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丞看看黑暗的房子周围。
「可惜有漏网之鱼。」公冶丞见到老爷子的人。
「您认出还有老爷子的人?」公冶老爷,也就是公冶丞爷爷。
「我应该没看错。」是爷爷的亲信。
「丞总,您进去吧。夫人被关在里面恐怕不好受。」小章已经让人检查过四周,也留人守卫。
公冶丞点点头:「你回去吧。」
他随后走进车库,按下门边按钮把门关好之后按下另一个藏在暗处的按钮推开墙上工具柜,里面赫然出现一个通道。
当公冶丞来找贺兰冰心,只见她手拿着开葡萄酒用的开瓶器,尖锐的地方都打开,挤在墙边和沙发边的角落打瞌睡。
也难怪,已经夜深,她工作一天,来这里他又故意刁难让她做家务。
他蹲下身看她,把她手中利器拿走,抱起她从车库里回到楼上房间。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她今晚的入侵者是哪一方又是谁派来的。
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他站着看她睡颜好一会,才转身到浴室冲澡。
淋浴后回到床边,他边用毛巾擦头发走到床边又看她一眼,虽迟疑着,最后还是走到镜子前拿出抽屉里的平板电脑帮她的文件签名。
他设定星期一上班时间自动上传公司系统,也就是说还有两天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签名,直到上班日。
转回更衣室穿好衣服,他见她熟睡,关上卧室的大灯,怕又发生什么所以稍微微微掩着房门没关上,走到书房。
贺兰冰心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硬度和自己房间不同的大床上,床头灯亮着。
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想起发生什么,转头看床的另一边,没有人。
门外隐约灯光让她好奇地起身查看他不睡觉在做什么。
悄悄走近房子里唯一亮着灯没有关上门的书房,他正躺在书房放置的一座三人沙发上,上手臂压着额头,腿因为太长挂在沙发外。
她拿起椅背上挂着的毯子帮他盖好,然后跪坐在地上看着他。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他不肯说她也无从得知。
他将她放在避难室的时候,又到底发生什么?
贺兰冰心的敌人,公冶家同样在内。
他被她看醒,缓缓睁开眼睛:「大晚上不睡觉?」
她没有说话,等着他跟她解释发生什么事。
他意会到,可是不愿意说。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妳不怕睡不饱脸上挂着黑眼圈,跟熊猫一样?」她算满爱漂亮的。
她领会到他不肯说:「如果丞总还是不愿意签名,那明早送我回去吧,我改天再讨好你。」
站起来瞬间,她的脚踢到旁边家具,身体不稳倒下。
正当她准备领受跌到硬木地板上的疼痛,却发现自己倒在他怀里,他被她压在地上。
「对不起⋯⋯。」她想爬起来却被他双臂钳制在他怀中。
他闭着眼好一会都不肯放开,她脖子酸了,只能搁在他胸膛:「别装啦,我知道你没事。」
他呼吸平稳得很。
「星期一早上送妳回去,否则不签名。」最后他终于开口。
「那你起码可以放开我吗?」她在他胸前抗议。
「我想放就会放。」
「你发什么神经。」
「闭嘴。」
他平稳呼吸让根本没完全睡醒又被紧抱着没事做的她很快又沉入梦乡。
以前,她要是一个不满意、不顺心,他可以被她闹整晚。
可惜,他以前一直没有去追根究底,否则早发现公冶老家对她不好,泼水罚跪样样来。
等他弄清楚一切,明白她为何变得老跟他作对,已经来不及。
她纵身一跳想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他收紧手臂。
「讨厌。」
她连做梦都在骂他。
「好热。」贺兰冰心热得醒来,发现身下当她床垫的公冶丞还躺在地上,她拍拍他脸颊:「喂,醒醒。」
「别吵。」他拨开她的手。
「你睡地上着凉又发烧。」她拉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站起来同时想起自己还没吃药,连忙回到主卧室找到她的包包,顺手取走床头柜上矿泉水,胡乱把药吞进去,拿起他的药。
「起来。」她把水和药放在一旁小桌,扶他坐到沙发上。
就算她是死而复生回来找他算帐,他也得好好的让她算。
她这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看他照顾过她几次的份上,而且她真的需要他为开工签名。
她好好照顾他,他就没有理由刁难她。
「吃药。」她把药放在他手中,把水塞到他另一只手里。
他用不是很清醒的眼神看她。
「放心,是医院开的药。」她扬扬药袋。她可没这么阴险给人下毒。
他这才听话的把药吃下去。
吃完药,他拉着她的手臂。
「你做什么。」她挣扎,但是力气比不过他。
他拉着她快步走回房间,不理她在后脚步紊乱几乎赶不上他。
她被他甩到床上:「公冶丞,你想干嘛?」
他没有理会她,扑上前把她抓住。
昏黄灯光下,他一团黑地扑来,她反射地闭上眼,眼睛倒没有怎样,他蹂躏的是她的唇。
「嗯。」她手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她如果在他签名之前跟他睡,不就坐实外界传闻她用身体交换公冶集团的合作案。
他抓着她手肘,限制她动作。
「妳咬我!」公冶丞停下来。
室内只有两个人的喘气声。
「你让我来这做潜规则那套?」贺兰冰心躺在床上,不甘心地说。
「贺兰冰心,妳是我老婆。」他名都签好,什么潜规则。
「为何你要找我麻烦。」她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为妳做的事,妳都看不到还觉得我在找麻烦?」
她安静下来。
「妳是贺兰冰心,妳想当凌晶晶一辈子吗?」
「那不关你的事。」她撇过头。
「妳就那么讨厌当我老婆?」她可是爱上凌安和还是有其他男人?
「你想做就做,做完记得签名。」她生气地说。
因着她这句话,加上药物作用,他照做了。
他啃咬她的唇,温热手掌开始脱她衣服。
虽然她闭上眼睛拒绝透露一点点情绪,可被他看出表情里的不确定。
他一路啃咬她的脖子和肩膀,将她衣服全脱掉丢在地上。
「别假装不想要。」他用手掌压着她的手掌。
「你⋯⋯。」她睁开眼怒目看着近在眼前的他。
「别假装。」他低头看着她。
她说不出话来,很难在近距离演出对他的厌恶。
「我知道妳也想要。」
她毕竟做他老婆几年,他不会感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