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高耀天从浴室出来,阿娇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他,高耀天轻蹙眉头,冷冷地问一句:“妳怎么还没走?”

阿娇抚摸着被打红的脸庞,娇滴滴地说:“高大哥,我想跟了你,可以吗?”

“什么?”高耀天被阿娇的话吓一跳,他冷眼上下打量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子,一个靠身体赚钱的女人,她是哪来的勇气跟他说这些?

他厌烦地摆了摆手,只想她快点走:“妳跟妳男朋友闹别扭,不要拿我当枪使,快走吧!”

阿娇赶忙澄清,“我是真心的,我想跟他分手,我想定下来,你不是也有个儿子要照顾吗?我可以,我来,我来当他后妈,我这辈子都不生小孩,把他当亲生的疼,好吗?高大哥,我喜欢你。”

高耀天眯起眼睛凝视着阿娇,阿娇整个人像似被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无意识的向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高耀天。

高耀天低头靠近阿娇的耳朵,轻声且藐视的说:“妳这样的女人,好好做妳的生意就好,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尤其是对我,别有不该有的心思,妳、不、配。”

说完,高耀天张开嘴,露出獠牙,往阿娇的脖颈咬下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阿娇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站在高耀天的家门口,从高耀天去洗澡后的事情她一概不记得,连自己怎么走到大门口的也想不起来,只感觉头晕,好像月经来过般大失血后的不舒服,她心里一阵后怕,难道是撞邪了?她低头快步离去。

这天李文雅四点就下班,去超市买了点菜后,做了三菜一汤,菜刚上桌,门就被打开了,李文雅欢欣的小跑步到玄关抱住徐临安,徐临安也热烈回拥她。

但李文雅在他身上闻到淡淡的髪香味,不禁蹙眉:“你身上怎么有怪香味?”

徐临安一愣,随即态度坦然的捏了下李文雅的小鼻子,笑道:“妳鼻子真灵,不过我可没做对不起妳的事。是一个已经延毕一年的女学生,这次毕业论文还是乱七八糟,知道我不给过后,跑到我办公室来求我,不知哪想的怪招,竟然往我身上扑,被我推开了,还好我办公室的门一向都维持打开,不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李文雅故意夸张的捂着嘴,“居然有学生想要色诱你拿到毕业证书?好可怕,以后我越来越老,你抵挡的住这种诱惑吗?”

徐临安白了她一眼,搂着她往餐桌走去,还不忘用骚话撩她:“再乱说话,等一下把妳压在餐桌干死妳。”

“变态!”李文雅伸出拳头轻槌着徐临安的胸膛,娇嗔的说:“自从真的做爱后,你三天二头就折腾我一次,我怎么不知道你需求这么高?以前也不见你这样!”

徐临安继续他的骚话:“进入妳身体,跟用腿、用嘴、用乳房,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进入妳的蜜穴太舒服了,每次都紧的像第一次一样,有时白天上课想起,还会不自觉起生理反应呢!”

李文雅又搥了徐临安一下。

“死相,白天好好工作,不许乱想!”

“遵命,老婆。”徐临安低头在李文雅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李文雅满意地接受了这一吻,她的蜜穴,只要完事后她再一绞紧,就会回到处女的紧实度,这也是蓝眼族女性的身体特质,用来巩固婚姻与爱情。

隔几天,李文雅没班,她知道这天下午徐临安没课,会在办公室待到五点才走,她便在四点出发,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所以她走大约十五分钟,就到徐临安学校的办公室楼层。

徐临安办公室的门果然是打开的,但里面也传来了争吵声,是徐临安的怒斥声与一个女声的哀求。

李文雅没有上前,而是躲在旁边听着。

“林同学,妳只要好好完成论文,我就让妳毕业,不要老用这种下流手段想要拿到毕业证书,读书不只对得起别人,也要对得起自己,妳这幺糟糕的论文我还给妳毕业,以后别人怎么看A大?”

“助教,我又打工又读书,活得真的很艰难,我真的不能再延毕,我需要这份毕业证书,你只要帮我向教授美言几句,拜托他让我过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突然传来一阵碰撞声,一阵沉默后,徐临安恶狠狠地说:“妳是学生,不是妓女,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达到目的,这是我第二次警告妳,下次再这样做,我直接报学校让妳退学处理!”

一阵跑步声接近,一个长发披肩,穿著白T恤浅色牛仔裤的女学生,低头掩面冲向楼梯离去,李文雅立刻跟了上去。

A大出门有两个方向,左转就往李文雅住处的方向,那边比较热闹、生活机能方便,右转是一大片公园加上殡仪馆及礼仪会馆,白天丧事办的热热闹闹不觉得阴凉,但到了晚上,即使路灯再亮也照不亮这条街,尤其傍晚时分,天色要暗不暗的感觉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感。

女学生出了学校大门,右转往殡仪馆方向走,她穿球鞋的脚步极快,李文雅脚穿有点跟的鞋子,追的有点吃力,她在殡仪馆附近的一个礼仪会馆前叫住了女学生。

“前面A大的女同学?”

女学生脚步一顿,以为听错,又往前走,李文雅赶紧追上前,跑到她的面前,女学生才停下脚步,双眼愣愣的看着李文雅。

李文雅看了女同学一眼,五官端正,但算不上美人,眼角带泪,可能刚被徐临安骂哭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女同学眼神带着几分防备。

“我是徐助教的太太,你们刚刚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我都听到了。”

女同学睁大了眼睛,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徐助教结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要拿到毕业证书了。”

李文雅唇角微勾却不含笑意,“我跟他先登记,婚礼以后再办,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不过他一直把婚戒戴在手上,细心点的人也猜得出来,想必,同学您真的很粗心才会没发现,也难怪论文写不好。”

“我......”女同学开口想要表达什么,又觉得自己理亏,只能支支吾吾。

李文雅继续说:“别再这样对我先生了,不然我会以配偶的身份告发妳,让妳在A市无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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