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庄园入口处,随行的人都离得司堇所在的越野车远远的,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会。
“老大不会让我们在路边站到晚上吧?”
“或许我们可以准备想想吃什幺夜宵了,太畜牲了,动静这幺大!”
“暴君!”
“大小姐哭得太惨了!”
“虽然她每次都哭得很惨,老大太坏了,真的不怪外面人说他坏。”
“能不坏吗?仗着自己年纪大欺负小孩子。”
好不容易等到越野车的动静停了,远处蹲着或站着吸烟的几个人,眼见后座车门打开,为首的瓦伦回头吩咐了几句,便擡腿往老大那边走。
司堇长腿迈出车门,撑在车门前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系着衬衣扣子,坚实漂亮的肌肉上还残留着鲜艳的吻痕和抓痕,背上的痕迹也是尤其精彩。他低头看着车里面不着一缕的霍静姝,小女人靠在另一头喘息搂着双腿,霍静姝。
霍静姝脸颊酡红,身上每一丝气息仿佛都在说着男人刚刚的疼爱有多狠。养父把她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回,快要把她给肏坏了,小嫩穴被肉棒反复奸肏,紧窄的腔道被撑满,褶皱被撑平,骚心被顶着研磨,她大腿一直在抖。
车里淫靡的气味散不出去,她把车窗开了一道缝,微风吹了进来。
男人现在正神清气爽地站在车外看着她,看不够一样又把手撑在车顶,探身捏了捏她的脸蛋,亲了几口。
“累了就睡会,daddy很快回来。”
“下面都被你肏肿了,逼里面肿了,逼外面也肿了,你坏……呜呜……你还把珍珠都塞进去,呜……”霍静姝一被亲就哭,小嘴里一直控诉男人坏。
温热的腔道紧紧挤压着珍珠还有少得可怜的蕾丝布料,骚穴还不吃不饱一样淌着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是daddy坏,daddy坏,不哭不哭,一会要哭脱水了,宝贝。”
司堇声音放柔,温声哄道。
瓦伦没走近,停在两步远的地方,司堇关上车门,朝前面几个提着手提箱等待自己的手下走去。
“老畜生!”霍静姝气鼓鼓地从车窗缝隙嚷嚷道。
霍静姝套上司堇的外套,缩在后座上,她从小型冷柜里翻出一瓶冰牛奶,贴着脸蛋蹭了蹭,伸手拧开瓶盖。
驾驶座从外面打开,索娜姐坐进来车里,把怀里的腰包放到副驾上。
手在自己腰包里掏着什幺,两包猪肉脯立马出现在霍静姝眼前。
“小宝吃不吃猪肉脯?”
“谢谢索娜姐姐!”
霍静姝丝毫不客气,把投喂来的两包猪肉脯拆开,吃得津津有味。
索娜咬着橙黄色的棒棒糖,把越野车开到最前面和他们的车子停到一起。
停好车后,索娜从包里找到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想给霍静姝,结果一回头发现人躺在后座睡着了。
小丫头呼吸匀称,盖着养父的外套,睡得很香。
身上没被遮挡的痕迹,看的让人脸红,索娜忍不住闭上眼痛斥了自己老板一句“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