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和喜欢看盛枝枝吃他鸡巴时候的表情,恨不得马上操死她。
他掐住她脖子,恨不得把她掐死。
盛枝枝上身穿着他的衬衫,下面一丝不挂,嫩穴被操的汁水横流。
鸡巴顶击深处,盛枝枝抽搐着身体。
“太深了…哥哥,小枝错了。”
温雨和低喘着问她错哪了。
但她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只好回手摸他的手。
少年才放开她,让她回答。
“我错在不该气你…”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温雨和把他粗长的阴茎抽出,把他珍爱的挚宝搂入怀抱,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盛枝枝拧了拧他的胳膊里侧,叫他道歉,他噗哧一下就笑了让她求他。
盛枝枝把脸埋到他的怀里,说求你了。
温雨和侧过脸,小声嘟囔着说对不起。
温雨和名字听着温柔,但脸带有攻击性,鼻梁高挺,但眼晴犹如一把利刃,能刺穿她所有的脆弱。
他摸着她的脸,心里五味杂陈,“我明天下午回杭州。”
盛枝枝眨了眨眼。
“谁管你?”又掐了一把他。
温雨和低头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好好休息。”
盛枝枝想到刚认识温雨和那年,柳时叫盛枝枝去给她庆生,那是两人的第一次相遇,在北京的深秋,聚会的喧嚣被少年的静谧掩盖。
那晚盛枝枝喝醉唱了一首梁静茹的勇气,柳时笑着说她唱跑调了,她吐了吐舌头对柳时说她唱歌一直就这幺难听。
温雨和敬了敬她说唱的不错,还是他唱得更难听点。大伙起哄让温雨和也唱一首,他摆了摆手说算了。
饭局结束后他们互相加了好友。
她曾经问过柳时她怎幺认识的温雨和,柳时想了想说他是令钧的朋友,自己和他不熟。
柳时当时问她是不是看上温文和了,她反过来问她和令钧怎幺样,柳时叹了口气说还那样。
盛枝枝叫她放宽心,大不了就掰。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温雨和早就醒来给她做早餐了,她一直以温雨和不会做这些琐事。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也会为别人下厨房吗?
但盛枝枝娇生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人给她早饭她自然开心。于是又睡了个回笼觉,再听温雨和叫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她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去刷牙洗脸,回到餐桌前吃饭。
“我家钥匙给你一把,不开心飞来上海住。”温雨和傲娇的说。
“知道了,没看人家在吃饭嘛?”盛枝枝叉起煎蛋放进嘴里大口咀嚼。
“好呀好呀。”一听到这话盛枝枝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某人有又小情绪。
“谢谢小哥哥的早餐,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只有把我心交给你了。”
温雨和从身后抱住她。
“枝枝,这辈子都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