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8.14 阴 乐
秦明月今天出差,说话不算话的女人。
昨天也没有和我说生日快乐。
她为什幺送我裙子,我已经很久不穿裙子了。
但是跟她衣柜里那条灰丝绒的是一个颜色,有点好看。
有点想她。
我怎幺会这样。我不该这样的。
……
这是你妈啊。
“大概要三天吧,等我回来再跟你去什幺海洋世界。”
“走了。”
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光线陡然暗下来。
阴天,玻璃窗外是澹澹的烟青色,空气潮湿,凉风从窗缝里灌进来。
高跟鞋的哒哒声已经远去,秦铮还捧着盒子站在门后。
直到那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从幻听似的重播记忆里也消失,她才抱着盒子恹恹地坐上沙发。
明明答应好了,如果这次生日前能考到年级前三,就带她去市里的海洋馆玩儿。
软磨硬泡下秦明月才答应她,而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才考到目标。
其实从小到大,秦明月带她出去的机会本来就屈指可数。
她是个喜欢把心思放在九曲十八弯的心底,打死憋不出两句要求和实话的人,何况秦明月本来就不想仔细听她想什幺又想要什幺。
她是无意间看见秦明月画室里那张画的,光怪陆离的海底景色在画纸上栩栩如生,灵动飘逸,她想,也许秦明月会需要一次看海。
但是她现在的钱还买不起飞去海边的机票,连这次去海洋馆的钱也攒了几天。
便宜妈妈实在是个,对别人和自己都很随意的人。
屋里的光线更暗了点,她也不想开灯,任由沉沉的天青色灌满房间。
揭开手里的礼物盒盖——这是秦明月走之前急匆匆塞来的,原来是一条叠得整齐的,柔软飘逸的蕾丝裙。
灰粉色水墨一样晕染在裙底,花苞一样的泡泡袖精致又可爱,中间银灰色的缎带束起腰身。
秦铮看向镜子,苍白瘦削的女孩身量高挑,长裙也显得有些短,挂在膝盖朝上的位置。
刚到肩的中长发发质黑硬,过于高挺的鼻梁使她眉目间有种动人的女孩儿英气。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颊边晕开一抹淡红。
秦铮推开秦明月的门。
她屋子里窗帘被拉上了,光更加暗沉,冷而淡的天色像天蒙蒙亮的清晨。
她很少来秦明月的屋子。
秦明月虽然不禁止她进来,但是点到即止的距离感也把秦铮远远隔开在她房门之外。
她只有很少次数会忍不住心里对母爱的渴望,在秦明月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进来,趴在床头看着秦明月的睡颜。或者在她不在的时候把脸埋进秦明月被子里,嗅闻属于更年长成熟女性身上的令人莫名安心的馨香。
就像现在这样。
身上的裙子丝滑柔软,轻抚着她的身体,好像母亲柔软亲昵的手一般。
秦铮埋头在散乱的被子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像蹦跳的小鸟,在静谧的被窝里窸窸窣窣地响。
秦明月身上好闻的香气让她安心极了。
但是还不够,今天她不在,秦铮大有机会好好打造再享受她的乌托邦。
她又爬起来,打开衣柜,挑出那件和她身上颜色最像的毛绒绒的灰色长裙来,带到床上,一起钻进软乎乎的被窝里。
裙尾扫过桌上不知道什幺东西,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秦铮低头去看。
眼神一下子怔住。
小天鹅摆件一样东西静静躺在地上。
长而细白的鹅颈两端却形状怪异,手握的一端是圆的,凸起一对圆软翅膀,鹅背上还有个深陷的小口。
天鹅同样扁圆的小脑袋上,线条柔软的喙鼓出来,要啄吻什幺似的。
这个东西,并不是什幺摆件。
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天看到这东西的样子。
半夜两点,她渴得受不了出来喝水。
因为步子轻,只穿着棉袜的脚在地上根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喝完水路过秦明月的房间,意外看见那扇不常是开着的门罕见地敞着。
今晚秦明月睡得好像很晚,洗完澡看见她还在忙,秦铮就自觉早早去睡觉了。
现在温度并没有很高,敞着的门凉风也许会灌进去,秦铮情不自禁地开始操心,想着秦明月总是这样,不注意身体,每天都过得马马虎虎。
她悄无声息走上前去,欲帮她关上门。
走到门口却听见哀婉动人的呻吟声。
连绵的几声不吝于滚滚雷声,震得秦铮从头僵硬到脚,她轻轻擡眼探去,一床春色更让她心神俱震。
秦明月……几乎没有穿衣服。
她惯常套着的黑色睡裙被脱下来撂在床边,紫色带蕾丝的一套内衣,一个松垮垮搭在脚腕上,一个被拉下来一半,堪堪罩住半只滚圆嫩白的乳。
秦铮几乎是霎时间转头就要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步子迟迟迈不出去,脚像是有意识一样死死黏在原地。
她只好口干舌燥地睁着眼睛继续偷看。
细看才发现秦明月的一只手握着什幺东西,在腿间摁送着,熟红的阴户上水液淋漓,闪着诱人透亮的水光。
秦铮几乎有些恨自己过分好的视力,纵使心若擂鼓,也不耽误她看清秦明月手里的物件。
被水浇灌得湿淋淋的白色鹅头,正在粉穴间被摁着吞吐。
不知是不是戳到了敏感的穴眼,那双纤长白净的手死死摁着鹅颈颤着捣弄,鹅背上的穴口嗡嗡吸吮着花唇唇峰,吮得水液乱淌,秦明月嫩白的身子高频颤抖着。
秦铮面红耳赤地回想,莫名吞了咕咚一大口口水。
为什幺只是想着那场面腿心就开始发热?
她没意识到,不自觉间自己已经将那件灰裙夹进了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