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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漫天风沙的荒芜黄土之地,此处马匪猖獗,乱世不息朝廷也无暇顾及此处,王权迭代,唯一有不变的是阎姓族人始终护着一方百姓。

马匪与阎氏结下的是不死不休的血仇,双方缠斗百年。

今日原是阎氏少主阎鹤大喜之日,阎氏内斗选在今日发难,马匪们趁乱截了半道洛家的送亲队。

洛初被押送到马贼窝时,天色已经渐暗,夕阳的残辉透过稀疏的枯树洒在地上,仿佛给整个马贼窝笼上一层血色的薄纱。

她的红衣凌乱,脸上满是尘土与血污,双手被紧紧地用头盖做红布绑缚着。

几个马贼在一旁,眼中露出轻蔑的笑意。

“那就是阎家那小子的娘子,真他娘好看。”

马匪也是男人,也是最可怕的男人们,他们都被她美貌折服。

这新娘子即便染了灰和血污,倾城之姿的脸丝毫没有其它女眷的惊慌之色。

而她的冷静自持是知道马匪对女子有轻蔑,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大不了一死。

“急啥,等大当家玩剩的自然能轮到咱们。谁都可以羞辱他们阎家人!”

“哈哈哈,这幺玩都不知道这娘们耐不耐捅了。”

“规矩点,这女人还是得大当家先挑。其余的人都守在外等着。”

大当家向来只挑他喜欢的,其它都是兄弟们分。

洛初被推入马贼头子的议事堂,议事堂气氛沉闷而压抑,粗大的木梁支撑着整个房屋,四周墙上挂满了刀剑和战利品。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火堆上烤肉的焦味。

马贼头子牧之正坐在主座上,双腿就搁在那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他的目光落在被押进来的洛初她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阎鹤的新娘子?”牧之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屑与嘲弄。

“擡起头来...”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她不过是个待价而沽的货物。

她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眼波流转之间能勾人心魄。肌肤吹弹可破,脸上的污渍丝毫不能减弱她的美貌,。

早已化开的口脂勾起他那点乐子,摧残美好的事物。

尤其,这还是阎鹤的女人,让他瞬间想起了征服蹂躏的心思。

“过来!”

她并没有理他而是冷眼旁观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她的目光犀利,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那马匪头子。

他眉头微蹙,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讶异与兴奋。

“你不怕我?”

他见过在他脚下颤抖的女人,但从未见过一个在绝境中还能如此冷静的女人。

“怕?有用!”

她的话如利箭穿透空气,她本能地感到他一丝恼怒,但随即,他又笑了,那种笑带着狩猎者的兴致。

“你倒是有胆。阎鹤怎幺会选了你这样一个女人?看来我对他的了解还不够。”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稍稍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衫。尽管双手仍被绑缚,但她的动作依然不失优雅,像一朵在风沙中依旧挺立的寒梅。

“你抓我,不过是想用我来对付阎鹤,羞辱他对吗?”她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直击要害。

马匪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阴冷。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是的,我要看看他知道我抢了你,他什幺反应。”

她不由的轻轻一笑,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带着一抹嘲弄。

“你真的以为,阎氏会为了一个女人低头吗?还是说想用我来换赎金。”

马匪头子闻言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幺说。

他正要开口,却见她继续说道“看来你对阎氏一无所知。”

她这话仿佛在挑衅,他眯起眼睛,危险地靠近“哦?”

她目光冷冽“我的身份或许让你误会了什幺。阎氏婚姻永远只是一场利益交易,而我不过是交易的一部分。要杀要剐随你。但若你以为用我能换来什幺,那你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原以为抓到这女人是个关键的胜利,没想到她却自揭伤疤般地轻描淡写了这一切。她的冷静和从容让他第一次在面对一个俘虏时感到不确定。

“你是在试图激怒我吗?”他沉声道,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她笑得更加从容了。

“我没有必要激怒你。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至于你想怎幺做,那是你的事。”

她的冷静又勾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轻易脱身。”

他的眼神像是一只猎豹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老子给你数三个数,再不过来,老子就将你丢给外面兄弟。”

她丝毫不想理他,反正横竖一死。

“你该知道的,你那些婢女的处境。”

她不配合,惹来他不满。他上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对视。

“怎幺你还想给阎鹤守贞,入了寨子的女人,你觉得他们阎家还会要你?阎家女人在我这连妓子都不如。让你服侍老子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这种福气给你要不要?”

她开始剧烈挣扎,在他眼中她这具身子,身娇体软,压根对他起不了啥大作用。

“真别自不量力了!”

他薄唇凑近她耳边“如果你把我服侍好了,我让你最我的压寨夫人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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