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欢宗小师妹x剑道天才男主)

面前的男子肤白胜雪,眼下的肌肤却似雪中红梅般绯红一片,眼睛好像烧迷糊了一样迷蒙地看着她,看起来好生可怜。头顶小口漏进来的点点月光像是将他莹白的身躯裹上一层纱,肌肉线条平滑流畅并不过分夸张,简而言之就是让人很有蹂躏他的欲望。

方知意自己也觉得烧得慌,这屋子本就不通风,各种不可明说的气味一混杂起来,再单纯的人来了都得红着脸出去。

她咽咽口中分泌过多的口水,手上是来自另一个人温凉的触感,心里还是有点抗拒。

“我累了,师兄还是早些睡下吧。”她试图扯开程负雪紧握着她的手,依然纹丝不动。

程负雪有些沮丧,目光执着地盯着她:“可是我闻到了。”

方知意心中一惊,难道他闻到引情香的味道了?他知道是她下的药?

面上却丝毫不现,好奇地问:“师兄你闻到什幺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方知意的下半身:“你那里的味道。”

方知意循着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霎时浑身一颤,脸都涨红了,只觉得他的鼻子比发情的狗还灵敏。

下身依然在香的作用下不断流着水,她本以为有衣物的遮挡不会被发现,可惜对面是五感发达自小就能听声辨位的程负雪。

方知意气鼓鼓地瞪着他,一心以为这人是故意说出来的,可她的眼神毫无攻击力,反而像在嗔怪他。

程负雪浑然不知她已经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了,圈起她的手腕凑在殷红的耳垂慢慢地喘气:“你真的不愿帮我?我们一起互帮互助也不行吗?”

湿热的呼吸缠上方知意的耳廓,距离近到仿佛是他在舔舐自己,心跳声大得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身子软得整个人都药贴着他才能勉强站立。

这还是那个冷漠出尘的乾坤派大师兄吗?怎幺现在跟话本子里勾人的妖精似的,她倒像那欲拒还迎的穷书生,角色反了吧!

程负雪把她的不语当作默认,毫不费力就将她带到床沿坐下,行动间衣领松开了些,露出女子晕了大片粉红的脖颈。

“等等!要来也是我先来!”方知意生怕他不顾自己意就莽撞上阵,急忙阻止他要脱裤子的举动。

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和刚开始一样双腿跨坐在程负雪身上,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向下摸索着要褪去自己湿黏的长裤。

“师妹......”柔顺的黑发肆意披散开,男子眼神迷离,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紧咬着的下唇。

动作间裤子已脱至膝盖,白皙的大腿打着轻颤露了出来,垂下的衣角挡住了那不可直视的秘密之处,方知意低着头,不敢擡头看他。

程负雪有样学样,也将自己的裤子脱到露出自己硬了许久的阴茎,方知意猛地看见那玩意弹出来,还被吓了一跳。

她半天不动作,程负雪一边好奇地打量她的身体一边忍不住凑前开始轻轻磨蹭,阴茎从半开的上衣滑进去,碰到了她的小腹。

“你!”方知意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猝不及防地瞪了他一眼。

可面前的男人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平坦光滑的小腹和迷迷记忆中手指的触感完全不一样,他无师自通地发现了能让自己爽的方法,胯部轻轻地往肚脐那块微微凹陷的地方蹭。

低喘声从身下传来,方知意又怒又羞,不满自己主动权被夺,手往下一探抓住了作祟的阴茎。

“我不是说了我先来吗?”她恼怒道,手指揩去小腹沾上的几道湿漉漉的液体,反手抹在男人的腹肌上。

方知意用手压着阴茎贴紧他的腹部,略擡起身就贴在了阴茎根部,报复般地也磨蹭起来,从卵蛋磨到龟头下方的冠状沟,被粗壮柱身拨开的阴唇一路湿哒哒地留下水痕,激得她泪眼涟涟,必须紧咬着嘴才不发出令人遐想的喘息。

往上动时偶尔会磨过头,圆状的头部有一半会陷进靡红的穴口,重重地撞到阴蒂,方知意立马倒吸一口气,两腿打颤,被情欲熏出的泪水挂在眼眶,要掉不掉的。

程负雪也跟着吸气,爽的手都不自觉抓着她细窄的腰,眉头紧皱,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下体。

方知意磨得起兴,这样两个人都能爽到,她也不想给对方初见就进入她的机会。

两人腿贴着腿,胯连着胯,流出的体液把下体都染上了水光,分不清是谁的喘声更大,屋内的温度跟着这场情事不断攀升,身体好像不断冒着热汗,搭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手黏乎乎的。

扭着腰动了一会儿她就累了,轻飘飘倒在凌乱的床板上,和程负雪头挨着头,两双眼睛对视着,瞧不出对方的眼神是在想什幺。

“你累了吗?”他问,好像跃跃欲试要当上面那个。

方知意软绵绵地点点头,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程负雪学着她方才的模样,跪坐在她打开的腿间,附身揽起她的肩膀,头埋在她锁骨处就开始磨,底下那条小缝早被磨得彻底张开,淫水顺着往下直流到股间,带来些许痒意。

有几次因为太滑都差点直接插进去了,吓得方知意从晕晕乎乎的状态清醒过来,紧张地抓住他抱着自己的手臂。

“不能进去!”

程负雪有些呆愣地擡头看她,又点点头,动作放慢了。先感知到的是带点弧度的冠状沟,再是茎身凸显的青筋,然后是底下带有褶皱的卵蛋,每一次刮蹭自己的阴阜都能让她清楚地想象出底下的画面,她忍不住闭上眼,只是发出点闷闷的鼻音。

有几束细软的发丝落在了自己的脸和脖子处,带来一股说不清的淡香,也许她该问问他平日洗头用的什幺香皂。方知意想了想,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两人贴得更近了,发丝交缠,心脏仿佛都在同频跳动,那股止不住的情欲愈演愈烈。

磨的时间久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阴唇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紧紧包裹着对方,而是保持着张开的状态,穴口大张,露出里面淫靡艳红的穴肉,床单估计都湿透了,黏在屁股上,很是不舒服。

“能快点吗,我不想弄到天亮。”方知意一晚上没睡还被拉着进行二轮情事,疲倦得很,屋顶上透着青灰的天色,黑夜即将结束。

程负雪闷不做声,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咕啾咕啾打滑的水声越来越大,她甚至感受到一丝痛意,底下应该已经肿了。

他靠在她纤长的脖颈处,口中哈出的热气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柔软的胸脯抵着他的下巴,他不由得将脸往下移了点,触碰到更多的软肉。

就在方知意即将发怒的前一秒,程负雪终于如她所愿地发泄了出来,黏厚的白灼精液挂满了她的下体,红肿的阴阜配着这飞溅的体液,像是被蹂躏过似的,模样可怜。

她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给了男人一拳:“不是叫你快点了吗!”

男人眼神还迷离着,嘴唇水润润的,委屈道:“我已经尽量快了。”

方知意匆忙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虽沾上了些不可言说的水迹,但好在是深色的不太明显,趁着天还没大亮,她得赶紧溜走,免得被程负雪发现她根本不是乾坤派的人。

至于这被两次浪费的元阳,她决定还是换个目标吧,这个程负雪一点都不好骗!

“师兄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她迅速穿戴整齐,床上的程负雪也不动弹,就看着她收拾自己,不知从哪找来一块布把自己腿间的水迹擦拭干净,又整理起自己凌乱的长发。

过了一会他才想起来什幺,开口问道:“师妹,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幺。”

方知意后背一僵,正想着如何应付过去,就听见他下床往自己这边走来。脚步声到身后就停下了,投下一道高高的身影。背后的人轻轻牵起她慌乱中打了结的发尾,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这道结,又用手指梳了梳她垂落的长发。

正巧此时公鸡高鸣,天色破晓,方知意借口自己身上脏不舒服,急着回去洗漱,程负雪见她脖子还同刚才床上那会儿一样泛着粉色,想着她还没缓过来,便把门锁解开,好歹让她走了。

忙活了一晚上还白费功夫的方知意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一楼的房间,总算能好好休息一番,也顾不上洗澡,倒头便瘫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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