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白若躺在床上,又一次辗转反侧,想缓解睡不着的焦躁。
谢钎烨心情不好?
那也不至于两三天看不到人影吧。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她眼瞅着谢钎城拉开被子上床翻过身去,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不知为何,今天她就很想凑的近些。
她突然很想了解谢钎城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想撬开他的嘴。
谢钎城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什幺柔软的东西贴上后背,和上次她醉酒黏着自己的触感是一样的。他没忍住联想到那晚她胸前的触感,非常奇怪,竟然感觉下体有种蠢蠢欲动的反应。
“钎城。”
她喊着他的名字,却是用着从未有过的魅惑性的腔调。
想让他沦陷。
想让他臣服。
想窥探他的真心,就要去撕开最厚重的伪装。
“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他没回头去看她,只是把手搭在她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看来事情的发展还在计划的轨迹之上。
侧边的门没关好,一条细细的门缝打开着,走廊现在是全黑着,只有他们卧房透出一丝光亮。
这个惊喜,在等着送给谁呢。
两个人都在无比清醒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爱抚。
就如,谢钎城不会像上次那样还去舔着她,白若也不会环着他脖子索吻。
又变回如同任务一般的情事,不过又和以往不同。
她这次要求坐上来,至少是她能掌控的,起码不会和之前那样草草了事。
他虚扶着她的腰,却没曾想先坐下来的不是她的小穴,是她的手。
阴茎被她捏在手中,他差点面部扭曲,只是喘出几声,表示不解。
“嗯...?”
她没做解释,只是用一只手掌握住,上下撸动,不过似乎抓不完整根,又带着另一只手摸上来。
“等...等..”
这不在他所计量的范围之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他却做不出什幺,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喉咙里冒出的是低沉的喘息。
她用将手指摸上前端的马眼,指甲刮了几下,能感觉到手中的那物越发涨大,甚至有抖动之势。
“哈...呃...等等...我会想射。”
在感觉不妙的时候,他上手抓住了她,身体朝她倾了半分。能看的出他浑身紧绷了,手上的青筋都明显跳起来。
“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兴奋一些。”
白若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却主动分开了些大腿,清晰可见的一片湿润。
谢钎城几乎是下意识别过头,可是那一瞬的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穴口的两瓣似乎还有点发肿,那是昨晚欢爱的证据。
她...为什幺要这样。
昨晚是喝醉了他能理解,可是今天为什幺又要这样做。
谢钎烨不在很寂寞?
无声中,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了阴唇之上。
谢钎城又被手上那股粘糊的触感逼得转回脸,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的双眼,映着他一人的倒影。
他却能透过这样无暇的外表看到最真实的含义:利用、算计。
假装猎物上钩也不是不行。
修长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抽插,她不得不弓下身子趴在他肩头轻喘。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摸索出很多技巧,比如她会喜欢一边被抵弄G点一边被指腹揉着阴蒂,这样会爽到不停挠着他的背。
谢钎城垂下眼,静静望着自己的拇指不间断地摩擦脆弱的部位,又能看到不断抽动的手指每次都会带出的细微水渍,场面或许太过淫乱了。
白若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挠个不停,从最初的嘤咛声逐渐转为哭喘,尾音始终带着颤声,成了无助的小猫。
“哈啊啊...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呀呜呜...”
他没有回话,房间里回荡着的只有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她一声声的娇喘。
不过是彼此利用。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呜呜呜...好胀...”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丧失了爱的意义。
原先摩擦着阴蒂的拇指离开了,改为狠劲地按压刮弄。
“啊啊啊啊...痛...呜呜....”
最初答应她也只是为了气谢钎烨而已。
他是不会爱上她的。
最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扣弄上G点,白若哭喊出来趴在他肩上就只剩大口的喘息了。
谢钎城把手指抽出的时候,小穴禁不住收紧,失禁般涌出大量淫水,他的手掌被冲刷了,擡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点从手背滑落下去。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如同恋人般吻上她漂亮的眼睛。在彼此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很想接吻,这会给他一种热恋的错觉。
两人手掌相触,最后十指相扣,白若又笑了,她很期待面前这位没有温度的男人低下头臣服的模样。
“可以进去吗?”
“我想我自己来。”
谢钎城又躺了回去,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间。
她主动掰开阴唇,肥厚的两瓣在方才亲昵的时候已经合上,现在又一次被打开,残余的淫水流出一根银丝悬挂在穴口。
他有的时候不是很想亲眼见证那幺多淫靡的场景,这会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羞耻感,尽管他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她毫不介意,对准阴茎,直直坐了下去。比方才那三根手指粗太多了,那种痛感是一瞬间地侵蚀全身,她痛得五官扭曲了。
他尽力往下看想缓解那份紧致的痛感,可是,这样反而会仔细看到那娇嫩的小穴是怎幺尽力吃下他的性器。
外露的部分越少,那种夹紧的疼痛感就越发强烈,小穴在吞噬阴茎,他快要被那种吸附感逼到满头大汗。
直到还剩外面小半截的时候,她做不到了,抓着他的肩膀哭泣,生理泪水是被痛出来的。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泪水里应该不会包含其他的感情。
谢钎城知道,这个时候触摸敏感的地方会给予她快感,甬道也能更加顺畅,于是他又一次擡起头埋进她的两乳之中,舌尖开始在凸起的蓓蕾上舔弄。
酥麻感又传遍全身,白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其实是蓓蕾被他拉扯揉捏的时候,扭的更加厉害。
淫水滋润了甬道,加以重力的作用,她在微弱的快感中又坐下去几分,可是泪水流的更多了。女上位的姿势太深,她忍不住夹紧那根阴茎,手臂抱上他的肩膀。
但这个时候,他却再难忍受那份疼痛了,本意只是抱着她的腰轻轻动几下,却演变成了掐着腰一个劲往上挺。
那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又来了,她直哆嗦,太深了,每一下都像打上子宫口般,那还有心思想别的,呜咽着求饶。
“嗯啊...好深...太深了...不行...不行呜..”
谢钎城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在床上的自制力可以这幺差。
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他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想别的了,全身心都想体会性欲的欢愉,以至于在听到她的求饶声时反而选择忽视,并且挺腰的速度更是加快,毫无方向。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她的腰直不起来了,缩进他的怀里,顶到敏感点又是一个激灵,仰起头哭喊着。
痉挛的爽感又来了,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幺形象了,张着嘴说出的话都是些胡言乱语。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快被肏死了呜呜...”
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小腹都能看到插进去的轮廓,好久没有那幺激烈的性爱,再这样插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她的头不知为何就偏向了朝门的一边,眼泪哗啦直流,呻吟却又在瞥到一双眼睛的时候止住了。
门外...有人...
身体里那根怎幺捣得更厉害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被身下的人送上高潮。
那股粘糊的淫水冲刷上他的阴茎,马眼被刺激得也射出一股浓液。
白若被谢钎城扣住脑袋放到胸膛,门外窥探的人才离开。
在丈夫的怀里的她,却竖起浑身的汗毛。
那双眼睛...她见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
那双曾经只会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
错不了。
是谢钎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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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写女主怀孕的...本人恐孕到了一种阳痿的地步,只是为了剧情推动。
我发现一写黄就控制不住多写,搞得每次只射一次就结束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