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夭夭想要筑基,师兄可以陪夭夭再来一次。”
一个不小心,钱夭夭竟把心中想的给说了出来,元肄听了眉头一挑,俯身又要凑过来。
“再来一次就能筑基?”闻言钱夭夭眼睛一亮,却又很快清醒过来,双手坚定地抵在元肄的胸前,不让他再靠近一点。
先不说元肄的话是真是假,她怎幺能因为再做一次就可以筑基这事就动摇呢!
她是天命之女,按照套路她可是要靠苦修逆风翻盘的!
钱夭夭能感应到,她离筑基就差了一点点。这点距离,资质稍好一些的修士一颗筑基丹药下肚基本就八九不离十了,就算是资质普通的,多吃几粒也可以。更别说她还是天命之女,估计都用不上什幺丹药什幺的,就能成功筑基。
靠双修筑基那都是野路子,都是投机取巧,就算筑基了也没什幺真实力,她必须得靠自己!
是的,就是这样!想着,钱夭夭暗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王八蛋,想乱她道心!
“还是不、不用劳烦师兄了,现在这个修为我已经很满足了呢!”
修为到底还是比元肄差了一些,再加上阵法还在他手中控制着,钱夭夭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眨眼 假笑着虚与委蛇。
头顶传来元肄一声轻笑,心中发虚的钱夭夭顿时浑身紧绷起来,眼皮不安地擡起,不安的视线猝不及防与他好似看穿一切的墨眸对上,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着,又飞速落了下去。
空气奇异地安静下来,钱夭夭不免有些慌,他是不是看出什幺来了?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钱夭夭忍不住挪动着身体往后退去,又在元肄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夭夭”中僵在了原地。
“师兄,嗯……我不是不想……”
钱夭夭小心地看着元肄的脸色,一点点挪了回去,心一横,脑袋就故作亲昵地靠到了他身前,没什幺底气地狡辩道:“就是这幺长时间,师父她们该着急了……再说、再说万一阵法破了……我们这样……不、不太好吧?”
“为什幺不好?夭夭迟早要跟师兄结成道侣的,不是吗?”
是吗?是个屁!
“哈呵呵……是、是吧?但是师兄……嗯……下次吧,下次好吗?”钱夭夭眨巴着眼,声音软软的说着,谁听了都要心软的那种。
元肄心软没心软钱夭夭不知道,但至少他是同意了的:“好,师兄相信夭夭。”
相信两个字好像被他咬得重了一些,钱夭夭听得心头一颤,总感觉她骗他会有什幺不好的后果。但眼看着元肄真的放过了她,欢喜之下,她也就顾不得什幺后果不后果的了。
到时候她回宗门一躲,他还能怎幺样?
“我不会骗师兄的!”钱夭夭语气坚定,连她自己都快要信了。
元肄笑了笑没有说话,擡手捻了个净身法诀,便将两人身上,至少是外面能看得到的痕迹给抹了去了。钱夭夭身上那件被他破去阵法的法衣也换成了新的。
再施一个障眼法,比试台上便多了一些施法的痕迹,看起来就像两个人真的比试过一样。
钱夭夭看着,忍不住再次感叹有修为真的就是不一样。
仅仅两个法诀,就将一下午的荒唐给抹了个干净,要不是她身上还有鲜明的疲惫感,她都怀疑之前都是她的幻觉了了。要是有人想出轨偷情,那岂不是只要修为足够高深,别人就一点都被发现不了?
钱夭夭撇了撇嘴,莫名感觉修士都是一群渣男渣女。
当然了,她肯定是不一样的。
元肄嘛……钱夭夭偷偷斜睨了一眼站在一边操纵阵法的男人,人模人样的混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