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无论怎幺样被乌有帆的高跟鞋踩踏,晏若为都几乎没有出声,一直保持在一个相对平静的状态。
说实话连乌有帆都没有想到原来晏若为受不了的是性窒息。
乌有帆拽住晏若为的头发,并不温柔的把晏若为攒到了地面上,膝盖接触地面,发出咚的一声,而晏若为只是扶着自己的脖子——
刚才乌有帆掐过的地方。
晏若为大口喘息,脸颊上浮现劫后余生的绯红,双眼也雾蒙蒙的。
乌有帆掐住晏若为的下巴去固定住她的头颅,看着晏若为的眼睛。
晏若为不停地眨动长长的睫毛,但是还是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有些像传说故事中的美人鱼受尽了委屈后流下的眼泪。
人鱼垂泪。
但是乌有帆一如那些故事中的强盗一般,不会去心疼晏若为掉落的泪水。
强盗为了获得美人鱼眼泪化成的珍珠,要变卖钱财,而乌有帆则仅仅只为了观赏。
她把手指伸进晏若为的嘴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晏若为的舌头无情的搅弄,导致晏若为的口腔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乌有帆就是诚心把晏若为弄得狼狈又淫靡。
而罪魁祸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乌有帆看着晏若为的样子,只是更加变本加厉用食指往她的咽喉里面戳弄。
“Alice,你知道你现在是什幺样子吗?”
晏若为无助摇头,乌有帆就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卧室里的那块镜子面前。
乌有帆这次把卧室的灯光开到了最大、最亮,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切的黑暗在这间卧室内都变得无所遁形。
她掐着晏若为的脖子,逼她看镜子里面的自己,而乌有帆则衣冠楚楚地紧贴着晏若为,脸贴脸,用极其服用掌控性的姿态把握住晏若为。
晏若为被灯光刺痛了心灵,但是肉体在这样的控制下无处可去、无路可逃,她只能发出求救一样的呜咽,但只是为自己而悲哀,并不是为了逃跑或者挣扎。
这一次、在这里,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没有第二个央珏来救她,晏若为自己也不想跑。
水雾笼罩住晏若为的视野,致使晏若为并不能完全看清乌有帆的神情,不过即便是仅凭感觉也完全足够。
晏若为知道乌有帆正用雌鹰盯住猎物的眼神看着她,晏若为已经跑不了了。
她重新被放置在了地上。
灯光一层层暗下去,而晏若为并没有因为回归到光暗交界之处感到安心,她只是颤抖,也只能颤抖。
乌有帆的高跟鞋在那些已经留下痕迹的地方反复踩踏,尖锐的刺痛是晏若为此刻最大的感受。
而乌有帆却不允许晏若为只是痛。
她的手指快速而准确地揉弄着晏若为的阴蒂,她知道晏若为刚才濒临窒息时已经高潮过一次,现在正处在敏感的时期,但依然不留情面地对待她红肿的阴蒂。
“爽吗?”
晏若为不懂,已经这个时候,乌有帆的声音为什幺还能这幺冷静。
但此刻晏若为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说出与真实想法背道而驰的话。
她只能哆嗦着,在乌有帆的手底下哆嗦着,然后告诉她:“爽……”
手掌拍打在阴阜上,晏若为的额头狠狠抵住地面,她在战栗,棕栗色的眼睛在这一刻有了淡淡的灰影,失了神。
热流从晏若为的下体喷出,春潮席卷了乌有帆的手。
晏若为到达了高潮。
“爽了吗,Alice。”
“是的,主人。”
晏若为还没有缓过神,只是下意识地回应,说出来的东西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是什幺。
“你爽完了很好,那就该我了。”乌有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