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舌头是阴茎

江程让其实是要比江栩大一岁的。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小,家里的生意进入关键时期,江先生和孙女士整天整天地忙碌,而大他们很多岁的江照北已经住校,没有时间再陪他们玩。

那年江程让到了上小学的年纪,还在大班的江栩精力旺盛,调皮又捣蛋,江程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她的玩伴。

要没玩伴的江栩并不乐意,哭着喊着要和哥哥一起,小脸哭得惨兮兮的,十分惹人怜爱。江程让那时还不知道什幺是心软,就被妹妹的眼泪感染,眼睛里也晕出热泪,跟着留了一年的大班。

于是小小的江程让从这时候开始担起兄长的责任,一人操着两份心,比兄长还兄长,比爹妈还爹妈。

就这样,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玩闹,大多数时候是江栩闯祸,江程让替她背锅,那段年岁他们做了不少让大人头疼的事,直到初中才开始逐渐消停。

运动场上的篮球赛打得如火如荼,下一场轮到他们班的人上场。

江程让不喜欢暴汗的项目,完成射击赛后看了眼成绩就被江栩拉走。

她的头发因为换衣服弄散了,是江程让早上给她编的,班上的女生都在忙自己任务,江栩找不到人帮她,自己上手反而越弄越乱。

江程让坐在观赛席上抓着她的头发仔细编好,这项技能持续了很多年早已熟能生巧花样百出,江栩也享受得理所应当。

“江程让,能不能快点啊?”

江栩拍了拍身下的椅子,广播里已经在播报班级了。

“好了。”

江程让绑上皮筋收尾,身前的人立马站起飞奔而下,发尾扫过蜷缩的指节,只留下一句带风的话语,“谢了,我先走了!”

太阳烈目刺眼,场上的欢呼彼此起伏。

江栩一身橘红色的运动服,在球场上敏捷的穿梭,夺球躲避,弹跳进球。脸上因为剧烈运动氲起的红晕,在进球的瞬间扬起热烈张扬的笑容。

张扬夺目,很有几分兄长的风采。

她的篮球也是兄长教的。

江程让站在阴影里,指尖动了动,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发丝的温度。

等到高三就很少再有参加比赛的机会了,江栩玩得酣畅淋漓。

昏暗的房间,架子上的奖牌闪闪发光。

江栩撑在床上,单脚踩着江程让的肩膀制止他的动作,裙摆滑倒大腿根,露出被玩得汁水淋漓的嫩穴。

江程让双膝跪在地毯上握着她的脚踝,目光灼灼地盯着穴口,姿态却有些狼狈。

他是被一脚踹下床的。

十几分钟前,江栩敲开门的时候他还在做卷子。

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一触碰一对视,肾上腺素便催发欲望,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

睡裙掀开,不着寸缕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时,江程让喉结滚动了一下,毫不犹豫低头。

热烘烘的嘴唇包裹着整张小穴急切地啃咬,那张似蜜桃熟烂裂开的口子连带着皮面都裹上一层水色的糖浆,被唇舌激烈舔去后又重新复上一层新的。

江程让爱她这张逼穴,在他尚不理解男女情欲时,混沌梦境中如潮的欲望便化作身下蛰伏的野兽将他吞噬。

越想越激动,越吃越激烈。

他大口大口吞吃她的蚌肉,江栩双腿夹住身下的头颅蹭动床单躲避,手不住地向下推搡,他吃得好用力,感觉灵魂都要被他吸出来。

“江程让、江程让!”

江栩尖叫着踢他,江程让双手死死捧住她的屁股,下颌绷出流利的线条,隐约可见成熟的锐利。舌头伸进肉洞密不可分,他和穴肉紧密地亲吻纠缠一番,开始模拟性器快速收缩击打媚肉。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舌头用力深进,如果舌头是阴茎,江栩怀疑会被直接操进花芯深处。

屁股被抓出深深的红印,江栩踩着床面试图逃离,下一秒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是剧烈的颤动。

江程让凶残地啃吃她的阴蒂,舌尖一秒几下用力拍打肉豆,逼出一小股水液后包住整张逼穴大口吸吮,如此反复。

江栩已经叫不出声,喉咙干涩发疼,腰越擡越高,脸色憋得涨红。霎时一股失控的酥麻感顺着下腹冲上头皮,江栩瞪大双眼急促地呼吸,意识到那是什幺后,她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找到空隙一脚踢在江程让下腹把他踹了下去。

那一脚踹得不轻,江程让捂着腹部跪坐起来。

江栩坐起身,自觉理亏又怕他发疯,在江程让要动作时踩在他衣襟大开裸露的肩膀上。

失控的快感嘎然而止,她的身体还在发软,粗喘着气,脚上没太多力气,江程让伸手握住,目光在她的穴口上流连。

逼穴已经被他吃得糜烂,穴瓣无助地颤抖,仿佛再多玩一下就能喷出汁来。

视线如同实质地操着她的逼穴,江栩抖了一下,一股热流缓缓从穴口流出,江程让猛地起身扑到她。

“不、不要,我不要尿……”江栩推他,她羞耻于这种感觉。

然而江程让不是这幺想的:“试试吧,江栩,你会快乐的。”他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把头深深埋了进去。

快感延续,江栩绷着小腹射出一道淡黄的水液,悉数打在江程让的下巴上。

江程让伸舌舔去溅到他唇边的下巴,酸的涩的。

江栩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大腿发抖,江程让拿着她手放到自己胯下,好声好气的:“明天跟我一起去图书馆,下周有个小测,我帮你划下重点。”

“……滚。”她抽回手。

他妈的江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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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和肉46开(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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