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良宵苦短,要及时行乐呀~”
一双柔荑缓缓抚上僧袍的一角,徐徐往上直至肩头,涂着鲜红蔻丹的双手捏住轻轻揉捏,似在放松。
明泽和尚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扭转肩头避开手的抚摸。
那手在空中停驻片刻,随后又摸到明泽的后脖颈揉捏,倾尽温柔之意。明泽念了句佛号,整个身形随着这一声松懈开,肩膀松松垮下,哪里还有往日得道高僧的模样。
明泽皱皱眉压抑住内心的懊悔。想他明泽自幼在佛寺长大,八岁出家距今十二年矣,跟随师父游历四方,讲经布施,他少年有为,在天竺国的辩经会上一鸣惊人,世人皆知东方国度出了个高僧大能,只待来日开悟更能显出惊人之才。去年师父圆寂,他接任大相国寺主持,年纪轻轻更是一番历练,在跟随皇帝前去天坛祈福时,闻得妖气浮动,夜间便被这女妖缠上。
明泽掀开眼皮看向黄色僧袍边的红色衣裙,妖冶无方,像毒蛇吐着信子一步步缠上。暗暗念道真是个祸害。
女妖说她什幺也不求,什幺也不贪,只要明泽和她比法。明泽起先不遂,后被女妖说服,便就地打坐等待,谁知,这妖偏往他的要害处而来,一双手忽的握住命根上下撸动。明泽自幼出家不通人事,哪知厉害,只以为女妖比的是旁门邪术,更加念经压抑本性打坐,直到体内冲出一股液体,明泽才知道,自己元阳泄出,多年修为毁在了女妖手里。
那女妖倒笑吟吟说明泽输了,要任她恣意妄为。明泽看着胯间的一塌糊涂,又羞又气,这时窗外正响起师兄的叫喊问他房中异动,是否有事。明泽不敢泄露,咬着牙说无事,只是被炸开的灯花烫到手,师兄应了一声脚步渐远。
女妖凑近调笑,“小和尚年纪不大,谎话说的倒溜,岂不是犯戒?”明泽捂住裆部,怒道:“都怪你!”女妖歪头,:“又犯嗔!”明泽被噎的说不出话,只得低着头默默流泪。自此后,那女妖便常来找明泽,以比法为由暗行云雨之事,一来二去,两人倒像夫妻一般。
“圣僧,我们今日还来‘辩经’可好?”女妖靠在明泽肩头,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直把丰满的胸脯往上蹭。
明泽破戒以来,几乎日日被她淫弄,肉棒更是被调教的熟练,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便会起反应,现在这样被胸脯蹭,肉棒早已挺立,高高昂着头。
女妖见他不说话,一只手往胯下抓去,果真握住一根滚烫的物件,轻声贴到明泽耳边调笑:“哎呀,瞧我抓住了什幺!”
女妖身子一歪,倒在明泽怀里,拇指绕着肉棒顶部的铃口转圈,“圣僧,这物件烫的奴家手心疼,心窝疼,你快给奴家揉一揉啊!”
她惯会在床上说些唬人的话!
明泽羞愤,想把她推开,但手一触碰到女子柔软的躯体便像被针扎似的缩回手,连忙念几声佛号定心。
女妖听到他口中低语面上显露不快,四指用力握紧了肉棒,逼的明泽轻声低吟,“臭和尚,再念那些倒胃口的话今晚饶不了你!”
明泽攥紧手中的佛珠,檀香木的珠子在无数次的捻动间复上一层莹润的光泽,他在心意不定时习惯性地转两下,这还是师父留给他的。而如今,就连这佛珠也被……也被她淫玩过。
她似乎对他身上的一切都好奇,光把那水液喷在他的僧袍上不够,还要他拿着佛珠刮蹭腿心的肉珠。这如何使得?他是万万不肯的,女妖见他不肯,自己夺过塞进下体的小穴中,抽拉间,淫水浸润佛珠,檀香光泽更艳。
明泽的内心轰然倒塌。
他一辈子,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他破了戒,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霸占着主持的位置不过是尸位素餐,倘若东窗事发,真是连见人的脸面都没有。到时,世人皆知他明泽受不住戒律,恐怕师父的清名也要被毁。
身下猛地传来一阵快感,像被极其柔软的物体包裹,尽头仿佛有张嘴,啧啧吸着,爽快的明泽从悲怆的回忆中脱离。
入目,是女妖魅惑的双眸,她的眸色暗沉,隐约带着草木灰一般的颜色,不像中原之人。明泽眼神微动,朝下看去,女妖的衣襟大敞毫不吝啬地将胸前的雪白滑腻呈给他看,红艳裙摆下,透过薄如蝉翼的纱,明泽看到女妖的腿心正吐纳着他的肉棒。粗长的性器将肥厚的两片花瓣撑出圆弧形,擡起的瞬间恰好一滴淫水沿着棒身蜿蜒的青筋流下,滴落在蒲团上,洇出水色小花。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
天下这幺多人,这幺多僧众,为什幺偏偏选中了他?
明泽掐住女妖的纤细腰身,报复似的往肉棒上一按,呻吟声让他有了股报仇的怪异快感。
好啊,不是想要他的精元吗?全都给她就是了,反正戒已破,他也不再是万众敬仰的高僧,也无所谓几次。
明泽猛地抱住女妖将她放倒,胯部迅速而小幅度地拍打向她的腿心。
———————————
忘记是哪一篇文存稿卡文时的产物了,当时什幺也写不出来,就随机乱写,然后写出了这一篇。
买噶,我自己都不知道后续应该怎幺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