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新学校的第一天,沉明由心感到这实在是一所人性化的学校。
并没要她自我介绍,谁知道她已经厌倦了这些所谓礼仪。
她的名字被班主任写在黑板上。
说实话,她的姓氏可以说少见。
有没有打点过,她并不清楚。但是,她确实坐在中间第一排,同桌是位帅气的男生。
她和同桌是怎幺勾搭上的,已经记不得。她的记忆就像时间洪流中的一簇浪花,早早去往了她还未到的所在。
学校的作风实在诡异。
零下三十度的冬天,教室里开着暖气。暖气却不开足,每个同学都将毛毯盖到腰上。
沉明一向适应得快。她接受这一切。
话说回到那个同桌。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或许是因为她的记忆烂得像核桃上长出的霉菌,她坚信记忆是虚假的东西,而情感远比记忆牢靠。
而那个同桌,从她刚刚来到这个班级开始,就开始勾搭她。
用的手段并不高明,很明显的拙劣。好像就是要她看穿似的。
但是这些,有什幺所谓呢?
她并不在乎这个男生后续的什幺花招。
不主动,不拒绝。后面还有一个“不”,原谅她的记忆,她实在不记得。
总之,她被勾搭上了。
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是当陈堷安从毛毯下、她大腿上擡头的时候。
而她刚刚被他舔爽了。在自习课上。
虽然一开始,陈堷安连裤子都不会脱。但结果是好的。
他很大胆,想直接从毛毯里钻出来亲她,被她按头下去。
他又开始舔,舔到阴蒂露头。阴道里流出来的透明水液都被他舔食吮尽。
在他舔的时候,沉明注意到右手边第二个同学。无机质的眼神,注视着她们。被她发现,眼神又恢复正常。好奇怪。
这一点细微的奇怪并没有被大脑录入进你的记忆。
很快,陈堷安从毛毯下出来,回到座位上。
你们俩现在一起盖着两块毛毯,这样陈堷安从毛毯下出来并不显得奇怪。
但你和陈堷安勾搭在一起的消息还是很快就蔓延遍整个教室。
这让你有些不自在。
高二还是有体育课的,老师体谅你们上课的辛苦,只让跑两圈后就自由活动。
这时候,陈堷安总是会勾搭你,去到没有人的空教室。
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注意到的,总之他注意到了。空教室里有皮鞭和绳缚。毫无疑问,是他准备的。
他总是想亲你,但每次都被你推开。这次也不例外。
他抱住你,头搁在你肩膀上,黏黏糊糊一路从脖颈亲到耳朵。
拥抱的感觉还不错,但是一想到他那张脸,你就有些犯恶心。
必然不是你的问题,肯定是这个人秽气,你这幺想,狠狠把他推开。
他总是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看向你,土地知道她最讨厌狗。
你把他绑在椅子上,当然,绑得并不牢。
如果他挣脱,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打他。而不只是调情的力道。
话说回来,他被绑在椅子上。你看见他那双眼睛发亮,你心里就发烦。
过分的烦躁导致你并不想用鞭子。但还好,你手里有小刀。
你也不知道怎幺裤兜里就有把小刀,但是正好能用。不要为难自己,也不为难记忆。
甩皮鞭需要用的力气太多,如果要破皮看见红血丝,还是小刀比较好用。
你精心在他身上画出一道道红痕,就像擦痕一样,他努力在使自己不发抖,你现在有些欣赏他的识时务了。
校服衬衫大开,一道道的红痕,你发现还是少些什幺。
他的奶头上面,应该要有两个乳夹的。
现在没有乳夹,你只能委屈自己捏一捏、搓一搓、揉一揉。
但还不够,不够红,也不够大。
你坐在他大腿上,低头去咬那两颗茱萸,左手去摸你画出来的那些痕迹,右手按住他的肩膀。
他兴奋到整个人都有些红了,本来你还有些性致,但现在他这副模样只让你想起美国红脖子,让你倒尽胃口。
你站起来,拿起鞭子抽他下身。刚刚还兴奋得立起来的屌,一下就软下去了,他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
看着他这副样子,你想,现在这样才算像话。
你把他的校服外套平铺在课桌上,解开他的绳缚,让他躺上去。
他似乎有些羞涩和抗拒,但人却实诚地躺下。
从始至终,你都抗拒校裙。一般都是裤装。校裙有点用处的也就是现在,你脱掉内裤,坐在他腹肌上摩擦。
不知道谁说,坐在腹肌上摩擦挺爽的。你只能说,爽感是有的,但经不起比较。
比如现在,你坐在陈堷安脸上,他的口腔包裹着你的阴部,肥厚的舌头按摩着你的阴蒂。
你从不否认,他有着还算灵活的唇舌。
可他也就在这方面有点用处了,你可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老实人,这样的小男生玩玩就好了。
事不过三,你从他脸上下来,看着他此时淫荡的脸,实在有些想吻他。
可是,直觉告诉你,这个贱人惯会得寸进尺,你一点都不想惹上麻烦。
考虑到班级里蔓延的消息有这个贱人插手的一份功劳,你决心让他今天并不好过。
这个空教室里他准备的道具还有两副手铐,你发现这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情趣手铐。
一副把他的左手和椅子拷在一起,一副把他的右手和课桌拷在一起。现在他倒是真有一副开阔的胸怀了。
你打开手机,将这幅场面拍照留念。
在你身后,陈堷安擡头看着你离去。你不知道,在你没看到的角落,陈堷安的眼神有多幺秽暗。
就像一条野狗,从来是撕咬吞吃,不知忍让的生物。
这天直到上午的课都上完,陈堷安还是没有回到教室。老师竟也不过问。
沉明心思一动,走到办公室。
“报告,李老师,陈堷安同学连续两节课都没有来上,请问他是生病了吗?”
李老师擡了下眼镜架,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秽暗。
“这个啊,你不用担心。我派陈同学去做些事情,他一会就回来。”
听完这话,沉明道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办公室。
门外,沉明若有所思。其实早该发现不对劲的,没想到陈堷安也是个关系户。
在这样那样的关系下,她还要继续欺负陈堷安吗?
她有一点点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