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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就这样顺理成章住了下来,行为举止越来越自在,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

例如,她在家总是不穿内衣。

「暮暮,我想了很久,我还是先搬出去好了。」深夜在卧房,孙星烊语重心长,这阵子的他看起来特别憔悴。

能不憔悴吗?他为了跟向若暮赎罪,已经禁欲了好多天,就连碰触也是小心翼翼不敢造次,总是看着向若暮的脸色。可是在他的眼界之处,却随时都有另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在他面前晃,那单薄的白色上衣裹着清晰可见的两个乳尖,只盖得住臀部的衣摆,好像轻轻摆动就能看见底下的风光……

想到这里,他的下身又忍不住硬了,他假装自然地换个姿势,用棉被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绝对不是因为他对别的女人有遐想,而且那个女人竟然还是老婆的姊姊……他只是因为禁欲很久,只是因为男人的基本生理需求而已。

「为什幺突然说要搬出去?」

「上、上次……发生那种事,姊姊没有要搬走的意思,我也不敢再提,我觉得我先避开会比较好。」

向若暮发现了异常,她伸出小手钻进被窝,一下子就摸到孙星烊藏在裤档下的硬物。

「想到姊姊就硬了吗?」她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呵气。

「不……不是……」时隔多天,最敏感的地方忽然被另一个体温包围搓揉,孙星烊一时失去理智,忍不住顶了顶下身。

「怀念上次跟姊姊做的时候吗?跟姊姊做比较爽吗?姊姊比我还要好吃吗?」

因为这段话而一下子清醒的孙星烊,一把抓住向若暮探进他裤档的小手,将她压制在身下,两只大手分别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隆起的裤档就抵在她的腿缝。

「暮暮,我对那天真的没有任何记忆。」

向若暮仰躺着,试着解读着孙星烊眼里的讯息,「但是你却馋着姊姊的身体?」

孙星烊拧眉,语气却是哀求,下身更用力地往她的腿缝顶,「暮暮,我们几天没做了,妳姊姊又穿那样晃来晃去,对正常的中年男性来说,那是种酷刑……暮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妳,妳是相信我的吧?嗯?」

湿热的吻若在她的颈肩,泛起一股痒感,迅速地传递到两人身下紧贴的地方。

「那……我也穿得跟姊姊一样?」

孙星烊轻轻一笑,「妳就算包得跟肉粽一样,我也会硬的好吗?」

他俯下身吻上那红润的唇瓣,温柔地橇开齿缝,探入湿润的软舌,肆意地掠夺口齿里的香气,直到她被吻肿了,唇上抹了一层色气十足的水光。

向若暮半阖的双眼迷蒙,下身不自觉地摩擦着越来越滚烫的硬物,孙星烊迅速地拉下裤子,掏出已经绷紧的分身,隔着向若暮已经湿透的内裤,尽情摩擦着。

「别磨了……」她紧抓着他的肩,指甲都扎进他的肌肤,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孙星烊掀起她的上衣,熟练地解开内衣的扣子,两只大掌复上饱满的乳房,指缝间都溢出了乳肉,「暮暮,想要我怎幺做?」他恣意地搓揉着,一下又一下地捻着乳尖。

「放、放进来……快点……」

向若暮轻喘着,终于得到许可的孙星烊,伸出指尖探到她的腿缝,拨开内裤的同时,还故意揉压几下花蒂,让她不自禁地抖了几下,淫液瞬间就沾满徘徊在穴口的根物。

孙星烊勾起笑,舔了舔唇,一个挺身,准备进入──

哔哩哩──喀!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恰巧在那瞬间埋入前半段。

「唔!」向若暮的一声呻吟拉回他的思绪,见眼下的人儿紧纂着床单,还在等待着,他忽然兴起了坏心眼,跪坐着托起向若暮的腰,将她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个猛力向前。

「啊!」向若暮喊叫一声,下一刻又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赶紧摀住嘴巴。

孙星烊俯下身吻着她的手背,「我想听暮暮的声音。」

「可、可是姊姊──!」向若暮还来不及说完,下身就被撞出一声又一声连绵的呻吟。

他轻揉地抽出,再猛力地进入,肆意地来回辗着内壁,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充斥在房内的各个角落。

不管是自己特别勇猛的分身,还是老婆比起以前还要更销魂的声音,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亢奋。

尤其是,在他看见停驻在房门外的影子自底下的门缝落了进来。

向若暮不知道孙星烊怎幺了,他的性欲比以前强烈好多,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她有时会在睡梦中发现身下被吸吮而高潮到清醒,有时会在指尖的撩拨下让腿缝泛滥成灾而苏醒,有时会在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浅出中兴奋到直接去了。

「暮暮,对不起,我爱妳。」

而每一次,孙星烊都会温柔地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然后哄着她睡去。

还有另外一件事也让她有点在意,那就是孙星烊对姊姊的态度,冷漠到让人有点不寒而栗,甚至直接把她当成空气。

「星烊,你跟姊姊有吵架吗?」深夜,向若暮又在孙星烊的进入后清醒。

孙星烊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没有。」

「那为什幺──嗯!都……啊!都不理姊姊?──嗯!」向若暮轻喘着,她也不再藏了,呻吟声在每晚的深夜放肆喧嚣。

「跟她没什幺话好说的。」他哑着嗓子,低头吻上她的双唇,然后一路往下舔过她的颈肩,直到舌尖探到胸前挺立的红果,张口轻咬,惹得她的身子一颤,将花穴里的热物咬得更紧。

他满足地粗喘,下身使劲地前后摇荡,直到肉壁一阵抽搐,向若暮弓起腰,仰头娇喘了一声,两人温热的体液交融在花穴里头,春光荡漾。

「最近你们两个一到晚上就很火热喔。」早晨在餐桌上,向若曦甜甜一笑。

正在喝豆浆的孙星烊被呛到咳了一阵,向若暮跟着慌张地帮他拍背,向若曦则抽了几张卫生纸准备擦拭他的嘴角。

「别碰我!」孙星烊低吼一声,另外两人都吓到僵住动作,他也后知后觉自己过激的反应,匆忙地起身,「暮暮对不起,我先去上班了。」

「看他吓成这样,真可爱。」向若曦望着刚关上的大门,又是一阵笑。

「姊姊,妳是不是对他做了什幺事?」

向若曦一手托着腮,一手拾起吐司,小嘴咬了一口边角。

「我对他什幺都没做啊,我只不过是……每晚在自慰的时候,没关门而已。」她极具色情地舔了舔沾在嘴角的果酱,「他大概是馋我的身子馋到每晚都要了妳吧?」

向若暮冲上前,一把揪住向若曦的衣领,「妳果然是个淫荡的贱货!之前我的那些男人还不够吗?妳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向若曦冷笑一声,「我这样对妳?妳怎幺不想想妳当初是怎幺对我的?」

「闭嘴!我想过几千万次,一直不懂酒量比我好的男人为什幺会说他醉到没有意识!还有为什幺我当时也昏睡了过去!」

「喔?为什幺?妳说说看啊?」

向若暮瞪圆着眼,揪着衣领的指尖已经发颤,紧咬的唇却怎幺也无法张开。

「说啊,暮暮,怎幺说不出口了?」

向若曦扬起笑,就像她平时那样甜美的笑容,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是因为妳曾经也对我做过一样的事,所以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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