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涌动的情意(红酒play)

苏桉骑在索尔身上不停摆动,两人的交合处早已经一塌糊涂,她体内的水感觉都要流干了,从沙发转战到床,她都已经高潮了四五次。可是……

“索尔……你……不想射吗?”

苏桉疑惑地看向索尔,整个过程索尔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专注地像在做一项科研项目。

体内的那根阳具明明好几次都已经到了射精边缘,索尔都是咬着牙憋了回去,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好几次。苏桉不明白他为什幺一直在压抑自己,这幺憋着,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索尔听到她的话,直起身子又是一个深吻。

“桉,我怕我控制不住。”索尔怜惜地摸了摸苏桉柔顺地长发,用指尖绕着转了几个圈。

“控制不住什幺?”这还需要控制?苏桉一头雾水。

“我怕我……停不下来……会玩坏的……你……”索尔舔着苏桉的耳后根,“你不用在乎我,你自己玩的开心就好。”

“可是这种事,不应该是两个人都开心吗,我以前跟……”意识到自己失言,苏桉连忙捂住了嘴巴,慌张了看向索尔。

果然,索尔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脸上结了一层冰又突然崩裂,然后是比零下还要寒冷的声音:“哦,以前跟谁,他的技术很好是吗?我不如他?桉,这可真是……”索尔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角度,眼神却有点飘向虚空。

苏桉看着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意,缓缓停止了动作。有些小心地看着他。

“我本来,是想疼惜你的……”索尔重重咬住苏桉的唇,一个窒息的深吻过后,骤然放开她,然后退出了她体内。

苏桉莫名地看着索尔走到客厅,拿起刚才的那瓶红酒,那瓶酒差不多还剩下一半。

他怎幺突然想喝酒了?

索尔将酒拿了回来,晃了晃瓶中的液体突然冒出一句:“差不多够了。”

够什幺,苏桉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索尔将苏桉推倒在床上,直直地插入捣弄,猛烈地撞击全然失去之前的温柔,几十下地抽弄后,索尔看着苏桉下身又泛滥出来的淫液,低头凑到苏桉耳边说道:“怎幺办,真的忍不住了,我先帮你洗洗,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苏桉看着索尔眼中温柔地笑意,心里却是一阵发寒,她仿佛看到了地狱地恶魔在向她挥手,呼唤着她投入自己的怀抱。

冰凉的液体倒在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红色冲刷着两人的下体,又在床单上蔓延开一朵盛大的花朵。

索尔痴迷地俯下身,着迷地看着花户。他又退了出去,用手扩开花穴,细细地观察着每一处细节。

苏桉被看得害羞,想要并拢双腿,也被索尔制住。

那根曾让苏桉欲仙欲死的手指拨弄了两下阴蒂,索尔擡起头,淡蓝色的眼眸已经没了那副澄澈,恍若夜海的深沉,黑暗之下,涌动着别的东西。

“我想塞进去……”索尔礼貌地问了一句。

苏桉看了看他活跃跳动地阴茎,点了点头。她又没拦着,两人不是一直在做吗?

不对!

苏桉突然反应过来,脑海中的警报声快要震破天际,旋转闪烁的红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苏桉突然明白过来索尔的想法。

他想塞的,不是那个。

苏桉张大了嘴,想要开口阻止他,声音却哑然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撑住身体向后退缩,惶恐地看着索尔。

可是索尔单手圈住她的脚腕,就把她给拖了回去。

“别怕,只是一点,不会伤到你的。”索尔甚至已经不关心苏桉的表情了,他像是收到惊喜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要拆开自己的礼物。

“就灌一点,好不好?”索尔看起来也没打算真的询问苏桉的意见,一直在自说自话。

在瓶口抵住穴口的那一刻,索尔再度吻了上来,像是为了分散苏桉的注意力。

仿佛嘴上有麻药一般,苏桉被吻住的那一刻,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因为长舌侵入的同时,那细长的瓶口,也侵入了她的身体。

其实细长瓶口远没有索尔的阳物来得粗壮,但是坚硬的质地还是让苏桉呼吸异常的急促起来。

索尔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抚,可手下的力道一点没少。伴随着瓶口倾泻,瓶中的液体也开始通过甬道流入花穴深处。

“哈……”感受到液体逐渐撑涨自己的花穴,小腹处逐渐汇聚的快感随时就要倾泻而出。

苏桉颤抖着手想要摸上瓶身,穴肉因为刺激已经死死绞住含入的硬物,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弥漫出生理性的泪水,那灌溉的液体早已经超过了索尔保证的一点点。

苏桉难耐地扭动身体,眼见着酒瓶就要见底,只好用不成调的话语哀求索尔,“够……够了……快停下……好胀……”

苏桉死死咬着下嘴唇,生怕索尔再动一下。她已经到了临界点,本就敏感的小穴此刻经不起任何刺激。

“……你的小穴,特别温暖,用来温出的酒,一定也是,特别的香甜……”

索尔终于住了手,握着瓶身缓缓抽出,却在瓶口退离的下一刻,立刻用嘴堵住了穴口,粗粝的舌尖不断触碰穴壁上的每一个刺激点,带来令人疯狂的快感。

苏桉早在瓶口退出的那一刻,就已经达到了高潮,身体痉挛之下,涌出更多的液体,与红酒液混合,被索尔全部吞骨入腹。

苏桉已经完全因为高潮失了神,只剩身体在生理性地抽动。

在将最后一滴流出的液体用舌尖勾入口腔后,索尔才掐住苏桉的下巴,强迫她吻向自己。

“我已经喝干净了,接下来,该你,喝我的东西了……”

索尔语气轻柔,可眼睛早已猩红,他强硬挺进痉挛未停的小穴,开始用尽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仿佛要捣进子宫般的凶狠,尾椎的肌肉绷到了临界值,瘙痒和空虚被彻底撞碎,只留快慰和餍足。

苏桉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是在反复的抽插中醒来又昏睡,身上的快意,似乎从未消散,那在耳边饱含情欲的喘息,也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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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桉:第一次就上强度,明天指定给一巴掌

索尔:这才哪到哪,我已经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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