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朔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四肢触感冰凉动弹不得,彼时他被呈大字绑在床上,眼前蒙着一块黑布。我不是在酒店床上等宴会开始吗?现在是怎幺回事?这是哪里?我被人绑架了吗?订婚宴结束了吗?闵朔脑海里闪过很多疑问 ,就在他还没理出个所以然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人缓缓向他走来。
“谁?你是什幺人?”由于视线受阻,闵朔整个人陷入一种警戒状态,他没有得到回答,却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一阵寒意攀上脊背,佯装镇定继续道:“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幺。”
“你”这次一个嘶哑的男声回答了他。
“什幺?”闵朔愣怔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那个声音却不再重复,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一只手圈上了他脖颈,扼住咽喉,闵朔整个人都绷直了,不敢动弹,然而那只手只是细细摩擦颈侧软肉,大拇指按上他的喉结抚摸,一丝旖旎的气氛蔓延开,闵朔大脑内的一根弦断了,联想到刚刚的那声回答 ,冷汗还未下去,鸡皮疙瘩又起来了,闵朔活了快三十年,因为某些原因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觉得自己喜欢的应该是像沈秒那样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实在不能理解臭男人有什幺好。
“你…”温热的气息洒向颈侧,紧接着耳垂传来湿软的触感,震惊之余,一股麻苏席卷全身。闵朔呼吸渐深,试图躲开那根作恶的舌头,“滚开!别碰我,我不喜欢男人。”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钳住了他的下巴,舌头从耳尖一路舔到嘴角,闵朔剧烈挣扎,然而四肢被束缚,只有铁链哗啦作响,他犹如一条案板上的鱼,等着来人把他拆吃入腹。
“唔…”下颚上的手迫使他打开口腔,强势的亲吻让他头皮发麻,被吞没的呻吟含糊的从喉间溢出,闵朔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吻,入侵者肆无忌惮的搅弄吸吮,灵巧的舌头舔舐过口腔隐秘的角落。
唇齿纠缠惹出的水声暧昧缱绻,闵朔被亲的有些透不过气,满脑子都是惊恐与荒唐,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如果不是时机不太对,他简直想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平时太招蜂引蝶,怎幺一个两个大老爷们儿都被他深深吸引。
闵朔不知道的是,被他深深吸引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商争麒,感受身下人儿扭动,心里兽欲暴涨,眸底闪着贪婪的光,不行,还不行,现在还不能吃掉哥哥。
分开时唇齿间牵连出粘腻的银丝,商争麒盯着那人嫣红的脸颊,剧烈起伏的胸膛,心里异常满足,“真甜”。
缓了好一会儿思绪才从混沌中分出一缕理智,闵朔缓缓开口:“这样未免无趣”还配合晃了晃手上的银链“嗯?”
商争麒呼吸一窒,如果不是知道哥哥不喜欢男人,简直控制不住想看他主动的样子,同时又想到哥哥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这样勾引,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嫉妒愤恨都如潮涨,忍不住想惩罚他一下。
啪哒一声,皮带被解开,灵活的手指拉开闵朔的拉链,隔着内裤揉捏沉睡的欲望,蛰伏的阴茎缓缓有了擡头的趋势,还没等他胡思乱想,一股大力扯下了他的内裤,“唔…”猝不及防地冰冷,刺激的他倒吸一口寒气,旋即下头的要害被握住,本就苏醒的性器在手指不断的套弄下越发坚硬滚烫,顶端的龟头也被刮蹭着,闵朔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暧昧的热流由腹腔涌向四肢百骸,他竟然体会到了一股微妙的快感。
人在黑暗中,身体的感受会愈发敏感,只体验过自己手撸的闵朔,哪里知道原来别人的手会如此刺激,“嗯~”喘息渐渐加重,隐忍在喉咙中的闷哼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就在手指始终无法把他送上真正的高潮时,阴茎被一片温热包裹,舌头擦过茎身,舒爽的闵朔一瞬间就缴枪投降了。
攀上顶端的瞬间,闵朔恍惚听见一声哥哥,而肉欲灼烧过的大脑只剩欢愉,在别人嘴里秒射又使他生了几分窘迫,根本无暇去思考。
商争麒像品尝山珍海味般咽下嘴里的精液,看着哥哥高潮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以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激动而嫣红的脸颊,开心极了:哥哥都是因为我才如此兴奋;哥哥是我的;只有我能让哥哥快乐;没有谁,能抢走哥哥。
“还有更快乐的事,想试试吗?”这句话配上向下往隐秘的地带移去的手指,闵朔满身情欲退了个干干净净,浑身颤抖,下意识喊了一句:“不要。”
一根手指轻轻旋转按压穴口,就在闵朔以为它要打开自己身体的时候,却毫无预兆的离开了,还帮他穿好了裤子,虽然闵朔心里无比庆幸,但有句话还是忍不住浮上心头—-我裤子都脱了,你叫我看这?俨然忘记了那个被侵犯的人究竟是谁。
让闵朔内心闪过遗憾的人,此刻逼上眼睛,呼出两口浊气,天知道当他手指摸上穴口褶皱时,用尽了浑身定力才按捺住了肏进那个销魂甬道的欲念,再多看一眼都怕自己破功。
“今天不动你”胯下的硬挺肿胀到生疼,声音比之前更加嘶哑,说完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开了,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细看会发现,商总的脚步凌乱,裤子前端凸起个帐篷。
在经过了各种情绪的纷扰,情欲的发泄后,陡然松懈下来的神经,没过多久就疲惫不堪,就在闵朔睡着后,商争麒又来了,他解开了闵朔眼睛上的黑布,打开他四肢上的禁锢,又把两根更长的银链系在了他双脚上。
夜还很长,我们之间的羁绊还会刻入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