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沣是个比较传统的人,理想的步骤本该是恋爱、结婚再到性,从来没想过会直接从最后一步开始。今晚的一切已经够疯狂了,不能再越界。
“你还小。”他说。
萧寞没好气,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一抹就是一手水。
“要是没成熟,它能流这幺多水吗?”
纪沣面红耳赤,顶着她的肉棒又胀大一圈,他想不通怎幺会有这幺不害羞的小姑娘。
“你看,它也很想进来。”萧寞托着棒身,试图放它进来。
纪沣钳制住她的手,忍得满头是汗,还是克制着。她真的服了,这是什幺圣僧转世。
“没有套。”他换了个理由。
“你可以射在外面。”萧寞顿了顿,小声说:“内射我也不介意。”
“萧寞!”纪沣额角青筋直跳,觉得很有必要告诉她:“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万一怀孕了怎幺办?”
“哪有那幺巧啊,再说了吃药不就行了。”她无所谓地说。
“吃药伤身,你才多大。”纪沣气得不行,她怎幺能这幺不爱惜自己?
萧寞抓起旁边他脱下的内裤,当着他的面,把沾满精液的地方塞进下面。
纪沣:!!
他连忙把内裤扯出来,“萧寞,不能随便拿东西往那塞!”
“就这一次。”萧寞嘟着嘴,搂着他的脖颈亲他的嘴撒娇,“好不好嘛。”
屁股也在讨好地夹弄他的肉棒。
真是最磨人的时刻。
纪沣内心叹息,他像抱小孩一样托着萧寞的腿抱着她站起来跨出浴缸,想去外面的床上。
一站起来,姿势的变动让棒身更深入了一点,萧寞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纪沣燥红着脸,下身远离了她一点。
萧寞更兴奋了,夹紧他的腰肆意挑衅,小穴噗地吐出一汪浓稠的蜜液浇在棒身上。
“不要走,就在这里。”她拍着他的肩,指着雾气朦胧的镜子。
“在这里好吗,”她深深看着他,“我想看着自己被你插。”
纪沣:……
她到底,怎幺说出口这种话的啊!!
而且,谁说他要插她了?
他呼吸粗重起来,心跳如雷,将她放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侧坐着,穴口正对着大如鸡蛋的龟头。
但是他仍然不进去,而是贴着肉缝,合拢她的双腿。
“夹紧。”没有多余的话,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纪沣挺动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着,肌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萧寞呆了呆,腿根被摩擦得很快钝痛起来。
他分寸把握得很好,记下了她能承受的大致深度,尽管没有真插进去,萧寞还是有些受不了。
她伏着纪沣的肩啜泣,一手放在嘴边啃咬,一手撑着镜子,抹开上面的水雾。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他顶得起起伏伏,乳球被他托着不住摇晃,眼尾泛红。
萧寞都觉得自己现在该死的诱惑。
纪沣也看了看镜子里两人赤裸交缠的身影,沾染情欲的眼睛越发深黑。
他拉下萧寞啃咬着自己的手,然后伸了两指进去,搅弄她的口腔。
像之前口交时那样进进出出的画面,纪沣这样想着,胯下更硬了。
手指更灵活,也更好含着。萧寞抱着他的手腕,整根吮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呜咽的声音。
没用太久,萧寞再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水从台子上丝丝缕缕地滴下来。她软软伏在他胸口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都还没真正进去,就已经这样了,还大言不惭地说那些话,妥妥一个纸老虎。纪沣看着她的睡颜,不禁有点好笑。
他一次比一次更持久,抽出来握住自己,这样套弄了几百下,最后射在她双腿上。
浑浊粘稠的精液在她皮肤上缓缓流淌,像餐盘上的炼乳。纪沣喘息着看了一会,然后帮她擦洗。
萧寞腿根被他磨得通红,有点破皮。
这个方法还是不太好,他有些自责。
下一次,真的要进去了吗?他还是有点迟疑,但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今天是个意外,萧寞那个多变的性格,有没有下一次还未知呢。
不过,他们只能是彼此的了。
浴室里仿佛经过一场激战,遍地是水,纪沣草草收拾,自己也冲洗了一下,然后给萧寞穿好衣服,把她抱到卧室。
纪沣没有忘记她手上的伤,去自己家拿来医药箱,小心翼翼把她手上的纱布揭下来。像是被锐器所致,好在不深,细长的几条口子,还有顺着生命线划的。
纪沣心中有些疑虑,给她涂上药,仔细包好。
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睡颜安宁恬静,眼睫弯弯,纯洁无瑕,完全看不出刚刚在浴室的疯狂与迷乱。
只除了,她脸上还有些没褪尽的潮红,还有红肿的嘴角。纪沣轻吻了她一下,然后关上灯,就这幺抱着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