言把自己放得温和得不能再温和,竟然没有激起简清溪一丝痛楚地与她灵海里捕捉到的灵识混作一团。

顾真言灵海之内是一片温风和煦,像春夏之交的森林,温暖得将简清溪包裹,正中有一簇金色的火焰,源源不断散发能量。平时不显,原来顾真言修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灵力都是金色的了。

简清溪灵海还未开发完全,神识飘荡其中是一片雾蒙蒙,被来人惊到一般左右躲藏,顾真言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同它们玩。

简清溪只觉连灵魂都被快感裹挟,那金光一碰到雾化的白光就引得她一颤,几次下来已是津水横流,再也受不住了。

最后时刻,顾真言想留自己一抹神识在简清溪灵海,但一念及对方灵海不稳,自己强大的灵识进去,在平常定会让她精神紧绷,于是才不了了之。

但还是突然就气起了简清溪总是不修炼,腰下一记猛凿,平生第一次浓精尽数喷进了她花穴中心,顾真言此前连自渎都没有,这一下有多舒爽不言自明。

简清溪则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昏睡过去,顾真言低下身子把对方抱了个满怀。

好一会儿简清溪悠悠转醒,顾真言才吻一下她嘴角,将尚且硬挺的巨物拔出,简清溪敏感的身子又颤抖几下,一滩水跟着硬物出去。

顾真言用吻安抚她,低声道:“乖,睡吧。”

简清溪迷糊着,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嗯来,便沉沉入睡。

顾真言清理了两人,将简清溪往自己身上提了提,也拥着怀中人闭上眼。

顾真言始终留一抹神识醒着,简清溪每次细微动作都逃不开他眼睛。

简清溪睡着算是安稳,偶有几次嘟囔着梦话,有一次睁开一线眼皮,看见外面红霞漫天,应是到了晚上,想起自己午饭都没吃,这下晚饭估计也吃不上了。

睡梦里觉出几点委屈,声音细小地道了句“都怪你”。

顾真言半睁开眼,看她睡得安稳,眼中略微染上笑意,双臂又紧了紧,倒是认真答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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