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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喜欢她。

当向若暮意识到这件事实时,总是止不住满溢的笑容。

那精致的正品,竟然会喜欢她这种有残污的仿造品,太有趣了。

她永远都忘不了十三岁那年,发现姊姊秘密的那一刻。

那阵子,姊姊开始去打工了,总要忙到深夜才会回来,原本互相挨着肩入睡的夜晚,都只剩下向若暮一人,旁边空荡的床位,常常让她感到没来由的孤单。

一开始的那几晚,她总是翻来覆去彻夜难眠,直到听见姊姊回来后开门的声音、放轻的脚步声、浴室的流水声、躺上床的木板叽呀声,她才能够安心入睡。

不知道从哪一晚开始,她总在半夜时分听见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细微,时而绵长、时而急促,还有像是液体被反复拍打的声音,但她却没有勇气睁眼。

接连好几天,终于抵不过好奇心,她故意面对着门口侧睡,一路聆听着姊姊每天回家例行的声音,回来后开门的声音、放轻的脚步声、浴室的流水声、躺上床的木板叽呀声。

姊姊终于上床了,就躺在她的旁边,向若暮的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那奇怪的细微声音又响起了,还参杂着姊姊的喘气声,也许是因为面对着姊姊,那些声音显得更加清晰,直面地渗进向若暮的耳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忽然,一股温热虚浮在她的胸前蔓延开来,像是有什幺抚过,惊动了她胸前的毛孔全都竖了起来。

摆头的风扇衔着风吹抚而来,向若暮感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一阵凉,惹得她差点哆嗦。

姊姊刚刚掀了她的衣服吗?

还没来得及厘清,就听见姊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向若暮半瞇着眼偷看,只见姊姊一手探进自己的底裤、一手伸进衣里揉着自己的胸,迷离的眼正紧盯着她露在外头的乳尖。

向若暮一瞬间就明白了,明白姊姊每晚的举动究竟是什幺。

她开始享受姊姊每晚对她的「仪式」,甚至升起莫名的虚荣感,有种她位在姊姊之上的骄傲,像是这幺多年来,她终于战胜了姊姊。

还没来得及细品那攀升的虚荣心,她又发现了姊姊不为人知的一面。

姊姊闻着她的内裤,高潮了。

双颊绯红、沾着水气的睫毛,还有那半阖的双唇微微颤动着,想喊又不敢喊出声的模样,嘴角流下了贪婪的唾液,滑过姊姊的下巴、脖子、锁骨……直到没入胸线之间、再往下至花丛之中,那神秘的幽穴就在她的眼前倾泻而出。

那幅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按下快门,化为一张珍贵的照片留存,就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房间内夹杂霉味和腥咸的气味、室内闷热难耐的湿度、昏暗的黄光打在姊姊胴体上的色调,像是深根在脑海里,拔也拔不掉。

她盯着那幕,自己的下身也湿了。

她兴起了想更靠近看姊姊的欲望,没想到姊姊竟然交男朋友了,她无法原谅。

姊姊凭什幺交男朋友?那只能躲起来偷看她的姊姊怎幺能丢下她?那恶心的雄性生物凭什幺碰触姊姊的身体?

那天下着大雨,她照着自己的计划对姊姊下了安眠药,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近看姊姊的胴体就如她所想象的那样美丽,像雕像般精美,也像陶瓷般光滑,窗外的月光倾泻其上,就像替她打了一层高光,紧紧吸住向若暮的眼球。

按摩棒如期进入姊姊的身体,呻吟声自姊姊红润的口中迸出,花穴的蜜液溢满向若暮的双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虚荣,将她推上最高峰,和姊姊一同抵达云端。

原本只是想教训姊姊的,想让姊姊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她肆意摆布,但姊姊真的太美了,那含着水光乞求她的模样、那跪着虔诚侍奉她的姿态,还有那主动向她敞开的秘密花园,全部都……太美了,她竟然开始贪恋那样的胴体。

在外,姊姊是温和有礼的优雅女伶,扮演着身为好姊姊的角色。

在内,姊姊是索求无度的饥渴性奴,贪恋着妹妹所给她的一切。

侵犯姊姊成了她释放自卑和填满空虚的「仪式」,好像那样才能感觉自己活着还有意义。

像是着了魔,她每晚都在探索着姊姊的身体,每次都会将姊姊高潮时的神情深深地刻进眼里、脑里和心里,独享着姊姊只为她一人展现的那面。

姊姊毫无遮掩地对她袒露所有的倾慕之心,让她深深着迷,无法自拔。

她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妳果然是贱货,被妳男友干还不够吗?」向若暮紧压着已经深入姊姊穴口的按摩棒,另一只手指还在疯狂揉捻突起的阴核。

姊姊真是学不乖,男友交了一个又一个,却每一个都没办法让她高潮,还得可怜兮兮地求她给她。

「对……我、我是贱──嗯!」姊姊破碎的声音参杂着嗡嗡作响的声音,整个腰都拱了起来。

「再说一次,妳是什幺?」

「我是贱货──啊!」

姊姊的浪叫声被加剧的震度声猛然挑起,下一刻便是花穴里喷涌的水花。

向若暮扬起满意的笑,硬生生拔走还在跳舞的按摩棒,姊姊顺势拱起腰,塌下去的那刻就溺在自己溅起的水花,快感已经淹没她的意识。

「姊姊,我有了想拥有的男人了。」向若暮温柔地拨开姊姊因汗水浸湿的浏海,那红润的脸蛋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白里透红,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姊姊,那个男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蓝夜,好听吧?」

姊姊半阖的眼,意识还在漂泊,只有下身湿润的唇还在颤动,欲言又止。

「姊姊,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他,给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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