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不辞说性爱是缓解不良情绪的好方法这句话的时候,晏若为还不能理解这到底是什幺意思。
现在终于可以了解分毫了,当被乌有帆绑在椅子上面吊起双手扇耳光的时候,晏若为面上灰败的低下头,而实际上大张的双腿却在泛滥流水,结束的时候乌有帆在晏若为的耳边问她:“有想过吗,粉丝知道了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偶像也会自甘堕入情欲之海,会不会也对你发情呢?”
晏若为摇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但是身下的水却更多了,隐约有泛滥的迹象。
回到训练基地的时候晏若为戴上了口罩,选择唱rap还要戴口罩,同组队员都觉得很奇怪,好在导师被打过招呼,只是意味深长看了晏若为一眼,没有过多询问。
二公、三公、导师舞台。
第二名、第十名、不断浮动的排名。
舞台、广告、鲜花掌声、谩骂、热搜。
晏若为觉得自己好像落入大海里面的一叶浮萍,只能不断地随着水流到处飘摇,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动向,只是迷茫地飘荡着,麻木地进行重复的生活。
外界的闪光灯好像和晏若为息息相关,又好像和晏若为毫无关联,在这虚幻一样的生活里晏若为唯独能抓住的竟然只有央珏的电话和与乌有帆的做爱。
好像进入了很神秘的剧场,在做没有时间限制的梦。
比赛倒数的钟声响起,晏若为看到台下的粉丝在竭力呐喊,获得第十名的时候,晏若为的排名在网络上掀起了巨大的讨论,有人幸灾乐祸,觉得晏若为被资本抛弃,也有人认为一切只是虐粉的套路。
这一切争议在晏若为同样以倒数第二名——也就是第十名出道的时候落下了帷幕。
晏若为出道了,但是她仍旧迷茫。
晏若为只知道好像一下子拥有了很多自己赚的钱,但是晏若为的心空落落的,因为晏若为发现,她找不到央珏了。
央珏在晏若为出道之后发了一个祝贺的信息,随后告知晏若为自己会去一个通信没那幺方便的地方,大概会消失一段时间,让晏若为和李不辞不要担心,随后就人间蒸发。
晏若为很无助,但也只能劝说自己央珏会有办法的,不会有事的,央珏已经说过了,只要到了有信号的地方就会发信息报平安,那幺久没有必要对央珏过度担心。
对于未知的恐惧来源于无用的猜想,晏若为努力安慰自己平静且冷静,不要像个得了焦虑症心智一点也不成熟的人一样,这很不好,对于任何人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央珏,现在正在一个臭烘烘的船舱里。
她身边有各色各样的人种,最多的还是亚洲面孔,说着大相径庭的话,最多的是缅甸语,叽里呱啦在央珏耳边响着。
央珏穿了件黑色看不出身形的衣服,脸也尽量用黑布包裹起来,虽然在脏乱臭的船舱并不能起到什幺遮挡味道的作用,但在这群人里已经称得上是体面。
央珏的右手边坐着用二百美元每天雇佣的……保镖,是一个女人,和央珏差不多装扮,不过一双眼睛像是雌鹰一样凶猛,央珏观察到她走路时候右手从来不动,央珏用英语勉强和她交流。
她叫Thiri,缅甸语里清晨的意思,因为是清晨出生所以叫做这个名字。
为了方便,央珏按照自己的翻译习惯叫她蒂莉,蒂莉也就默认了,毕竟作为雇佣者和被雇佣者,蒂莉一般不在乎被主顾叫做什幺。
更多时候蒂莉的名字会被用“喂”或者“那个人”,为了保命,“蒂莉们”会尽量掩盖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在南亚,有法律的地方尚且免除不了伤害,而没有法律的地方便更加肆无忌惮。
这里就是黄赌毒的天堂,三不管地带,金三角。
央珏已经做了今生最大胆的决定之一,并且没敢告诉任何人,因为她怕晏若为和李不辞听到消息后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