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
席婼吓的双手挡在胸上,擡头恶狠狠的盯着男人,却对上男人火热的目光。
“都来这里工作了,还装什幺清高?”他觉得这女的就是故意的,故意引起李天乐他们的争执,故意打碎酒水,然后接近他。
“神经病”席婼骂了涂旌一句,这男人真是脑子有问题,想着所有女人都该喜欢他。
涂旌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是吗?摸着我的肉棒还晃着你那两团奶子诱惑我,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
席婼简直被他这狂傲自大的发言给气笑了,还真的自以为是,以为是个女的就该被他迷住,他以为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只不过是会投胎而已。
“我没有诱惑你,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扯上关系,今天之后我保证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见。”
说完还不忘把身上的衣服又给拉了上去,盖住了泄露的春光。
涂旌没把席婼的话当作一回事,只当作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你刚才撸了这幺久我都没射出来,这让我很不满意既然手不行,那是不是该换其他的?”话落,目光移动到席婼闭着的双腿处。
席婼下意识的收紧双腿
“你休想!
还真是个烈的,涂旌在心里想着,视线又落到席婼那张小嘴上,粉嫩嫩的,很是漂亮,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
“不让肏也行,那就用你的嘴吧”
席婼心里是不愿意的,可没有办法,万一她要是拒绝的话,她不敢保证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强了她,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俯下身子,将脸凑到男人的性器前,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在吐着津液的马眼,一股淡淡的腥味顿时从口腔里蔓延开。
“含住”
头顶传来男人的命令,席婼听话的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全部吞入口腔,实在是太大了,撑的她难受,舌头也不知道放在哪,在口腔里胡乱摆动,不经意间又舔到了男人的马眼。
“嘶......”
男人舒服的叫出了声,自己的性器被一张小嘴紧紧包裹着,里面又湿又热,很是舒服。
涂旌的手附在了席婼的后脑勺上,开始按动席婼的脑袋上下移动,迫使席婼吞入更多的肉棒,可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都顶到她的喉咙了,也还是有一节在外面,这让男人很不爽。
“嘴巴这幺浅?”涂旌皱眉,之前也不是没有女人帮他口交过,那些女人轻而易举的就能吃下他整个肉棒,他还以为所有女人都能这样。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女人各个都是身经百战,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而席婼才第一次,这就好比让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去跑100米。
嘴巴被堵着的席婼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的抗议,涂旌可不管她难不难受,只顾着疏解自己的欲望,手附在席婼的后脑,腰身挺动,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席婼被他撞的头晕晕的,想挣脱,可脑袋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按着,动弹不了,只能任由男人的性器在口中不断顶撞。
男人的喘息声在她耳畔回荡,隐忍而快意。
就这样涂旌又肏干了几百下,终于慈悲的大开精关,将一大股精液尽数射入席婼的嘴中。
性器抽出的一瞬,精液顺着嘴角流到席婼的脖子,最后流入胸脯,实在是涂旌射的太多了,她的嘴巴根本装不下,一想到这幺恶心的东西在自己嘴里,席婼恨不得赶紧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似是察觉到了席婼接下来的举动,涂旌适时开口提醒道
“不准吐,全部吃下去,我们的帐两清。”
闻言,就算席婼再不愿意,也是硬着头皮将嘴里的精液咽进了肚子。
“可以了吧?”
席婼擡头盯着眼前的男人,此时的他像个旁观者,高高的坐在位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她,仿佛刚才那淫乱的一幕不是他。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头发有点凌乱,但依旧难掩精致的五官,嘴角还因为他刚才粗鲁的撞击有一点点撕裂破皮,美丽、无助,怎幺看都觉得可怜,想狠狠欺负,到是挺对他的胃口。
“可以了”
反正她在这里当服务员跑不掉,以后有的是机会。
席婼如临大赦,一刻也不想多呆,胡乱收拾了一下自己就逃也似的出了包厢,仿佛里面有什幺洪水猛兽。
站在门口的李天乐众人看到席婼出门了立马进包厢
“涂少,就这幺放过这贱人了?”
他还以为涂旌会狠狠教训这女人,没想到这幺轻易就放过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满。
“不急”
男人就吐出两字,之后也没了下文,李天乐也不敢再多说什幺,他知道涂旌的性子,要是他一直追问下去,涂旌肯定会怀疑到他身上,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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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婼忙完工作回到家已经12点多了,开门就看到妈妈在厨房给她做饭,这些年以来,她每次工作回家都能吃到母妈妈亲手做的饭,无论多晚妈妈都会等她。
“回来啦?快去洗手,饭马上就好了”
厨房里的汪云容听到动静,知道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
“好的,妈。”
席婼洗完回来,王云荣已经做好饭了,坐在餐桌前等她。
席婼也抽开椅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搅动了两下热气腾腾的面,吹了吹热气,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看着女儿吃饭的模样,汪云荣不禁红了眼眶,这幺多年来女儿一直很懂事,她身体不好只能做些零碎的工作,挣得钱不多,连她上学的学费都是靠她自己挣来的。
“妈,你做的面条真好吃,诺诺知道了肯定馋死了。”
席婼吃着也不忘夸攒,上班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都烟消云散,生活难也还是要过的,虽然她们家现在落魄了,但还有什幺能比一家人在一起健健康康的更终于呢?
“慢点吃,很烫,你弟弟早就吃完睡了,这是专门为你做的。”
汪云荣知道席婼的性子,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轻易给她这个做妈的说,她也不好开口说什幺。
盯着女儿的脸,看她吃着一碗简单的面就开心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对不起她,原本她也是快乐的席家小公主,一夜之间全变了。
“你的嘴怎幺了?”
汪云容注意到席婼嘴角有点破皮,关心的问道。
席婼立马想起刚才在包厢给那个叫涂旌的男人口交时嘴角的撕裂,这种事情肯定不能给妈妈说,只能随便胡诌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最近有点上火,嘴巴都干裂了。”
汪云容听了也没有多想,只是嘱咐了一句注意自己的身体。
席婼点头回应
“知道了,妈你先去睡吧,我吃完也准备回去睡觉了。”
“那妈先回去了,碗不用洗,等明天我洗就行,你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
说完汪云容就回卧室休息了。
:家境纯属剧情需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再穷也不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