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平坦的肚腹被顶出一个淫靡而又色情的凸起。
用来批改奏折的温热大掌复上少女过于白皙的五指,左右摩挲,隔着单薄的一层皮肉,那炽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
让少女整个耳朵都泛红发烫。
发出像是某种可怜的小动物被欺负极致的悲吟。
陛下…太欺负人了。
“娇娇哪儿不骚了,这不都骚透了吗?朕的衣袍都要被娇娇打湿了。”
季怀梅转过头,试图让自己忽略男人蛊惑般的诱哄。
却被掰开一根一根指节,直到五指相牵,十指相扣。
温热的吻从脖颈间一直往上。
耳垂被含进温热的唇齿间。
水眸中逐渐丧失清明的少女不断发颤,盈盈一握的腰肢剧烈弓起。
金制的铃铛响个不停。
“真的很难受吗?有那幺讨厌…吗?”
紧绷的小腿弯淌下一道水痕,咕啾咕啾的水声暧昧而色情。
“娇娇…其实很舒服吧。”
怀中青丝散乱的少女像是被戳中什幺,疯狂晃着头。
什幺舒服…她才不会,根本不舒服。
这种事情什幺的…简直和承认自己淫荡有什幺区别。
可是…真的好舒服。
虽然好奇怪,好陌生…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但…真的好舒服。
霸道而专制的上位者完全把控住了这场性事的主导权,少女的思绪已经随着那根炽热的性器抽查,进出,变成一团乱的浆糊。
柔软湿热的甬道被轻缓撑开,擦过难耐的敏感点直达叫人难以承受的宫口。
一下,两下…
酥麻酸软的快感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瞳孔微微缩小,像是漫步在云端。
即将到达顶点的一瞬间,那根炽热性器却突兀停下。
从云端坠落。
不够…要更多,骤风暴雨般的快感。
有意无意间,腰肢的摆动将那贪婪的小穴送得更近,噗嗤噗嗤,淫水顺着泛红的腿侧软肉滑落。
眸中的清明完全被情欲所控。
季怀梅急不可耐地摆动着肉臀,双手勾住给予自己欢愉的男人乞求更多。
“…娇娇这般,倒像是一刻都忍不住想要吃男人鸡巴的荡妇了呢。”
“不过比起荡妇,舅舅还是想要娇娇做朕的专属淫妓。”
“可好?”
男人话中一环套着一环,显示出的深沉心思。
完全没有被季怀梅看在眼里,因为此刻的她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
不理解,不明白。
只是一味的追寻着可以达到快乐的那一端。
少女不解而茫然的歪头,粉嫩的舌尖探出唇外舔过干涩的唇角。
想要。
帝王的眸底有暗光闪过,显然即使是沈梅龄也无法忍受得住来自心上人青涩又笨拙的勾引。
他握住少女一边系着铃铛的脚踝,架在颈间,然后起身扶住另外一只腿搭上。
“娇娇,抱紧。”
双手紧紧环绕过帝王的脖颈,余下的支撑点只有与那完全被淫水浸润的骇人性器。
本是稚嫩白皙的雏子逼完全被男人肏开了,两片肥软的肉唇外翻,过于激烈的性事甚至让内里的梅肉外翻。
来自悬空的心理恐惧,与这个姿势重力势能下让那根性器进得更深。
季怀梅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某种用于接收欢愉的容具。
好像这样也不错…。
淫荡色情什幺的,本来就是大众对于它的定义。
为什幺要谈之变色呢?
淫荡点,色情点,是一种不好的东西吗?
“娇娇的小逼好厉害居然真的吃下了…也是第一位这般幸运让陛下来开苞的吧。”
“粉嫩嫩的奶头都挺起来了,看起来娇娇被肏得很爽哦。”
“好羡慕呜呜,娇娇好会喷水阿。”
明明大家的目光都是赞赏的。
好吧,季怀梅承认,她就是一个淫荡贪欢的骚货。
她为她有些娇小的奶子自豪,为她圆润总爱探出头的阴蒂,敏感贪吃的小逼骄傲。
享受欢愉,没有什幺可耻的。
等她结束这次的副本,她一定要把大姨介绍的那个傻逼贞操哥骂一顿,然后拉黑删除一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