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既白慢条斯理地讲着恶劣腔调,温柔低哑的声音仿佛化作一柄尖锐的刀锋将南知的脑子剖开。
她仰着头喘息,指尖深陷掌心,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身后不停歇的贯穿带来强烈的失序感,南知脑中的思绪全部混做一团。
最后凭借本能贴近冰冷的墙面来逃离男人的撞击,却被他握着腰死死地箍在怀里,性器因此进得更深,像是要楔入体内,与她密不可分。
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她似乎是想要说些什幺,但最后只是沉默地闭上眼睛。
见南知铁了心要以缄默应对,南既白掐住她腰侧的手开始收紧,另一只手桎梏住她的双手摁到了头顶。
湿泞的穴肉发热发烫,阴茎每次抽出都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反复缠咬挽留。
再重重捣进去,刮蹭着肉壁上的敏感点,像是有无数的小嘴涌上来包裹着吮吸,进进出出绞得他几次快要释放。
“嗯……好爽……里面一直在不停地吸着我……”快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南既白无意掩饰。
“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和什幺时候一样吗?”
南既白垂首,舌尖从南知脖颈最脆弱的动脉开始舔舐,感受着她血液在血管里流淌时微弱的跳动。
“和我当时知道你要杀死我的时候一样。”
她杀了他。
她是如此迫切地想要杀了他,以至于在他刚落地泰国就开始筹备动手。
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面对他的每分每秒里,她都在思考、布局如何深藏不露地杀了他。
一想到这些,他就难以抑制的兴奋,深埋在南知体内的东西就涨得更大。
穴内撑涨得近乎要裂开,私处酸胀难忍,她终于忍无可忍:“别发疯了。”
回答她的是一声笑,笑声低颤着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南既白唇角上扬。
“好开心……”他叹息着。
粗硕顶端的棱边一次又一次耸入,几乎是拉扯着湿软的穴肉顶到脆弱的深处,试探着将隐秘的宫口撞到微微开启。
小腹处传来几近痉挛的痛感,南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用手压住掰开。
南既白环抱着她,手指顺着阴阜上移,指尖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肌肉层轻点几下里面的子宫。
“这里面,别人进去过吗?”
“不、不行!”
“看来是没有了。”南既白奖励似的亲了亲南知的脸,“很好,乖小知,我的好孩子…”
“停下!南既白,停下!”
然而男人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低喘着掰过她的头吻上去,唇齿间的温度仿佛失而复得一般灼热。
性器强势地破开颤抖的穴肉,每一次都快而重地擦过敏感的花心,直到撞开无人造访过的入口。
小腹处汇集的尖锐快感使南知浑身颤栗着,腰背绷得越来越紧,胸前两团微微的隆起随着阴道最深处被闯入的噬骨快慰而无规律地晃动着。
紧致的内壁骤然紧缩,南既白重重顶了几十下,阴茎顶端深深地凿入宫口,浓稠炙热的精液悉数侵袭南知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汹涌的浪潮在体内潮涨潮落,无尽的快感吞噬着酸胀的疼痛。
南知一瞬间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绪,仿佛外界的一切声音都有了隔膜,只有心脏抽动的声音回响。
南既白向后退了点距离,抽出埋在肉穴里的性器,她失力地向后跌,被他接过抱在怀里。
微弱的灯光把两个人交叠的影子斜斜地投射在墙壁上,他紧紧抱着她,一只手从南知的脸蛋一路抚摸到她的腰侧。
这样的亲密交缠,这样的彼此感受,肌肤的热度透过皮肉血管渗透进骨骼,发出相融的脆响。
“小知…我的小知…”南既白轻轻呢喃。
七年,他怎幺会与她分开这样久的时间?
几分钟后,南知才回过神,平静无波的眼睛逐渐恢复焦距。
南既白手上的动作徐徐停住,湛蓝双眸重新看向她的眼睛。
无声对视良久,他低下头,抵着南知的额头。
两双眸子离的极近,睫毛几乎快要交织在一起。
他在南知的瞳孔里捕捉到自己的五官,随着微晃的灯光摆动,像是清晨笼罩了寒雾的湖面,被冷风吹起道道清浅的波澜。
但南既白现在才看清那双黑色眼眸里的自己。
— 第七篇南知X南既白的故事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到这里终于结束啦,感谢大家的喜欢,遥祝各位身体健康,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